《红楼之农业大亨》正文 第91章 临行前的事（待修）

    庙内人多眼杂，黛玉又是未婚的女儿家，婆子丫鬟们都有分寸，万不敢乱喊宣扬被外人听了乱传出去，就几个婆子凑一块去追人。

    黛玉面色煞白，显然受了些惊吓。紫鹃检查见她身上并没受伤，才稍安心些，立刻打发人去去告知太太。

    黛玉急急地拦她，“父亲四天后便离京，明儿个又是母亲生日，何必搅了兴。不过是个鲁莽的悍妇闯进来，吓一吓我罢了，许是走错了也未可知。没多大事儿，暂且不要告诉她。要说，也得父亲走后的。”

    紫鹃见黛玉还没恢复的脸色，心疼不已。她家姑娘就是这样，长着七窍玲珑心，总是能先想着孝敬父母。都这时候了，他还怕要离京的父亲因此担忧她。

    黛玉见紫鹃犹豫，忙拉着她求饶。

    紫鹃等拗不过黛玉的孝心，便应了。这会子去追人的那六名婆子都气喘吁吁回来，恨骂道：“八条腿的兔子都没她溜得快，一拐就不见人影了，搜了好多地方都没找见。”

    “罢了吧。”

    黛玉扶额，被紫鹃扶进内间，紫鹃边帮她柔头边细问她刚才发生的事。

    黛玉：“你一出去，她就从东窗跳进来，说了两句浑话，之后你们便进来了。”

    “才刚就我出去说话那一会子的功夫，那厮就冲了进来，如此赶巧，肯定是就在窗低下埋伏好的，偶然倒没什么，怕只怕她是针对姑娘而来的。”紫鹃抓着黛玉的冰凉的小手忧心不已，转而又问，“对了，你说她对你说了两句浑话，什么话？”

    黛玉蹙眉垂眸，抑郁地摇了摇头，“没什么要紧，我累了，歇一会儿。”

    紫鹃忙服侍黛玉休息，这回肯定要寸步不离，以免再出什么意外。

    第二日便是贾敏的生日。

    贾、林两家的顶梁柱们三天后就要走了，贾母便和贾敏商量着办得热闹一点，既算是生日宴也算是饯行宴，让两家人都好好聚一聚。

    太阳刚从东边冒出来，林府上上下下就开始打点起来，厨房开灶之后就没停过，忙忙碌碌，一直冒着烟，飘着菜香味儿。

    刚过巳正，贾敏便携着媳妇孙子孙女们到了荣府。贾琏同贾赦、贾政随后到，便被林如海接到慕安堂说闲话。

    宁国府的尤氏、贾珍、贾蓉、王熙凤等则是在巳时三刻到的。男女眷自是分开，贾珍、贾蓉、贾蔷等来了林如海这边见礼。

    贾赦见林如海忙着应酬，正好得空拉着贾琏说话，“上次的事儿还没说清楚，你别指望逃得过，快跟我讲讲，郑绪的死到底跟谁有关系。”

    “姑母生辰上，您说什么呢。”

    贾琏的‘好意’提醒，令贾赦尴尬地无言以对。

    贾赦内心有愧，后怕地瞧一眼那边说话的林如海。还好，还好，他没听到那个‘死’字。“呸呸呸！百无禁忌！”

    贾琏：“还是要忌讳的，别再说了。”

    贾赦点头：“那个字我不说，但郑绪的事儿你得跟我讲清楚，好容易碰着你闲着不忙了，必须说清楚！”

    “要写书用是么？”

    贾赦其实就是单纯的好奇，但为了能让贾琏说出来，他连忙点头称是。

    “那便更不用说了。”贾琏喝口茶，望着贾蓉那边。贾蓉忙扭头瞥向别处，假意参与到父亲贾珍和林如海的谈话中去。贾琏轻笑，这小子已经是第五回往他这边看了。

    “为什么？”贾赦还在跟贾琏炸毛。

    贾琏冷眼看他：“写书人最大的能耐在于什么？”

