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百二十八章 回家

    漠北司徒乐听了并没有多少喜悦，因为漠北虽然比以前进步了一些，但是依然存在奴隶制，如果加入华夏联盟那么必然会触动许多首领利益，打？不说漠北打不打得过玉国，那夏紫菊必定会乘机响应夹击，那么漠北必然败亡，以李凌的作风逃亡漠北或许也没有活路。所以司徒乐不得发起圣母召集令商议，毕竟这样大的事她也不能一个人说了算！司徒乐就把召集点选在半途的云州城！呐克作为鹰部首领自然热情的布置招待各部落首领的到来，这也是他显示现在鹰部落的实力！

    云州城此时学着定安城那样打扫的整洁，到处插着彩旗飘扬，牛羊马匹都有专门的地方，粪便都有专门的粪池作为天然的肥料。格雷和格尔特也来了，而珀西也来了，只是珀西此时比两月前憔悴了许多，一是因为司徒乐那次毫不留情的打击，二是得知他期望的夏元智大胜，结果却是夏元智就在这么一月之间灭亡了，所以现在漠北人都十分崇拜司徒乐，而对珀西这个大可汗却是瞧不起。此时珀西也是第一次带着亲信的人马来到这云州，他们见到这云州却似乎比当初大夏时的云州都繁荣不由的奇怪，他们打下的北关州和苍州武州的地盘现在自然比夏国时期要差的多。离玉国近的云州自然是李凌首先互信协议的受益者，呐克和鹰部的族人大多都穿着新衣，拿出许多玉国新制方法做的许多美食放在漂亮的器具上，呐克倒着美酒招待着漠北众部落首领，因为食品保质期的缘故，李凌除了军粮并没有做多少食品加工厂，李凌也希望发扬出各地的民族特色食品，呐克这次在漠北众人前挣足了脸面。

