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50章 想买房的愿望

    "事实上，我老家有亲人想到城市谋生，所以打算暂时租给亲人居住。”

    王主任插话道："唉，何小子，就是不明白攒钱的重要性。你应该把你亲戚安置到轧钢厂，那边有职工宿舍，何必买房呢……"

    "抱歉，轧钢厂那边的入职审查相当严格，如今并不需要额外人员，我不能利用私关系让他们占用机会，那样对我的前程有很大影响!"

    "好，菊儿胡同那边倒是有几套房子在出售。你要真的打算买，明天空去街委会登记并支付押金，我会帮着你搞定的！"

    "真是太感谢您，王阿姨。"

    "对了，还有个事儿……能否调整下我的年纪记录?"

    王阿姨笑着调侃："嘿，孩子，是不是想赶紧成家了？"

    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们家是单传，接续香火的重大责任落在我肩上了，懂吧！"

    "雨柱啊，说来这事儿本不值一提。"

    "你的事，我也无需过多强调，上面其实早已对你有所关注。”

    王阿姨劝道："听我的，多忍忍，这样的小事儿不应成为阻碍你前进的绊脚石。"

    稍作思索后，何雨柱答道："多谢你的提醒，王阿姨。"

    "我得走了，家里等着呢。”

    "还是在家里吃饭好了."

    然而，何雨柱婉拒道："不必了，我已经很久没有陪伴妹妹。"

    告别语中透着深情："王阿姨，明天见吧！"

    目送何雨柱驾车离去，王主任凝望远方，感叹时光飞逝，他人却已扶摇直上。

    "春花呀，年货就不需要再去买了。"

    "你已经买得太多了吧。"

    何雨柱豪爽地答："怕什么，不够再买，吃不完还可以冷藏储存嘛！"

    牧春花突然提起往事："对，我那房子已卖了。"

    "卖得对，那屋子本来就不适合人长期住。"

    提及晚上的安排，她问道："你还回去吗？"

    "今天不回去啦。"

    咳嗽声连续传来...

    何雨柱关心道："你怎么又是咳得这样严重了，爸？"

    春花忧虑地说："我不太知道，医生说过他的病一到冬天就加重了。"

    "明明屋里挺暖的，他还是咳，看着都心疼。"

    提议道："送去医不？"

    "提过了，但他不同意，说浪费钱，并且医院也没有特效疗法。"

    老牧悄悄瞥向自己的手掌，满是通红之色，内心明白大限将至。

    他说起愿望："今晚我想要吃火锅，喝点酒，抽支烟。"

    "绝对不可以这样做！"牧春花坚决反驳。

    "花儿，爸知自己病情不轻，但在生命的最后阶段，就随我任性享受一下吧……"

    何雨柱劝说："爸爸，不必这样想，我可以搞到盘尼西林这种抗生素。"

    但老牧摇头坚决回应：“我还没有糊涂到那种程度。"

    "这药现在对我无效，我身体的基础状况垮了，就像房子一样，根基坏了，再好的修缮也只是白费，房子总有一天要倒的，不是吗?"说完这番话，春花泣不成声。

    何雨柱关切地提议：“春花，就顺了老人的心意吧。”

    “人生就是为了追求舒适和愉快嘛。”

    牧老爷子满含期待地说：“你的茅台我已经垂涎很久了。”

    他不再隐瞒，直言：“我咳嗽已经好久，不确定明天是疾病还是意外。”

    “趁着还能活跃一下，我想多点欢乐。”

    牧春花听得激动："你在打什么主意？！"

    然而，何雨柱能体会老头的想法，四个字总结了他的心境：“他厌倦此生。”

    也许是因为感到疲惫，或许是为了不牵累女儿，不管出于哪种考虑，何雨柱都对他心生敬佩。直面生死，这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连他自己也无法如此豁达看待。

    牧春花照做了，烹饪时虽含泪如洒落锅中雨滴，但这时刻，任何安慰都会显得徒劳，静默有时是最好的选择。

    餐桌上，牧老爷子尽管不停咳嗽，但从脸上的表情来看，他并无不适，只享受这一瞬间：“真痛快。”

    饭后回到工厂，何雨柱特意留下了妹妹，给他们父子俩独处的机会。“哥哥，这可不是回家路啊！”何雨水不解地问道。

    他解释道：“厂里已经分给我房子了，我们会住新的住所。”

    返回工厂大楼，姐妹俩上楼，何雨柱领着她：“听闻这，将是咱们的新居。”

    听见这消息，何雨水快乐地跳跃。“哥，那个是我房间吗？”

    何雨柱牵起她的手，引她来到自己准备给她的房间：“这就是你的私人领地。”

    “哇，好棒！”何雨水兴奋叫道。

    何雨柱回应：“那是自然，一切都簇新干净。”

    他引导着：“来，这里还有一个卫生间，以后无需担心等待排队如厕。”

    何雨水质朴的喜悦背后，还有对新生活的微微自得感：“我们将来就住在这里吗？”

    “四合院会回吗？”她问道。

    “看心情决定，想回去就回去看看。”何雨柱说道。

    何雨水舍不得离开旧家：“我想每周回去住两天行不行？”

    何雨柱疼爱地应道：“好，都按你说的办。”

    “这里有浴桶，我去烧水，你可以洗澡哦？”何雨柱提议道。

    何雨水摇头笑道：“我会等嫂子帮我洗。”

    听着这话，何雨柱愣住了……

    "春花以后不会再跟我们一起住。”

    "你们难道不结婚了吗？"何雨水不解追问。

    何雨柱答道：“你的嫂子在别的地方。”

    "但春花会加入咱们生活中，只是暂时不会住在一起。"

    “别太问太多，你现在还不懂这些情感的事，长大自然会明白的。”何雨柱轻声说着。

    尽管牧春花再美，何雨水心中最亲近的却是她的大哥。

    "哥，你明天还会送我去帽儿胡同吗？"

    "你自己决定吧，如果你喜欢去就去，不喜欢的话就待在家里，这里有好多我手下的员工，不会有危险的，你可以在家里玩，也可以在院子里逛!"

    何雨水沉思片刻后说："我还是去帽儿胡同好了，那样丁秋楠就不会孤单了."

    何雨竹叮嘱道："早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