    “笔法或风格？故事好不好？嗯……还是人物的性情？”

    贾琏摇了摇摇头。

    “那是什么？”贾赦好奇。

    “编！”贾琏重重吐出这个字，然后笑着对贾赦道，“所以为了能成就更好的您，我不会告诉你你目前好奇的这件事的真正真相。”

    “你……你……”贾赦气得心肝肺疼，捂着胸口抖着手指指着贾琏，“你这混小子，非要把你爹气死才满意？你就不能对我有点同情？”

    “您每天吃好喝好，神清气爽，要我同情什么？”

    “我心里难受。”贾赦装可怜，哭丧着脸道。

    贾琏立即招人去请大夫，一本正经的吩咐：“老爷心难受，快去快回！”

    林如海听到这话，忙来问候贾赦。贾珍等人也为了过来，嘘寒问暖的关心贾赦。贾赦忙尴尬地拍拍胸口，笑着跟大家解释“大概是觉得自个儿儿子要走了，心有不舍，没事儿，就是一时难受罢了。”

    贾珍闻言，忙赞贾琏，叹贾赦有个好儿子，舍不得是应当的。大家闻言都附和，纷纷用尽毕生词汇来形容赞美贾琏。

    由于现场气氛特别好，连林如海都被渲染了，也加入赞美贾琏的行列中。

    贾琏本来还想谦虚一下，不过见众人都一致认定称赞自己，可见是众望所归，证明他是真的优秀。受之无愧，多谢各位。

    贾赦见他风光了，面上也觉得长脸，知道都是他悉心教育的结果。

    众人尴尬笑，都是自家人，贾赦什么样他们会不知？人家既然厚脸皮了，他们也得客气，点点头，倒是勉强附和了贾赦。

    贾琏一口应得干脆：“的确是他教育的好，而今我这一切全托老爷的福。”

    贾赦觉得而贾琏话里有话，敷衍了众人之后，想想郑绪的事儿，自己那般求他他都不说，心里更不舒服，小声对贾琏咬耳朵：“你个不孝子，耍了老子，还被大家赞美，你开心了？”

    贾琏笑德明显，反问贾琏：“您觉得呢？”

    贾赦盯着他，气得直抽嘴角。见贾琏还冲自己奸笑，贾赦真想抬手给贾琏一巴掌。当奈何着么多人的面，他刚夸了自己教子有方，再大吼着教训儿子，岂不打脸？贾赦没辙，只能忍着。无奈之下，贾赦便心里碎碎念着，咒贾琏拉屎没有厕纸。

    贾琏见贾赦一脸猥琐的表情，自不理他，把贾蓉唤到跟前来。

    才刚是给众长辈泛泛的行了礼。这回被贾琏特意叫来，贾蓉诚惶诚恐，忙再次见礼：“给琏二叔问安。”

    “你有事？”贾琏问。

    贾蓉愣了下，没料到自己一进门的那点小动作都被琏二叔瞧在眼里了。“没，没什么事。”

    贾蓉故作为难，矫情了下，本以为琏二叔还会再追问他，那会儿他再说，若是言语有冒犯的地方，琏二叔多少会对他宽容一些。

    “既是这样，那没事了。”贾琏可没耐心跟贾蓉寒暄，打发了他去，便到林如海跟前，商量几日后出行的事宜。

    贾蓉没料到结果如此，尴尬地一时没来得及反应，就愣愣地在原地呆看着贾琏。

    贾赦忽然拍了贾蓉的肩膀，把贾蓉吓了一跳。“孩子，听我一句劝，离他远点。”

    贾赦的本意是想警告贾蓉院里那个心眼多一肚子坏水的贾琏。没想到这话听到贾蓉耳里，反觉得是贾赦在威胁自己。定然是赦老爷嫌弃他身份不够格，不想让他跟他的优秀儿子沾边。

    贾蓉倍感受辱，立时红了眼眶，怎么都忍不下这份儿委屈，转身便是泪两行。

    “那边宴席张罗完了，咱们几个爷们拜见了老太太，祝福了寿星，就回来吃饭，还请了个京城最好的戏班子，唱一出《归位记》的戏，听说讲得是位受冤原配复仇的事儿，近来刚流行的戏码，听说十分有意思。”林如海笑着招呼众人后，便率先领头带路。