    漠北众首领聚集后第二天，司徒乐也赶到了云州，只是这次众人却看见司徒乐直接把那李双鹰都带在身边，众漠北首领都心道司徒乐这是准备加入华夏盟了？珀西等一群人都心中对司徒乐一阵鄙视。然而司徒乐这次脸色却不好的道：“大可汗，呐克族长，格雷族长，呐博长老，让你们久等了！”众人都知道司徒乐从漠北赶过来自然远一些道：“没有，圣母一路辛苦了！”司徒乐也有些学着李凌一般直奔主题道：“想必你们都看过玉国新闻报了，对于华夏联盟这事，你们也知道和我李凌的关系，按玉国法规这叫做需要回避，所以这次漠北是否需要加入华夏联盟，我都不会发表任何意见，完全由你们自己商议决定，”顿时在场所有人都不由的一愣，司徒乐这什么意思？司徒乐也明白众人的意思道：“我来主要是把你们商议的结果带去天府城，等这事之后我也就卸任圣母之职。我现在就和大家一起选出下一任圣女！哈依，格珠，宇文蝶，呐兰雪，都进来吧！”随即众人就见门口走进四个少女，在场众首领都明白他们分别代表三大部落和小部落，司徒乐上次因为烈娇的确最出众就任命烈娇为圣女，结果差点害死自己，所以这次司徒乐直接当着大家面，公开选出下一任圣女！之前大家都暗中说司徒乐和李凌太丢漠北脸面，如今司徒乐要把这圣母之位丢出来，不少人却是担心了，因为司徒乐在的话，那李凌怎么也不会对漠北翻脸，如今司徒乐不干圣母了，那是不是李凌就要对漠北动手？珀西见此怎么也要表态道：“圣母大人，您正是风华正茂，何必急着选圣女？”司徒乐就道：“算起来我接过这圣母之位已经有快三十年了，现在漠北已有了北关州苍州云州和部分武州，我想好好歇歇了！大可汗不用劝我！”司徒乐就问道：“你们也都知道这华夏联盟的事了，通过这一路的见闻，你们就依次把自己的应对之法说于大可汗听！”首先最漂亮的哈依就：“圣母大人，大可汗，这华夏盟从字面上的意思就是表示曾经的夏人，我们漠北人是漠北人，一但加入这华夏联盟不就是忘记祖宗吗？而且玉国胜在一时火器，只要有了防备，那它就没了多大用处，我们漠北铁骑百万完全可以和玉国平起平坐，所以我认为不用加入这华夏联盟！”哈依说的傲气十足，让不少漠北首领的纷纷点头，尤其是珀西的许多亲信都纷纷叫好，而珀西自然有两把刷子眉头微皱，知道这说法实在太肤浅了。而老奸巨猾的格雷和对玉国熟悉的呐克却心道，说的轻巧，那可是能灭外族人的火器。随后第二个格珠就道：“圣母大人，大可汗，我认为可以先暂时加入华夏联盟以避玉国锋芒，至于以后需要怎么做，我们可以随即应变就可！”格雷听了就笑着点头，顿时更多人都纷纷点头，他们自然知道这个方法实际就是和大夏以前签订的那种合约一样，随时可以撕毁！而第三个宇文蝶也没说出什么新东西来，最后一个呐兰雪容貌却只有十岁左右仍显稚嫩，但是一双眼睛却格外的明亮，此时她道：“圣母大人，大可汗，至于加入不加入这华夏联盟，我认为首先要看加入华夏联盟的难处，如果加入华夏联盟，我们漠北许多部落就要废奴隶制，不得随意欺辱百姓，还得爱抚百姓，想必在做的族长都不会愿意！但是你们看看如今的云州，正是当初玉国强制要求废除了奴隶制，如今的云州比大夏国时都要繁华，存粮足够云州百姓两年之用，所以看来这奴隶制并不能让我们好起来！”众人听了都不由的联想起来确是如此，呐兰雪接着又道：“而如果不加入这华夏联盟，我想玉国很可能会和夏国联合出兵攻击我们漠北，如果战败云州可能归玉国，而北关州和苍州被夏国夺回，所以各位首领如果决意不加入华夏联盟，那么现在就可以商议大家各自出多少勇士，怎么应对那赵燕之歌和怪异的装甲车？”呐兰雪说到这里却不说了，呐克自然不想和玉国打，打仗就是为了过好日子，现在自己日子过得比自己老爹大可汗的日子还好，打什么打？虽然这似乎有些颓废的感觉，但是想起那传说的赵燕之歌直接一炸就死了十多万外族人马，因为对于战斗过程李凌并不会在玉国报公布的，于是这个赵燕之歌火箭的威力只能口口相传，最后越传越悬乎！但是外族人确是被炸得尸横遍野死伤无数，除了高层统计心里有数，底下的士兵又谁会去细数？尤其一个赵燕之歌火箭就死伤几百人可是那么多人亲眼所见，呐克也在定安城见过那震天雷，呐克自然明白这赵燕之歌绝对比那震天雷还厉害，呐克心道自己的鹰部几万勇士都不够两轮的。

