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七十章 青石之约

    司徒乐这时就对李凌道：“那请问怎样才能做到互信？”众人听怎么司徒乐似乎把问题推回给了李凌？然而李凌就等她问道：“互信的目的就是我们双方犹如互助邻居一样而不是时刻防备的仇敌！”众人听了不心道这不是废话嘛，而李凌进一步解释道：“互信实际可以通过我们诚心合作可以实现的，我认为首先双方边界大军后撤，两日路程边界内不能驻守超过一千人的人马，其次是共同维护边界安全稳定，对于边界出现的马贼必须合力坚决剿灭，所有在我玉门村范围内犯下罪行的人，你们必须交回我们处置，当然在你们境内犯下杀人抢劫之类重罪的我们也会配合抓捕交回给你们！”司徒乐听了这几点都觉得合理暗自点头，李凌接着道：“第三，就是商贸互通，我们双方要保证对方的商人在自己境内的基本人身财产安全！我们可以互相对方主要城池设立商务处做好沟通接洽！”这实际就是李凌心中的大使馆的作用，同时也是相当于情报收集的机构，这样双方有大规模军事调动自然就能提前发觉。这之前漠北和大夏也有过类似的协议，所以他们没发现异常也点点头，因为这世代大家生产出的产品都差别不大，武器都是铁匠铺打造的，吃的可能有些差别也不太大，没有其他多少需要，但是李凌知道这商贸互通在现代可是十分重要，先进的商品可以完全击溃对方的经济体系，假如把现在能生产的商品等分级，高级产品自然会淘汰低级产品，就是现代说的原始产品和再加工产品的区别，我用你的产品作物加工出来再高价卖给你，我赚的钱比你卖给我的钱还更多等等，所以现代的时候都有专门管理外贸的部门，对一些商品大幅度加税甚至禁止流入，而李凌的玉门村现在自然在这方面能抢到先手。李凌随即又道：“第四文化交流，我知道你们漠北之地苦寒，尤其最近些年气候更加恶劣，所以为了粮食为了生存才被逼南下，谁又愿意离开自己的故乡呢，但这并不应该是你们抢掠别人的理由，不过我也很同情你们漠北的境遇！”秦安和定安听了李凌这话却不知道什么意思，而司徒乐和格雷呐博及漠北将士听了却似乎被说到了他们心处想起了自己怀念的故乡，漠北众人听了李凌居然理解他们顿时都对李凌有了好感，李凌接着就解释道：“正所谓民以食为天，相信你们知道或者听过我们玉门村这两年粮食大丰收，这是因为我们玉门村有专门的对地质气候和粮食作物研究，所以这文化交流就是，我计划在这定安城建立玉门学院农学院分部—玉门村定安分院，将开设玉门部分学科，而其中农业学科就是专门研究教授广大百姓适合定州云州地貌以及草原上适合耕种的粮食作物，我们会将适合种植的农作物及耕种经验印成书册免费发放给需要的百姓，粮食收入增加了，大家就不再不会为了自己妻儿的衣食忧愁，自然也就不会再为了吃的而相互攻杀！”李凌顿时在场所有人听了都议论纷纷，不少人都想像起自己曾经挨饿的日子！自己为了一口吃的才加入军队刀口舔血，李凌以前工作在草原待过一年，知道牧民实际也不是常年吃肉，第一不是人人都吃得起，第二就是人的身体不能光吃肉，人需要补充蛋白质和维生素，尤其四川和西藏以前就有一条专门的茶马道，就是主要向西藏高原用马匹运输茶叶的，所以才叫茶马道，而且草原上并不是不能耕种，西藏部分地区就盛产小麦和青稞，至于网上说的草原不能耕种，因为没植物的时候会沙化的说法其实都是些所谓专家想当然，这些伪专家本身就根本没种过地，野草基本都是比庄稼还长得快，没有了庄稼就会没了植物？土地沙化不沙化不是以草原平坦风大这一点来判断，而且大风可以用隔一段距离培植树林防风带解决，比如俄乌战争中黑土地上做成阵地的防风树林！李凌的话说到绝大多数人的心里，只是李凌居然把这定州城直接改成了定安城让司徒乐听了有些妒忌，不过相对于李凌后面说的这些都不重要，司徒乐此刻看着李凌眼睛都似乎要融化了，这曾经就是她当初想带李凌去漠北的最大原因，不想李凌此时就这样当做条件主动说了出来，司徒乐怎么会拒绝一条？他心中不由的想这是李凌为她所想而做的，自然她心中无比感动，秦安等人虽然不明白李凌为什么要把这个作为合约条件，但是他们发现对面的漠北大军对李凌几乎没了敌意，而李凌这一条也确实想让漠北能自给自足不找自己麻烦，至于给自己以后树立强敌？强与不强是相对的，李凌自信玉门村将来一定会比漠北发展的更快，因为历史早已证明，对于相同的生产耕种条件，汉人的生产效率比其他民族高出一大截。司徒乐此时回过神来听着远处的议论声，司徒乐看见前面玉门村士兵和身后漠北士兵对李凌仰慕的眼神，她小声自语道：“民以食为天！”司徒乐同时心道：好一个民以食为天！这些漠北士兵似乎都把李凌真当成了天神！现在他们那些漠北高层首领再下令漠北士兵上前和李凌厮杀都难了，谁会去杀一个可能给创造吃的人？！