    贾赦听到后面的话，急忙追上林如海，笑问他：“你喜欢《归位记》？”

    林如海：“听说挺有趣儿，好不好还要看了才知。”

    “那你知道是谁写的这个故事么？”贾赦问。

    林如海愣了愣，摇摇头，不解贾赦为何要关心这个？听戏不就是个乐儿么，谁会关心着戏文会是谁写的。

    “贝西赤，写故事的叫贝西赤。”贾赦兴奋道。

    林如海恍惚地看着贾赦，点点头。

    贾赦依旧很兴奋，转头拉着贾珍，也告诉他名字，然后贾蔷，到贾政这里，贾政很不耐烦。

    “大哥，你说那么大声，大家都听到了，不用挨个告诉。”

    贾赦不爽哼一声。

    “这个贝西赤是你朋友，所以你这么高兴？”贾政继续追问。

    “嗯，算是吧。”贾赦自豪道。

    贾政冷冷瞟他一样，快走几步，从贾赦身边擦过，嘴里还小声嘟囔着，“什么三教九流的朋友都有。”

    “嗳――你！”贾赦气得不行，转而见贾蓉来了，拉着他又说一遍。

    贾蓉被贾赦惹哭了才好，红眼睛瞄着贾赦，见他竟然全然无视他的窘迫，心里更加觉得贾赦是在故意为难笑话他。闷闷地低头，抽着鼻子往前走，啥话也不回应。

    贾赦更不爽了，这孩子怎么回事，竟不懂得尊敬长辈！

    “你瞧瞧贾蓉，他对我什么态度！儿子，我在贾家什么辈分？他怎能用那种态度对我，看我不告诉他爹去，让他老子好好揍他一通。”贾赦满心不忿地冲贾琏抱怨。

    “去吧去吧。”贾琏打发道。

    贾赦更气，斜眼瞪贾琏：“你这是什么口气，怎么满口不耐烦，你当我叫花子打发呢？”

    贾琏干脆干看着他，不吭声了。贾赦又叫他说话，贾琏眨眨眼，也不理他，兀自去了。贾赦气得根瞎耗子似得，满地乱串。最后见大家都没了人影了，才想起正事，急忙忙撂袍子去追，埋怨大家都不等他。

    告了贾母，男女眷便分别开席，各自瞧戏吃酒。一时热闹非凡，自不必细说。

    席间，静芯便注意到黛玉面色不佳，也不爱跟姊妹们闹了。别人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只说是昨夜绣花熬夜所致，众人也就信了。静芯却不信，黛玉走起路来柔弱无骨，才刚坐下的时候还有一丝站不稳，竟要丫鬟搀扶着才能坐定，小小年纪身子骨儿已不如老太太硬朗，这可不是好事儿。

    静芯回想以前见黛玉的时候，也没见着她柔弱成这样。心料黛玉肯定是病了，大概是今天是她母亲生日，便一直强忍着病态。瞧姑母跟众人乐呵呵的样子，该是不知道她女儿身子不适。黛玉这丫头的心思静芯懂一些，极为孝顺，八成是她念着母亲生日，父亲要走，便逞强撑着。

    静芯留了个心眼，等戏唱了一半，大家的氛围越来越轻松随意的时候，她便悄悄叫了紫鹃来问话。

    紫鹃犹豫片刻，才道出经过，也把她家姑娘在尼姑庵里受惊的经过讲给了静芯。“不知怎么，姑娘自昨天回来后，就郁郁寡欢，闷在屋内落泪，不愿言语。我们怎么劝都没用，她也不肯说什么。老爷太太那边她还不许我们告诉。姑娘最愿意和您亲近，您去劝或许好用。”

