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七十四章 两败俱伤

    云州西最后一个划分给玉门村的县城移交完毕后，苏纯还带着一支人马跟在司徒乐后面，呐博见了就对司徒乐气恼道：“圣母大人，这苏纯真是要跟着看我们过河啊！真是小人之心！”众多漠北将领听了都心中认同呐博的话对苏纯不满，格雷听了不由的看了看司徒乐，司徒乐却当没听见，这一路上许多头领脱离危险后就对移交城池都有些不满想反悔，一个叫嚣的凶的部落首领被司徒乐当场灭杀后众人才将这些漠北悍将的歪心思压住，所以这一路能顺利交接实际都是靠司徒乐的权威，呐克忽然道：“那苏纯过来了，可能是来告别的！”呐博道：“哼，谁需要他来告别！”当苏纯走到司徒乐车架旁的时候，漠北众首领都对苏纯没有什么好感。苏纯就对司徒乐道：“圣母大人吉祥，我们村长让我问一下，圣母大人是回云州城还是北上？”呐博当即就怒道：“哼，我们想去哪就去哪，那要你管？”而苏纯又接着道：“如果圣母大人回云州城，我们就回去了，如果圣母大人要北上，我们村长就令我前来相助！”众漠北将领一听就恼了，在玉儿湖你守个口子比不过你，在这草原上我们这么多人还不如你？而这话却让司徒乐和老狐狸格雷神情一动，格雷自然知道下一步就是要除掉烈火堂就替司徒乐问道：“你们村长能怎么相助？”苏纯也不吊胃口道：“我们村长听说虎口要塞是天下奇城易守难攻，烈火堂这一年来还一直在加固城池，加上烈火堂的武者高手众多，虽然漠北勇士勇猛敢战，但按常法攻取耗时必久，所以村长让我带上一些震地雷来相助，只要用震地雷，如何坚固的城门也会瞬间崩碎，到时烈火堂余孽必然土崩瓦解！”众人听了顿时一震，叫的凶的呐博也不说话了，他们自然见识过那震地雷的威力，一炸死一大片！而司徒乐这一路上就是绞尽脑汁的想怎么破那虎口要塞，没想到李凌居然早替自己想到了，只是为什么现在才告诉自己？司徒乐随即明白李凌这是防备自己不履行合约，司徒乐心中暗骂李凌小人之心，司徒乐就道：“谢过你们村长了，不过虎口要塞路途遥远，苏将军你就把那震地雷给我就回去吧！”苏纯却道：“圣母大人，那震地雷威力巨大，方圆十数米之内十不存一，而且操作稍有不当就会伤着自己，村长还特别交代我们一直离圣母大人二百步以上，所以为了万无一失，这震地雷还是需我们来操作。”顿时周围众多漠北将领脸色就好看了，这些天众人没少围着苏纯去挑拨，却没想到人家那车里都是震地雷，如果之前众人真起了坏心那铁定的同归于尽啊！不少人现在看苏纯就如瘟神一般，站近了自己心里都有些害怕。聪明的司徒乐当然猜想李凌是怕震地雷的秘密被别人知道，司徒乐又暗骂李凌一声小人，随即却是心中一暖，因为李凌交代震地雷离她两百步自然是为了她的安全。司徒乐想明白一切后就笑道：“那就有劳苏将军了！”众漠北将领这之后也都离苏纯远远的，让苏纯等人总算清净了下来，此时苏纯不由的对身旁士兵说道：“村长说，有了这东西，那些漠北骑兵就会变得能歌善舞起来，以前我还不明白，我现在似乎有点明白了！”

    李凌和冷艳秋回了担山县抚恤伤亡士兵家属，两日后就接到急报夏子羽率兵突袭丰寻县，这本是夏友德让夏子羽出的偏师，原本想让夏子羽突袭到安川县两面夹击玉门村或者阻击李凌回援，只是夏友德的消息传递没有李凌这边电报快，所以夏子羽没有收到夏友德退兵的消息，他还是按原计划突袭丰寻县，因为其他各处的兵马都被抽调到担山县，而定州战事平定，侯成得知后就从咸河回兵支援，侯成对于夏子羽的到来正中下怀。作为李凌女婿的项立顽强坚守终于等到了侯成的援兵，侯成果断率一万骑兵冲击夏子羽的三万人马，夏子羽不愧是出色的将才很快转攻为守，但侯成只认准夏子羽的旗帜带着一千铁甲骑冲在前面，夏子羽带的偏师终究不敌眼见就要溃败，夏建业瞧了急道：“王爷，你先撤，我垫后！”而夏子羽却沉稳的道：“他的目标是我，放他进来，只要斩杀了他或有胜机！”夏建业听了自然明白夏子羽的意思，只是让夏子羽犯险他如何愿意，他正要再劝，不想夏子羽却坚定的道：“执行命令！”夏建业只得道：“遵命！”