    呐兰雪把问题抛出来反问众人，大家都是来开个会喝点酒吃点肉，你却叫大家召集兄弟准备干架？只把众人都问的不知怎么回答，格雷算是聪明的人就问道：“如果你是圣母当怎么做？”呐兰雪只道：“打，胜算渺茫，目前只能和，选择加入华夏联盟，学习玉国的先进技术发展，对于奴隶制度争取一定的过度时间！”格尔特就笑道：“那不就是格依说的先暂时加入的方法一样吗？”顿时格林狼部的人都附和的笑了起来，虽然看似都是加入华夏联盟，但是聪明的格雷等人却知道哈儿雪的见解比格依高多了。司徒乐自然也明白是呐兰雪最聪明，但是司徒乐也没出言为呐兰雪站台，司徒乐就道：“大可汗，格族长，呐族长，我们也来一个公平投票决定，这下一任圣女就由你们三人投票决定吧？”珀西和格雷呐克对视一眼，这种选圣女的方法却从来没有过，这次司徒乐是不是太儿戏了？珀西却是恢复了以前算计的本性，珀西不想先投票就对格雷和呐克笑道：“格族长，呐族长，你们两人先选吧，要是你们选的一样，我自然也赞同！”呐克和格雷互视一眼就立刻道：“我选呐兰雪！她说的很清楚明确，她作为圣母必定带领我们漠北更加强大！”向往重回大可汗之位呐克当然要选自己的族人，而格雷这次却没有跟随呐克，他自然也想让格尔特以后能夺取大可汗之位就道：“我选格珠！她最先提出加入华夏盟的路线，呐兰雪只是略微补充！”呐克没想到格雷这次居然背叛了自己，珀西瞧了却是笑了，果然你们两个闹矛盾了，而珀西看了如今强大的鹰部，他自然不会让呐克如意，珀西就笑道：“实际格依和呐兰雪都说的很好，只是呐兰雪现在还太小，我担心尚不能担任重任，我就选格珠吧！”珀西说两人差不多，然后又选了格珠，所有人都看向司徒乐，尤其格雷几个聪明人，司徒乐瞧了却笑道：“不错，我也认为格珠很好，下一任圣女就由格依接任！”顿时格依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而呐兰雪对于宠爱自己的老师选择格珠也一阵失望，格雷和珀西看司徒乐果然依自己所选定了圣女心中都是一喜，心道这所谓的公平投票也就是这样。然而司徒乐就又笑道：“按列，未被选中圣女的将由我处置，哈依，宇文蝶你们自己选择回部落或者留守圣殿，呐兰雪，你就做我儿媳吧！”顿时呐兰雪听了不由的睁大了眼睛，聪明的她顿时明白自己的老师似乎早算中了自己不会被选中，而做那比自己还小两岁的李双鹰的妻子？那传说中的李凌的媳妇？似乎并不比这圣女差！而李双鹰一旁的听了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一脸呆萌！

    而格雷和珀西还没高兴一会听了就感觉自己又被司徒乐算计了，三人实际心中都明白这呐兰雪资质最好，然而三人勾心斗角却最终选了格依，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的，他们忽然想到如果那李双鹰如果长大加上这聪明呐兰雪，背后又站着李凌和司徒乐，这漠北以后是不是得姓李？然而司徒乐这时就道：“既然按照格依圣女的策略，暂时先加入华夏联盟，明日大可汗我们就一起赶去天府城签订盟约，大可汗，我相信此行你绝不会失望！”珀西大可汗此时只能笑道：“但愿如此！”司徒乐得到答复就笑道：“那我就不打扰诸位雅兴，我先回去休息了！”随即司徒乐向呐兰雪招招手就一手拉着呐兰雪一手拉着李双鹰出去了，留下一众人大眼瞪小眼，不过格尔特却是没发现这背后的含义还很得意的道：“来，我们继续喝！”呐克瞧了格雷和珀西吃瘪的脸色和格尔特的蠢样却心道：“你们不想我当大可汗，以后这大可汗你们也未必当得了，反正我现在的日子比你们都过的好！祝你们两个老家伙早点死！”随后呐克也笑道：“大可汗，格族长，格尔特兄弟，各位族长，我们今天不醉不归，喝！”而珀西和格雷两人相视一眼也只有拿起酒杯干了一口！