    司徒乐这时看向李凌，却见李凌这时也正看着她，李凌就问道：“司徒圣母大人，你认为这四条如何！可以的话我们再继续谈！”司徒乐忽然心中有些恼怒李凌称呼她为圣母，但是她还是象征性的左右看了看格雷和呐博的意思，两人当然也对这条约没有异议对司徒乐点头表示同意！司徒乐想了想就回道：“我们同意这四条，只是我想问一下，我们漠北的人能进入玉门村学院学习吗？”司徒乐在玉门村待了一段时间自然知道李凌十分看重玉门村学院，李凌的近半时间都花在那里面。李凌听了一愣随即笑道：“只要符合玉门村学院的条件自然可以，玉门村学院的入学条件主要是会玉门秘语，根据玉门秘语的掌握程度还分年级学科，不然进去也听不懂！”李凌自然乐见其他人来学，李凌本来建立玉门学院分院就是为了发展汉文明，你只要又本事能学，来本部和分部李凌都不在乎，这就是给自己打广告，李凌怎么会反对？

    司徒乐得到李凌的肯定答复后心中一安道：“那你的下一条是什么？”李凌就神情一肃道：“最后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边界划分协定和战后协定！”司徒乐几人听了也都是神情严肃起来，但是李凌之前这几条都是没有坏处，尤其第四条还对漠北有利，这最后一条他们心中都做好了出血的准备，毕竟那四条对漠北的诱惑太大了。而李凌先说前四条自然也是为了表示诚意尽快达成谈判，毕竟李凌就算现在飞奔走直线翻越山岭回玉门村都需要至少四天，李凌想到夏友德的大军可能随时杀入庆州往玉门村而来就心中焦急。