    侯成厮杀中忽然感觉眼前一空，而前面一百米处夏字旗下正是夏子羽，红了眼的侯成那会犹豫就拍马冲了过去，而他刚冲到一半夏子羽身后亲兵列起枪阵向前护住了夏子羽，侯成自然不会退缩的喝道：“标枪！”而侯成却没注意到身后被夏建业带领一队人马把侯成和后面的人马隔离开来。侯成没想到夏子羽居然还算计自己，然而夏子羽也低估了现在侯成的实力，而且侯成的这些铁甲骑也不是刀劈峰的那些土匪了，这侯成的亲兵有不少也都是练出内气的好手，所以双方一番厮杀却是杀的旗鼓相当，侯成的战马被夏子羽的亲兵绊倒，侯成索性下马挥舞起李凌为他打造的乾坤刀一阵劈砍，乾坤刀时而合为长兵突刺时而拆分成单刀和刀鞘防守，只杀得数个王族内卫对上这兵器很不适应中招先后身死，夏子羽见了也是色变，但是他还是毅然选择咬牙提枪迎了上去，双方交手数招夏子羽渐渐不敌，果然侯成乾坤刀一合一突刺夏子羽，当即夏子羽腹部中刀倒地，侯成大仇得报心情一松不想被旁边厮杀的夏建业看见大怒，夏建业冲过来一刀劈下，侯成躲闪不及左手被砍断，侯成忍痛反手一刀劈死了夏建业，然而周围的夏子羽几个亲兵见了也冲过来报仇，侯成腰间又中了一枪，侯成的亲兵也干过来拼死相护，好在项立在城头见侯成人马被截断就知道不妙，项立就令副将坚守城池，自己带领二千人马出来相助，所以项立总算危机时刻救下重伤的侯成，而朝廷人马夏子羽重伤夏建业身死，剩余的朝廷人马也只有抢回受伤夏子羽撤走，双方主将都重伤自然没得打了。项立就立即发电报给玉门村，而玉门村也发电报给担山县，李凌在担山县得知后就知道不妙，这世界的这种重伤基本都是死，李凌立即令项立在丰寻县让军医就地包扎养护不要运回云门村，因为这时候虽然有马车，但是现在的路面毕竟不是现代的公路还很颠簸，这种内伤颠簸几天回玉门村能活都死了！而李凌就让冷艳秋带着赵燕一行先回玉门村，因为担山县到丰寻县比玉门村到那可要近一大节，李凌转头就找吴老医师，只是吴老医却不会骑马，李凌干脆就让自己的双马拉马车把吴老医师和吴丹都带上，李凌又安排几个亲兵给驾车和开路，因为盘山县虽然李凌修了路也只是大多将以前的路扩宽整平，所以这一路还是比较绕弯，从担山县经盘山州城出景山怎么也得三四日，正所谓救人如救火，李凌就带着一些药品单独选择翻山越岭尽量走直线的赶往丰寻县。

    两日后夜里侯成已经昏迷不醒还浑身发烫，项立等人急的团团转，侯成的亲兵就要抢侯成回玉门村治疗，项立就道：“这是村长的命令！侯都督不适合长途颠簸！村长正在赶来！”而侯成的亲兵就怒道：“这里军医治不好都督！李凌他找来了秦尚，现在他正想害死我们都督！”项立听了也不知道如何对这群兵痴解释，项立现在又作为李凌的半个女婿，侯成属下自然更是心怀戒心道：“让我们带都督回去医治，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项立也火了道：“你们这只会让都督死的更快！”然而红了眼的兵痴哪里会听，双方人马正要动手，这时就听得一声“住手！”众人却听的是李凌遥远的声音传来，李凌终于赶到了，项立听了顿时一喜，而侯成的亲兵听了都是一震，但是众人看外面却不见李凌的声音，众人正疑惑间李凌的身影终于出现，而李凌却不理众人直接赶往侯成的房间，李凌当然没有功夫和众人闲话，李凌在远处就感知到侯成气息微弱了。