    大夏朝堂上，夏紫菊也把这个华夏联盟的事让众臣商议，夏紫菊虽然之前和李凌说了这华夏盟的事，但是没想到李凌就是个浑人，拿着半句就开跑直接当众说了，还发布了出来天下公告。实际夏紫菊是不怎么愿意的，或者说夏紫菊不想在自己在任期间承认夏国领土只剩这一部分领土，因为之前他只和玉国签订了合约，只承认定州和盘山州的属于李凌，而且夏紫菊还特意说明是因为李凌是九公主驸马的原因。而现在如果签了这华夏联盟盟约，那夏国就相当于对漠北金刀门和无妄寺还有阳州李家的地位都予以承认合法。昨晚夏紫菊和夏元兴等人商议了许久也没一个结果，最后决定拿到朝堂上来议一议，准确的说就是找一个理由，再找一个人背锅！夏紫菊就道：“大家说这华夏联盟，我们大夏国是否加入？”顿时文武百官都互相看了一眼，前天李凌不是当众说了吗？难道你还不同意？顿时几个聪明的人一想就明白了夏紫菊的意思，这是要找人背锅啊！顿时聪明的人都故作思考状闭上了嘴巴！而不聪明的一些人就议论了起来，随即分成两派争论起来，只是夏紫菊却感觉都是些小官分量不够，于是夏紫菊就把目光看向鸠良志鸠知先，鲁文封鲁文进，蓝方文山等现在的重臣道：“鸠爱卿，文进，文封，蓝侍郎你们都说说看！”鸠良志顿时明白要找他们中谁去背锅了。鸠良志确是老油条道：“臣以为诸位说的加入华夏盟有加入的好，不加入华夏盟也有不加入的好，都说的对，只是到底加入好还是不加入的好，臣愚钝一时还无法分清！”夏紫菊心中暗骂鸠良志无耻，而鲁文进和鲁文封互视了一眼后就决定自己背这锅道：“陛下，臣认为加入的好！”夏紫菊听了顿时眼睛一动，而鲁文封驳斥道：“陛下，臣认为不加入好，当今天下我们依然有七州之地，只需修养时日便可收复失地！”鲁文进故作不屑道：“七州之地，容州，定国州，德州刚收复，今年已错过大部分春耕，这几年征战不休，国库也已无多少余存！你怎么修养时日？只有加入华夏盟才能借到粮食度过难关！”鲁文进因为勤恳职守，所以夏紫菊让他担任户部侍郎，这鲁文进对于夏国的状况自然了解，所以鲁文进心中也确实真想加入华夏盟救助百姓。只是鲁文进这样把实情一说出来，他们兄弟俩刚眼神沟通兄弟一人去背锅，鲁文封虽然知道鲁文进说的是对的但是也喝道：“食君之禄当为君分忧……！”两人就这样在朝堂上吵了起来，虽然夏紫菊可以让鲁文进背锅，但是此时夏紫菊却有些舍不得，因为一旦最后加入了华夏盟，也就意味着鲁文进的前途没了。而有了鲁文进背锅，其他聪明人自然不能去压住鲁文进，最后鲁文进就这样带领着一群人压过了另外一群人，最后似乎强迫般的让夏紫菊勉强答应下来这事来！

    晚上，鲁文进和鲁文封一起在家吃着酒菜，酒过三巡后鲁文封就忍不住道：“哥哥，你怎么就直接担了下来！”鲁文进此时倒看得开道：“鸠家叔侄是世家，他们自然不愿意担，蓝方是文昌学院派系的不能担，我不担，文山倒是能担，但是文山太实诚，又是家中独苗，我怎能让他担！”鲁文封听了也沉默了。鲁文进却笑道：“不用安慰我，实际加入这华夏联盟是我真心的想法，天下从此太平，没有土匪强盗，没有贪官恶吏，百姓安居乐业的日子正是我向往的！告诉你，实际我当初也喜欢她，只是我知道那是她心中只有他，她的愿望我怎么能不去实现？”鲁文封听了顿时手一顿，鲁文封自然是知道鲁文进说的是王凤和李凌，鲁文进就继续道：“等这事了，我就辞官回我们的家去看看！去给父亲母亲的坟前扫扫墓！”鲁文封就把酒杯直接一举干了。