    李凌这时就对蛮羽道：“拿云州地图来！”不一会蛮羽就拿来一张大地图放在青石上，定安这时发现李凌看了她一眼，她更是知道自己的把戏被李凌看穿了，她们谈了半天地图都没拿来只在那斗嘴，怎么谈的出结果？司徒乐这时才发现这地图比自己从云州城收的夏朝廷制作的地图更加大更加清楚，而且上面居然标注了那个县城是哪一个部落及兵马数量，格雷看着自己格林狼部分封的地盘更是被重点标注了，那上面的数字刚更改过和自己现在留下的人数基本一致顿时心中一震，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消息至少是他们出发后不久就被李凌知道了，格雷不由的心中惊惧，格雷忍不住有些质问的语气道：“你们怎么知道我们留在玉门村的人数？我刚离开不到十天！”聪明的司徒乐见了格雷惊惧的表情那还不明白李凌对云州了如指掌，李凌此刻却换着一副深情的样子看着司徒乐道：“实不相瞒，因为司徒圣母是我的音律知己，正所谓人生难得一知己，我得知她莫名失踪后，我就猜测是为奸人所害，所以我就安排了数支人马在云州活动打探情报，而我这次原计划就是灭了这几十万漠北人马，然后顺势夺取云州全境为司徒圣母报仇，今天见到司徒圣母安然归来，我心中欢喜之极，所以才同意和你们谈判的！”格雷和呐博看着李凌这样深情看着司徒乐不由的有些恍然，他们自然对于李凌和司徒乐的八卦也有些耳闻，难怪这半年多来定州云州有几只神秘的马贼出现，原来李凌和司徒乐是音律知己？李凌是为了司徒乐报仇？看来这次漠北众人还真是托了司徒乐的福分，秦安和定安听了却是心中怀疑，李凌和司徒乐是音律知己？在京都司徒乐只见了一面，还害死了王凤，也没听李凌和司徒乐那晚传出什么乐声，他们怎么成了音律知己了？司徒乐听了心道李凌你无耻，我信你才怪，刚还拒绝不娶我，你知道我来了玉门村，你明明知道我知道你说得假话，你居然还这样说，不过听着李凌的甜言蜜语，饶是心中明白的司徒乐也心中喜悦。李凌当然是编的的理由，同时也是相当于恐吓格雷等人，毕竟这谈判不是李凌和司徒乐说了就好了，还要保证双方下面的人认真执行，所以对格雷展示实力是必要的。其实真要完成这些说得可不是两句话这样简单，因为如果真这样做，自己首先要杀光眼前的三十万漠北人马，其次这定安城中的八万呐克人马必定也会死战，到时就是打下定安城也会成为一片废墟，而定远关那边七八万观望的西部草原人马也得去解决，自己再回头杀到云州城去得什么时候去了？要真这样干，自己的老窝早被夏友德端几回了，所以说李凌思虑再三权衡利弊，尽快达成协议是很重要。

    李凌这时也不废话道：“云州城西边百里有条河直通虎口要塞西面，云州城以北我们就以这条河为界，这条河以后就叫汉河。”李凌灵机一动把这河直接命为汉河，自己玉门村在河西边以后建国就可成为西汉，这只是李凌临时突发的想法，众人对于一条河的改名自然没意见，李凌于是就接着道：“而云州城以南就以这里到云平城的这条线为界。”李凌指着地图上的云平城时候看见云平城左侧标注的王家镇的时候不由的一顿不动了，李凌似乎回想起自己和王凤带着她姐姐和父母骨灰安葬的时候！司徒乐和格雷自然知道云平之战是李凌的首战，尤其王凤的身世后面被挖出来，王凤的家乡就在云平城西北的王家镇，这里对李凌有特殊的意义，司徒乐和格雷因此没有反对，而呐博见那云平城相对于云州城和虎口要塞这条线向东凸出，他之前一直深居圣殿却不知道李凌在云平之战和王凤的事，他当即表示反对力争道：“李村长，这里不妥！这云平城已过这河偏东一百多里了，这里应该归我们漠北！”顿时众人就感觉到李凌身上杀意骤起，呐博就忽然觉得自己呼吸不了心中一颤，却听司徒乐立即道：“我们同意！”司徒乐自然知道呐博的话触犯到了李凌的逆鳞，让李凌动了杀意，对于王凤她也心怀愧疚，所以她立即给了答复将呐博救了回来，要知道李凌虽然大部分时间比较理智，但是李凌也是一个重情的人，所以很容易因情绪做出什么事来！随着司徒乐的答复，呐博才感觉到自己似乎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李凌没有瞧呐博一眼继续道：“云平城之南我们就一这条山脉为界，整条山都属于我们玉门村，山下以东一里外归漠北。”几人看这条山脉却是又偏向西边一些，看起来比云平城那突出部分还大一些，而且漠北人本喜欢平地草原不喜欢那无用的山地，算起来就是漠北赚了不少，几人都以为是李凌因为云平城突出的缘故所以多划了一些给漠北，只是司徒乐却不明白为什么不以山中线为界线，而是以山下才分给漠北，她自然不明白李凌的想法，这山在现代大部分矿产资源都在山上。而且打起仗来山上地理优势。还有一点就是李凌不想现在北面就与大夏朝廷太近，因为在下去不远就靠近夏朝廷控制的重兵把守的宣宁城了，李凌暂时不愿意在那里分兵和大夏朝廷纠缠起来，不如划给漠北在自己中间做缓冲，而呐博现在看了还以为是自己让李凌羞愧，因此为漠北争取了不少利益而自得。