    李凌走到侯成床边就一把脉感知侯成的状况，侯成的状况现在十分糟糕，主要就是失血过多，好在李凌下令不要转移颠簸。李凌现在对于内气的运用和人身体结构的了解都达到了很高的层次，李凌当即运气传入侯成体内稳主心脉，同时消除病菌不让伤口恶化，只是自己知道归知道，自己却不会做手术，就如上次给司徒乐做手术一样会说不会做，而项立和侯成的亲兵见了都默契的没说话守在周围。半个时辰后李凌才收工道：“我暂时护住了他的心脉，驱散了邪气，手术还得等吴老医师来做，他们正在赶来的路上！医师把这吴老医师的补血丸给都督先服下！”这差点被侯成亲兵砍了的军医立即道：“是！”侯成的亲兵果然见侯成的脸上气色好了许多，想到之前对李凌的不敬之言都很是惭愧，那亲兵倒敢做敢当道：“村长，是我们错怪村长了，请村长责罚！”电报只是说侯成重伤昏迷，李凌却不没想到侯成伤的如此之重道：“没事，你们只是关心则乱，侯都督怎么受这么重的伤？”随后项立和侯成的亲兵就把事情的经过给李凌详细讲了，李凌听后就道：“那夏子羽死了没有？”侯成的亲兵几人却不知道，项立就道：“我已派人去打听，还没有消息！”李凌就让项立去休息，就让侯成的亲兵轮流守护。

    第四日一早吴老医师才赶到，只把吴老医师颠簸的够呛，李凌赶忙迎接道：“吴老医师辛苦了！”经过三日李凌和吴老医师吴丹合力终于把侯成的伤势稳定下来。李凌就想让吴老医师多对侯成观察几日时，李凌把自己的想法给吴老医师一说，而吴老医师看了看守卫在侯成门外的侯成亲兵就道：“村长，都督需要静养，我们去一旁罢！”毕竟李凌不是专业的医师，李凌瞧了吴老的这番动作却想到现在医生叫患者家属到一旁说基本都是出了大问题，李凌就以为侯成的伤势难道还有变故？

    吴老医师和李凌走到远处，吴老却道：“李村长你开设医学院，救了更多人，是我所敬佩的！”李凌道：“这为百姓做事，是我应该做的！”然后吴老道：“你那句，医者父母心，悬壶济世情，我也深以为然！”李凌听了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而吴老医师又道：“所以对于病人，我们作为医师的都把病人当成自己子女一般看待，没有彼此！侯都督伤势虽重但已无大碍，然而军营里的其他受伤将士和担山县的受伤将士还有成百上千需要人去医护！在世人眼中人有亲疏之别，有贵人有穷人有好有坏，当官的性命就比平常人的性命重要吗？一人之性命与百人性命孰轻孰重？”吴老医师说完就看向李凌，李凌听了顿时明白了吴老医师的意思，自己两次找吴老医师虽然都是为了救人，但是都有一定的强迫性质，说的难听点李凌就是搞的特殊化，正如吴老医师说的侯成性命重要，但是同样为玉门村受伤的那些士兵的性命就不重要了吗？李凌又想到现代的许多医疗问题，有钱者没病也养个私人医生没事就检查，而一些有权者没病也住在医院疗养，而真正有病需要医治的百姓要么排不上号要么等十天半月的床位，底层百姓更是流行一句可笑又可悲的话“小病不用治，大病治不了！”在现代医生医疗科技不断完善的情况下，百姓居然越来越看不起病，为什么？这正是特权医疗过度医疗医疗商业化等多种问题综合形成的，李凌心中顿时感触很深，而现在自己似乎就成了那个自己以前咒骂的得利者。李凌心道自己怎么成了自己以前讨厌的人？李凌半响后真诚道：“吴老，受教了，对于特权医疗，过度医疗我也十分厌恶。