    李凌亲自驾驶着王凤的遗骨西的马车行走的不紧不慢，李凌并没有哭泣，可能是时间隔的久了哭不出来，李凌让冷艳秋张金凤定安冷玉白寒等人乘车，而自己就拿睡袋睡在王凤遗骨的车前火堆旁。有马忠和项立带着人马护送，沿路的关卡自然一路通畅，李凌也算享受到了专人开道的特殊待遇，只引得一些百姓埋怨，不过随即被护送的夏国士兵呵斥道：“闭嘴！这是玉国李凌李村长护送玉凤夫人回家，你们能见到是福气！”顿时听说过李凌为了实现王凤天下太平的愿望，号召建立华夏联盟的事，百姓想到玉国这次出兵又救了夏国，于是沿路夏国百姓纷纷自发的送行，李凌见了这一路淳朴的百姓心中终于感觉到了民心所向的感觉，李凌之前大部分时间是引导利用民心，实际李凌心中比较轻视民心的，因为李凌认为民心是可以随意引到改变的，比如最初裹带玉门村造反，比如利用定州军民的仇恨，李凌这么多年来也走的比较顺利，然而此刻李凌看着这些百姓向往天下太平的真诚眼神，李凌心中终于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对天下百姓真正所愿的事情，民心利用的好自然好，如果纯是为了利用而利用，终究会受到反噬。这一路李凌偶尔弹奏几首曲子，吃饭的时间和五位妻子一起吃，只是喜好吃肉的李凌这一路都吃的素，因为李凌家乡习俗至亲的人死去安葬前是不吃肉的，说法是吃的肉就是死去亲人的肉，李凌自然明白这是所谓的封建迷信，长大了也见过其他地方并没有这种忌讳，然而这种观念已经深入到了李凌意识。李凌对此也没阻止她们和解说，只有细心的张金凤也发现了这一点也跟着做了。

    十多天后王家镇王家镇，时隔三个月李凌又来到了这里，老镇长得到消息立马让镇里百姓一阵打扫。而李凌也找了一块好木料为王凤亲自做了一口棺材，然后放上垫被放上王凤的遗骨，再把自己的披风盖上，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放，因为李凌不希望将来被盗墓贼惦记。李凌就把王凤的棺材摆在了王凤家的院子里，一番忙碌后，李凌就安排李克用和李玉凤和自己一起守灵！李克用和李玉凤经过三月的调养身体已经变得健康的许多，他们兄妹此时也知道自己的义父是玉国了不得的人物。今天李凌又带着自己的二娘冷艳秋三娘张金凤五娘定安六娘冷玉九娘白寒，每一个都那么美丽，而冷艳秋等对于李凌收养两个孩子作为王凤的孩子也是知道的，所以冷艳秋等都对于李克用和李玉凤很好。深夜李凌和李克用李玉凤坐在火堆旁等待着天明，可能李凌在身边，也可能是这世代的孩子见惯了生死，两个孩子并不害怕，这时李克用就问道：“父亲，母亲是几娘？”李凌听了不由得一愣，李凌想来王凤算是李凌这世界第一个爱上的女人，李凌就道：“你们母亲是你们大娘之外，我第一个遇到的，她勇敢坚强，聪明又可爱。”李玉凤却想着今天见到的五个娘忽然道：“我们母亲长得漂亮吗？”李凌听了看了看大家都睡了就笑道：“当然，我给你们看看你们母亲以前的样子！”李克用和李玉凤都一愣，随即就见李凌拿出什么东西一挥，墙面上就出现王凤的图像，是李凌以前和王凤一起度过的那段时光，有王凤和自己学武的，有王凤演奏的，有王凤吃自己做的美食的，这些都是李凌深藏的秘密，只是这次给两个孩子看却十分适合。两个孩子此时见了王凤的样貌都被深深的吸引。为亲人守夜这是一种亲人传承的信仰，随后两个忙碌了半天的小孩子终究是忍不住瞌睡，李凌并没有心软，李凌只用事先准备的皮袄给他们包起来免得着凉，但是他们一直极力睁着眼睛，直到天开始蒙蒙亮两个孩子在李凌的肯定的眼神中终于安睡了一小会，这一刻起李凌似乎把这两个孩子真的看成了王凤的孩子。