    随着地图上的边界线划好，地图上云州西边占原来云州总面积三分之一多点的土地被划分给玉门村，而且虎口要塞和云州城都归了漠北，比之前定安要求的云州城和一半云州面积好了许多，司徒乐几人互视一眼都表示可以接受，秦安和定安见李凌现在做主说话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几人都有些认为是李凌真的和司徒乐有什么暧昧关系才让会如此。

    李凌最后就道：“最后就是战后协定，这一战是我们赢了，我必须为跟我血战死去的将士一个交代！我要抚恤每个伤亡的将士的家属，我军伤亡将士约三万人，本着以后大家要和平共处的原则，我也不多算你，每个伤亡将士按一百两玉门银元或者一匹战马加一头牛或者五只羊（这个要求还比较合理，司徒乐听了没有表示反对），而定安城里的漠北人除了那作恶多端的公孙豹必须受到惩罚之外，其他人也都可以安全离去，不过定安城内的其他任何东西都不能带走，包括武器马匹，无论之前是不是他们的，总之我只保证他们个人能安全离开，如果有人故意破坏百姓财产就只有以做矿工或者自己的命来赔偿，另外现在云州境内的云州人本地人，今年玉门春节内愿意迁到玉门村的你们不得阻拦，愿意继续留在你们地界生活的我也不强求，你们也不能再把他们当成奴隶看待。同时我玉门村定州地界和西部草原的任何人愿意到你们漠北地界的，我们也不会阻拦，我们将互派人员监督实行这项措施。”李凌把本是战后赔偿的名字改成战后协定让对方听起来容易接受得多。同时李凌又强势的要公孙豹的命，让司徒乐几人感觉到李凌的强烈意志不容拒绝，这实际是李凌拿着公孙豹来做玉门人民军的怒气宣泄口，这也是一种给人相对差别感，如果全都放了，对方反而会心中认为李凌软弱可欺，到时候要求这要求那，然而直接杀了公孙豹就有杀鸡儆猴的作用。现在的情况都可以解释为烈火堂烈娇煽动漠北不明的无辜大众造成的定州云州灾难，对应的烈火堂和烈娇也将成为漠北战败的背锅侠，李凌就不去管司徒乐他们回去怎么处理烈火堂了。