    静芯本来只一位黛玉是见父亲要走，旧疾复发。听了尼姑庵里的经过，又觉得事情全在那个突然冲撞黛玉的女人身上。

    戏唱一半，静芯故意道累，央着黛玉陪她，找一处歇息地。仔细问清楚黛玉后，当晚，就将此事告知了贾琏。

    贾琏正琢磨着今天贾蓉的怪异之处，忽听黛玉也有事儿，蹙眉道：“那你问清楚没有，那个乱闯的女人说什么没有？”

    “说了大不韪的话，叫人听了心里直气。”静芯道，“说的是‘卿是枯草命，幸得灌溉恩；今生草衔环，泪报执玉人’。”

    “就这句？”

    “我确认过了，就这句，当时空隙不多，紫鹃很快就进门了，那悍妇也不可能再多说什么。”

    这事儿要换贾琏，不会多想。但黛玉心思缜密敏感，再加上她与宝玉之间本就在这一见面就眼熟的前世干系，凭她多敏的心智，悟一悟，保不齐真什么都参透了。而今忧思过甚，病了，八成是觉得自己的命运如此，有抑郁情绪在。

    “二爷，这事儿您是不是知道什么？不论如何，咱们得帮帮那孩子。在扬州时，林姑父照顾过您，还有个亲姑母在，俩人就黛玉一个苗苗，可怜见的，若再让这孩子出了意外，可教林姑父他们还有老太太如何上心难过！”

    “爹娘难过是真的，老太太……也会难过一些吧。”贾琏委婉叹一句。

    静芯一怔，事后挂心琢磨了这话，略有所悟。

    贾琏听静芯学紫鹃讲述那跳窗妇人的样貌，“长得很美，有几分媚，气派与凡人不同”，这形容与他前些日子怀疑的人不谋而合。

    言媒婆。

    一个身兼户部尚书的侯爷，要就近查个人自然简单。少不得麻烦宫里的一位西洋画师出面，弄了‘寻姻缘’的圈套，引言媒婆上门，令西洋画师速写了一副言媒婆的画像。而言媒婆那里，贾琏丝毫没有打草惊蛇。

    知己知彼，方能战胜对方。人家是个下凡的‘神仙’，水平到底如何还不知，贾琏得探了底，再去收拾他。

    “你这样……”贾琏交代一番静芯，由她出面去处置。而今姑娘们都大了，他不好巴巴地去林府见表妹，这事儿还是媳妇儿般最为妥当。

    静芯早早准备好了贾琏出行的一应事宜之后，便递了帖子，赶在贾琏临行的前一天去见了黛玉。

    黛玉自宴席之后，一日比一日沉默寡言。贾敏察觉她不对，问她又不说，无奈地没办法。静芯这一来，可解了贾敏的燃眉之急。

    “你们姊妹年纪相当，能聊些知心话，再说那孩子素来喜欢你的，你问她倒比我这么逼着她好。”贾敏目送了静芯过去，便焦急的在房里等待。

    黛玉见了琏二嫂子来，心料她目的为何，见礼之后，就安静的低头，准备接受静芯的盘问。

    静芯开始闲聊了两句话后，在黛玉一位切入正题的时候，却开口讲了个故事，将人的真实性命掩去，故事却是真真切切的。

    黛玉灵机妙动，立刻就知道静芯所讲，“可是前段日子闹出暴毙身亡的郑侍郎？”

    “正是他，但我讲的可是外面人所不知的真相。”郑绪的事儿贾琏没瞒着静芯，静芯信任黛玉，也知道黛玉的口风严，便坦然告知她结局。

    黛玉吓得不轻，半掩嘴惊讶了许久。她怎么没想到，这最后的结局竟是这般丑陋，郑绪冒天下之大不韪，伤了原配，也伤了儿女，照理说他有此报应是应该的，不能怪上面那两位手狠。

    “这故事精妙的不是结局。”