    随后天大亮起来，李凌带着冷艳秋等人，让李克用和李玉凤端着灵位走在前，然后让项立马忠张飞等八人抬棺到王凤的陵墓前，安排两位将军抬棺这算是这世界的头一个了，只让在场人都感觉到王凤在李凌心目中的地位无法比拟。随后李凌让人打开王凤的陵墓，李凌开棺让王家镇王凤的几位族人代表看了看，几个王家族人自然不能拒绝，李凌一是让他们知道这棺材里并没有什么金银珠宝，也是一种认可李克用李玉凤传承王凤一脉的意思，李凌让艳秋等人和李克用和李玉凤都看了遍后，李凌看了王凤的遗骨良久然后抽出一把自己的飞刀放在王凤的手骨上就合上了棺材，李凌的这套做法实际和以前自己家乡安葬人的习俗有许多不一样，相比起来少了许多仪式感，不过李凌认为这种事主要在于亲人的心，过度形式也不好。

    等重新把王凤的陵墓封好，李凌将准备的一些树苗分发给众人再这山丘上种了几圈树浇上水，李凌希望以后这里变成一座鸟语花香的山丘，因为王凤给李凌说过以前这里很漂亮，她和她姐姐常在这里玩，这样或许可以让王凤的在天之灵高兴一些！最后李凌就道：“鸣礼枪十二响！！”顿时张飞就大喝道：“鸣礼枪十二响！”顿时下面早准备好的十二个方队斜举枪：“啪！啪！啪！”连续的十二声齐射到天空，让周围看热闹的村民都是一震，他们虽然不知道这具体是什么意思，但是很明显这是一种崇高的礼仪象征！李凌摸着王凤的陵墓说道：“凤儿，你就在这好生安息吧。我以后有机会就回来看你！”说罢李凌似乎感觉身体一轻轻松了许多，李凌随即转身对众人道：“大家幸苦了，走回去吃饭！”

    这次吃饭李凌端着酒游走于将士们之间像恢复到了从前，冷艳秋比较单纯瞧了李凌的心情似乎转变太快就不解道：“夫君，王凤姐姐才安葬下，你似乎很开心？”这问题问得李凌一愣，而冷玉等人也有些不解，你前几天让人还担心，怎么如今就这样了，一点都不重情的样子，李凌顿了顿就道：“逝去的人是应该怀念，但是我们不能一直处于怀念当中，我想逝去的人也不希望我们如此，我们更应该珍惜眼前的人，不然逝去的时候心中才更加懊悔，如果我以后也离开了，你们也应该好好珍惜自己！”冷艳秋听了就有些自责道：“夫君怎能说这种话！”而冷玉却明白李凌的意思，自己和李凌可有约定以后离开这世界，她此时听了不由的多了一些感悟。张金凤就笑道：“我觉得夫君说的对，该怀念的时候就怀念，该吃的时候就吃，来夫君，你这一路都没吃肉都瘦了，今天多吃点！”李凌听了张金凤话也笑了，李凌就笑道：“你不也没吃，不过似乎瘦了些更漂亮了！”张金凤听了一脸的得意的笑。而冷艳秋和定安等人才想起李凌这一路来却是一路十多天来都是吃的素食也没喝酒，这和李凌以前的作为完全不一样，原来这一路就是李凌怀恋王凤的仪式？只是只有张金凤发现了这其中的变化，而自己等人却没有发现，冷艳秋等人顿时明白李凌为什么这么喜欢张金凤了。顿时冷艳秋和定安几人都觉得有些尴尬，李凌就笑道：“艳秋，你也很漂亮，都吃吧，我们吃了收拾了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