我这次回去就设立一个具体规章制度，尽量杜绝特权医疗和过度医疗！”吴老听了不由的道：“特权医疗？过度医疗？村长说的这真是好，老夫没有看错你，我相信你能做到，我这几日就多在军营里，每天过来再看一下侯都督！”李凌听了也不由的脸红，自己只是说说，吴老就完全相信自己能做到，现代那么多年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李凌怎么能在这里就解决了？李凌心道只有自己尽量做吧，对于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可以以身作则，而自己不在了，那么还是的靠制度来约束，因为人和人经历不一样其他自然也可能不一样。

    次日云安（云飞）也赶到了丰寻县，屋内云安正盯着李凌怒吼道：“你答应过我，要收复虎口要塞，为什么你把云州城和虎口要塞送给了漠北？”李凌的亲兵见云安对李凌如此无礼就要上来，李凌挥手阻止了手下的动作，李凌道：“这事是我对不住你，因为我不想再死更多的人选择了和漠北和谈！而且当时我接到夏友德也带领大军杀到庆州，我就对漠北做出了让步！不过我也要求把所有原来云州的百姓迁移到我们的范围！”云安只是哼声不满道：“不就是割地求和！”李凌皱眉道：“城池是死的，人是活的，就算得到虎口要塞和整个云州全境，我们也没有多余的兵马去守护！到时候和漠北一直缠斗不清，夏朝廷必然趁机再来夹攻，这次丰寻县不正是例子！”云安想了想事实却是如此，但是他还是对李凌十分不满，李凌这时又道：“何况虎口要塞不过是连接漠北草原和西部草原的一条路！我们定州去西部草原更近，而且现在整个西部草原也算是我们的，所以漠北拿到虎口要塞又有什么用，只要我们在西部草原建立几个城池，将西部草原彻底掌握在我们手中，你说你愿意要整片西部草原还是一个虎口要塞？”云安听了顿时心中质疑道：“在西部草原上建城？草原上能建城？”李凌反问道：“草原上为什么不能建城？”云安道：“要是能建，漠北人怎么还来抢我们云州城！”李凌知道草原地质原因虽然可能不适合建高楼，但是建一般的古代城池是完全没有问题，李凌就解释道：“漠北人不建城是因为他们以游牧为生，牛羊要经常迁移吃草，而他们抢云州城可以奴役夏人做奴隶为自己耕做，建城主要的问题是能不能在固定一片区域解决自给自足，这才是建立城池的基础！那么问题就还是出在人身上，漠北人不行，夏人不行，但是我们玉门村人可以！只要了有了城池，西部草原才算真正的纳入我们玉门村！”云飞却还是坚定道：“你建你的城，我只要我的云州！”李凌本不是大夏人所以对于云州的感情并不深，所以把云州划给漠北李凌一点心里压力都没有，唯一让李凌有感情依托的就是王凤的家乡王家镇，李凌自然也明白云安对自己的家乡那份感情，李凌想了想道：“这次玉门村和漠北还有夏朝廷连翻大战，短期内在没有能力发动战事！”云安顿时道：“你的意思是等玉门村强大了，你还是要打回云州？”虽然李凌可以选择暂时欺骗云安，但李凌还是实言道：“不，除了夏朝廷，我不打算主动攻击谁！”云安说不出的失望。看着云安的失望样子，李凌忽然感觉有南宋抛弃北方汉人的那种感觉，李凌顿时脑中闪过无数耻辱画面，李凌心中莫名火气吼道：“云州又不是你我丢的，是夏朝廷弄丢的，玉门村不是欺压百姓的夏朝廷，不是喜欢抢掠成性的漠北，玉门村是所有老百姓的一个共同家园，玉门村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即便我和夏王族有仇，我都不愿再带着玉门村的将士为我一人的仇去征讨夏王族！