    “那是什么？”黛玉歪头追问。

    “你可知道给郑绪和他小老婆牵红线的人是谁么？正式那日鲁莽跳窗，与你说那些浑话的女人！你可能还不知道她的名讳，而今玉州响当当的媒人，言媒婆。”静芯介绍完，还命人将那言媒婆的画像展开，与了黛玉看。

    黛玉睁大眼，连忙称奇，对静芯点头道，“就是此人。她说那些话，叫我恍然有了前世的错觉，我真是一株草，且有一位神君，模样如……”黛玉红脸，尴尬看一眼静芯，在静芯一再劝说下，才敢说明白，“模样如宝玉一般。我似乎还说过他对我有灌溉之恩，我要以泪水相报的蠢话。”

    “这世上哪有什么真神仙在，就是有，估计也没什么大用。不然那天下过苦日子的人，都求福得福、求财得财了。信那些鬼话，把自己圈进悲伤里，是蠢！”静芯点一下黛玉的额头，却没用力，满眼宠溺，“这些天你娘、紫鹃他们如何劝你担心你，你不信亲娘，不信我们这些是在亲近人的，心偏着外人的。我们说的话你当耳旁风，外人三两句却够你琢磨一辈子的？我当她说了什么紧要的，无非是蛊惑人心的鬼话。瞧瞧郑绪，就是她撮合的姻缘，落得什么样的结果，你还敢信？”

    黛玉清明许多，摸着泪花儿点头，“嫂子说的极是，的确是我忧思过甚了。我错了，不该让母亲，您、二哥，还有紫鹃他们担心。”

    “小妮子，你知道就好。”静芯掐一下黛玉的脸蛋，真把她掐疼了，捂着脸叫，“痛了才能叫你记住教训，傻不傻。”

    “好好好，我傻，二嫂子最聪明了，不然哪找得琏二哥那般好如意郎君。”

    “你这丫头，刚好，嘴巴就厉害了，可不能饶了你。”静芯说罢，就伸手突袭黛玉，弄得她腰侧发痒，咯咯直笑。

    黛玉转头‘报复’静芯，姑嫂二人玩成一团，笑笑闹闹。

    ……

    静芯去见了黛玉，贾琏清闲地没事儿干，本来临行前空出这一天，他是想好好陪陪静芯说话的。估摸她天黑前才能回来，贾琏嘱咐了厨房今晚多做静芯爱吃的饭菜，便打算出府闲逛。到了门口，特意嘱咐小厮们，一旦二奶奶回来，就朝东边的街去找他。

    不过这句嘱咐说完倒白说了。贾琏看见薛蟠骑着高头大马来了，兴儿忙提醒自己琏二爷，“昨儿个晚上薛大爷捎话来，说要今日来给您送行。”

    贾琏想起来了，斜眸瞧薛蟠身后头跟着两辆马车，有一辆上头安置着行李。

    贾琏蹙眉，隐隐觉得不妙。

    “琏二哥，我想好了，我要跟你一块南下！”

    贾琏立刻回他：“你想好有用么，我不同意。”薛蟠这尾巴还是甩了好。

    “我想到琏二哥由有话，”薛蟠忙请贾琏上车，带着他直接去了花柳巷。

    贾琏下车后，眯眼瞪着薛蟠。

    薛蟠笑嘿嘿：“带着贾琏走过一家有一家妓院的门口，您瞧这，你再瞧这，你再看看那里……”

    贾琏抽了抽嘴角，发现每一家妓院门口都张贴着“薛大爷与狼牙棒不得入内”。

    怡红院的老鸨推窗，瞧见薛蟠在街上，急忙忙跑出来，大喊：“哟，这不是薛大爷么，这么快您的屁股就好了？”

    这一声响亮地，整条街的女人们都出来看热闹。见了薛蟠，都往他屁股上看，好一顿哄笑。

    薛蟠尴尬地面红耳赤，捂着脸，手指之间开了一条缝，只露出一双呆呆的眸子，可怜兮兮的对贾琏求讨：“琏二哥，我平日里就会干两件事，一崇拜您，二玩女人。现在这光景了，您再不收留我，我这辈子可就……就无事可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