    李凌说的这些措施也看似公平合理，但是司徒乐总感觉到有不妥之处，如果按李凌说的，那原来的云州人铁定的都想往玉门村这边迁移啊，谁还愿意留在云州成为一个漠北人？而让西部草原那些人迁移到漠北的地盘？同时西部草原游牧部落不是来抢地盘吗？西部草原？司徒乐随即发现了关键，李凌这意思是整个西部草原也是李凌的？难怪李凌愿意将云州做出让步，但是整合西部草原的事是司徒乐被烈娇囚禁时间内做的，所以司徒乐对烈娇整合的西部草原并不是很了解也不在意，而且整个西部草原海拔比漠北高出许多，大部分是荒漠恶岭，所以是数个小草原比较分散，因此西部草原一直习惯了各管各的局面没有真正统一，也正是西部草原比漠北草原条件更为恶劣，所以漠北人心中一直瞧不上西部草原。但是就面积而言西部草原适合放牧的草原面积合起来还是起来比云州稍大，如果算上那些不适合居住的荒漠恶岭面积或许都有小半个夏国的面积了。不过司徒乐想了想，那样算自己漠北的草原面积可有三个西部草原大，而且更加肥沃，现在漠北又得了北关州，云州大部，面积上比玉门村还是大上了许多，而且如果和玉门村友好结成盟友，瓜分这大夏天下恢复圣殿荣光的机会很大。要知道真武门现在已经被夏朝廷几乎打残，夹在漠北和夏朝廷中间几乎没有了争雄的可能，要么被漠北或者夏朝廷灭了，要么只有归附漠北，然而李凌对烈娇不感冒，司徒乐回去就要对烈火堂动手，因为司徒乐已经得到了李凌这些优厚的条件，她也心中相信李凌不会骗她，所以这烈火堂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而烈娇的阴谋被揭穿后也确实激怒了所有漠北人。有了烈火堂的例子，真武门还敢归附漠北求存吗？真武门的前面似乎已经是一条死路！这样整个帝国北面的局势就明朗了，最后只剩李凌的玉门村和漠北以及大夏，而李凌和大夏朝廷有血仇，到时候漠北完全可以和玉门村合击瓜分大夏剩余的地盘，想到这里司徒乐心中就把烈娇这一年多的心血直接放弃了，烈娇知道估计会心中大骂司徒乐蠢，但是她已经自身难保了，司徒乐这时就道：“我同意这些，但是你怎么保证你说的这些都能兑现？”然后司徒乐就紧紧的盯着李凌想看出李凌露出破绽，而几人听了也是一愣然后陷入思考，刚李凌对司徒乐表现的一副爱慕的表情怎么会是骗她？这些条件对于双方都有好处，长远看来确实是双赢，但是正如司徒乐所说万一这是李凌骗她的呢？司徒乐正是太看重李凌说的这些条款了，所以她怕李凌是在骗她，虽然她想不出骗她的理由，因为李凌在这样大的优势下还选择谈判给出这样好的条件，但是李凌给她的感觉就是李凌有些地方在骗她，因为她发现李凌一个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弱点，李凌说真话的时候会有些慢或者激动，但是李凌说假话的时候反而思虑清晰巧言善辩，而刚刚李凌说的这一通话语和表情动作，心思缜密环环相扣，让她根本找不到丝毫拒绝的理由，这就让司徒乐反而认定李凌说了谎！

    李凌听了司徒乐也是一愣，司徒乐居然怀疑自己？好在李凌的心思这时没有对司徒乐起坏心，李凌只是想谈好早点回玉门村，所以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化被司徒乐看见没发现问题，司徒乐心想李凌他对自己没有欺骗自己？实际李凌心底对司徒乐确实有欺骗，因为在李凌也不会真的一点不防备漠北，主要是李凌心底对漠北这不劳而获喜欢掠夺的民族本来就反感，这也是列第四条的原因，第四条不仅能提高漠北的生活水平，同时也是自己的文化传播，如果漠北能被自己的文化传播有所改变那自然最好。李凌这时就道：“我们就以这玉儿湖和青石为证，我李凌可以立誓，只要玉儿湖的水不枯，青石不烂，我代表玉门村就和漠北永结为好！”在场的人听了李凌的话语都不由的深信，这玉儿湖的水千百年都没干枯过，那象征着玉门村和漠北将永远是朋友了，李凌果然是有诚意的啊！司徒乐也激动道：“我司徒乐代表漠北愿与玉门村为好，玉儿湖和青石为证！”李凌听了很是高兴当即就拔出匕首在青石上刻上：“青石之约！玉门村与漠北永结为好！”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感觉到心情一松，而司徒乐见了却心中咯噔一跳，因为她看见李凌轻易的在这坚硬的青石上刻字，那不是表示李凌可以轻易的毁掉这青石？而这玉儿湖干枯？李凌前几天不就是改过这玉儿湖河道吗？只是司徒乐看着在场所有人都在欢庆，她此时却不好打消众人的激情了，她只是很有深意的盯着李凌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