我只能保证，只要云州迁来玉门村的百姓，我都会一样对待，将来和玉门村的百姓一样有吃有穿！包括北关州苍州其他各地的老百姓都是如此！”李凌忽然激动的说了一大堆让云安都有些楞，不过云安总算被也冷静了些。这也是李凌心中最近一段时间思考的，李凌自北上定州就开始建立一个玉门村的理念，让它能真正的融入这个世界，并且能被大家承认，中国历史上有许多国家出现过最后却没有一点存在感，甚至成为耻辱史，比如让汉人无不憎恨的司马家族晋朝！为什么？就是没有形成好的价值观，得位不正德不配位！而自己现在打退了漠北有了卓越军功，也有了足够地盘，然后就是要树立核心的文化价值观，这自然是李凌一直想发展的中华文明价值观，然而中华文明价值观博大精深那是轻易能描绘出来的！最后李凌想到了一句话“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这也正是与伟人通俗易懂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句话意境相通，李凌认为这才是真正的中华文明核心价值观，而不是什么富强民主文明？这些美好的形容词几乎每个国家都往自己脸上贴，而只有这几个字只要是中国人就明白其意义！而这话的前提就是强调自己要行的正，所以李凌才否定了云安以后要打回去的猜想。最终云安还是被李凌暂时说服，云安半响后道：“希望你这次说到做到！”李凌道：“这也是我的信仰，你现在的人马想留在云州的可以分配到云州各城做地方驻军，我知道你吸收了一些马匪，这些人良莠不齐，你要告诉他们，我们玉门村的军人没有特权，是保护老百姓的，谁要是欺压百姓按玉门村法规处理！”云安听了点头称是，李凌这时想了想道：“虽然西部草原现在名下归了玉门村，我也在安排了人马进去建立集市，但我知道西部那些部落大多不把这当回事，毕竟他们几百年一直对大夏和漠北同样臣服过，而实际上对他们基本没有任何约束。不过我们玉门村不是漠北和大夏，我们要把西部草原看成我们的定州一般，所以到时有些部落必定对我的政策不满，我已在定安城让秦尚元帅精练三万骑兵，但是这还不够，这草原作战重在熟悉地形，我这有一份狐月给我的地图却太粗糙，所以我想让你带着你的人马化为商队，我会提供草原缺少的一些盐铁给你，这一年去游走西部草原各部落，记下详细的地形。等我明年带人马彻底平服西部草原各部！你愿意吗？”云安听了心中对李凌的远见佩服之极道：“村长深谋远虑，我愿意！”李凌最后就道：“那你三天后把这边安排好，就带着可靠的人去定安城找定安吧，此事机密，我让定安在暗中安排，本来我想让那定州城三大家族的人去办的，但是我想他们终是不太可靠！”云安听了心中想到定安心中一愣随即又是激动，李凌居然同意让他见定安，上次李凌可是坚决拒绝的，对于李凌表示不信任那三大家族他更是赞同道：“那三大家族的卑鄙小人不可信，村长何不把他们都杀了！”李凌也不好给云安说这种大家族的判乱不是他们本身的问题，而是大家族模式他们的生存法则，不过李凌虽然不杀他们，也绝对不会让他们有壮大的机会，就是秦家也将同样，李凌只道：“我没收了他们除房产以外的所有财产，罚他们去草原修建集市，以后也只算是普通的玉门村村民，只要他们不犯玉门村法规，你还是不要去欺负他们了！”云安听了只是点点头，至于他听进去没李凌也懒得管了，反正李凌说了一切按玉门村法规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