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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毛头女婿初见丈母娘,这剧情怎么不对?

文/凯撒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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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随着“天下第二狗仔”这么一爆料“二张”之间的恩怨情仇。

    《三强拍案惊奇》的票房,真的没法看了。

    本来电影的质量和口碑就烂的出奇,很是劝退了一大批之前还在观望的观众。

    现在,更是人人尽知这电影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拍出来的。

    那就更不想看了。

    凭啥去贡献票房,让张白帽这种恶心人的小人得利呢?

    省下这几十块钱,买件衣服,吃顿好的,不香吗?

    再加上,小沈阳固然是一夜爆火没错。

    可他真没有票房号召力这一说。

    起码现在是绝对没有的。

    除了极少数狂热的粉丝,基本没人会冲着小沈阳的名头去买票看电影。

    这年头,小品/相声演员和电影之间,还是存在明显的壁垒的。

    有太多的小品/相声演员在奋力转型大荧幕后,结果都是撞的头破血流。

    观众的看法很朴实。

    我以前明明能在电视上免费看你,现在你竟然要我花钱去电影院看你?

    这又不是剧场或者商演。

    凭啥?

    当然了,某小品/相声演员,一部电影五十多亿,一部电影三十多亿,那是以后的事情了,是个另类。

    ——

    《三枪拍案惊奇》扑了,最高兴的是谁?

    必须是《风云2》了。

    著名漫画改编。

    电视剧版本收视率爆棚。

    前作《风云》票房可观。

    原班人马倾情出演……

    这些因素加起来,电影怎么可能失败呢?

    在导演彭氏兄弟以及多家投资方看来,老谋子这个最大的“拦路虎”一去,《风云2》必将像台词里说的那样——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有时候,真不知道这帮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港圈都这个半死不活的鸟样子了,还是这么的有优越感,这么的有莫名的自信。

    估计,是跟他们之前的主子学的——哪怕早已是夕阳西下了,还得嘴硬自己是“日不落”……

    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观众们,很是给了《风云2》当头一棒。

    别管伱是郭天王还是郑靓仔。

    也别管还有哪个明星大咖加盟出演。

    整的再天花乱坠都没用。

    说不看,就不看。

    最多,家里有电脑的,等几天到视频网站上看盗版的。

    没电脑的,也是等几天,买张碟片回家看,才一块钱最多两块钱一张。

    想要我们掏真金白银,那是门儿都没有!

    前几年的时候,港片的碟片还不是这个价。

    当时,价格从高到低,分别是好莱坞>日韩片≥港片>内地片。

    现在嘛,港片很不幸的沦为垫底了。

    市场需求决定了价格。

    除了港片是死忠外,谁还看港片?

    说出去都丢人!

    ——

    《三枪拍案惊奇》先扑,《风云2》紧随其后。

    12月份的国内电影市场,很是冷清。

    电影院里,基本看不到什么人。

    对别的院线来说,这不是什么好事儿。

    对星河院线,中影星美,中影新南方,旺达,以及刚组建好的博纳院线和媒通院线来说,却是再好不过了。

    正好趁机让一些影厅轮流停业装修——上马全新的3D和IMAX放映设备。

    在文件的影响下,那些竞争对手,要么被迫重组,要么被取消了放映资格。

    他们旗下的直营影院和加盟影院,要么便宜转卖,要么另投明主。

    以星河院线为首的这六家,都吃了顿狠的。

    尤其是博纳和媒通这两家,刚组建完成,便直接跻身国内六大院线之一。

    哪怕分别排名第五和第六,也堪称奇迹了。

    排名第一的,正是星河院线。

    截止到2009年12月底。

    星河院线旗下,共有210余家电影院,近700张荧幕。

    无论是影院数量还是荧幕数量,都是国内第一。

    要不是林一诚不要加盟,只要直营,这个数字,估计得翻个番。

    先是改进设备,又是买影院。

    林一诚花钱如流水,一口气砸了几十个小目标出去。

    他手里当然没这么多现金。

    都是从“人善心美”的银行贷的款。

    还不是他主动贷的,是人家银行主动找上门儿来,求着他贷。

    甚至不需要抵押!

    腾迅股票天天上涨,林一诚这个股东的身价也是每天都在变化。

    再加上星河影视、星河视频、新浪微博、某点网站……

    林一诚名下,全资或者持股的这些公司,最次的都是业内一线,大多都是行业龙头。

    对银行来说,林一诚无疑就是最最优质的客户。

    这就是现实。

    有的人,求爷爷告奶奶,把所有的脸面都不要了,都很难从银行贷到钱。

    有的人,被银行求着哄着,只需要刷下脸,就能轻而易举的贷到钱。

    ——

    2009年12月31日晚上12点,即2010年1月1日0点。

    先是被唾骂,紧着又陷入舆论风波中的老谋子,终于不再沉默了。

    他注册了新浪微博,并一连发了三条博文。

    第一条,是关于超生的事情。

    老谋子很痛快的承认了,道歉了。

    还言明,相关罚款已经补交了。

    “……,孩子的家长会,我从来没去过……家长栏里,父亲那个地方,都是空着的……孩子们不敢给老师和同学说,说了也没人信……”

    第二条,老谋子更是直言,从今天开始,自己将离开新画面,彻底结束跟张白帽的合作关系。

    “……拍不想拍的电影,做不想做的事情……以前的日子,对我来说无疑是种煎熬……别的我能忍,可电影是我的底线……他想增加什么情节就增加什么情节,他想让谁演就让谁演……我没有有自主权,纯粹就成了摇钱树……干涉创作,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

    第三条,老谋子宣布,他将加盟博纳影视。

    “……这对我来说,是一个艰难的决定……但我不会后悔,我相信,这是一个新的开始……以后,我可以彻底回归自我,自由的创作,拍自己想拍的片子……”

    一石,不对,三石激起千层浪!

    无论是圈内还是圈外,彻底被老谋子的这三条微博震惊了!

    曾经叱咤风云,电影圈子任意闯的“二张”就这么分手了?

    虽然,之前新画面因S务问题被查的时候,很多人都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

    可这天真正来临的时候,还是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这可是“联手开辟国内电影新纪元”的“二张”啊!

    这可是曾经两次倒逼院线方提高分账比例的“二张”啊!

    圈外的反应还好。

    无非是一些观众,感慨一句“这都是我逝去的青春”什么的。

    圈内,就是一言难尽了。

    很多人,固然从心里看张白帽不爽,恨不得他立马去死。

    可他们也不得不承认,张白帽还是干过人事儿的。

    要是没了“二张”,以后谁再去威压院线,第三次提高分账呢?

    总不能是现任话事人林一诚来做这件事儿吧。

    很多同行们,第一时间排除了这种可能。

    “星河系”旗下,左手制片,右手院线。

    手心手背都是肉。

    他林一诚,应该不会这么做的吧?——

    另外,老谋子竟然加入了博纳?

    对这,很多人都感到诧异。

    不都说好了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了吗?

    怎么到头来结果不对呢?

    林一诚没招揽老谋子?

    那他在里面忙活什么呢?又图什么呢?

    还是说,这件事儿,根本不是林一诚做的?

    本着谁受益,谁有嫌疑的原则。

    这些人,立马把目光锁定在了于胖子身上。

    没想到啊,你这“浓眉小眼”的于胖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也跟着林一诚学坏了啊。

    先是冯裤子,又是老谋子。

    前“三大”一共三个人,于胖子一下子就收拢了两个。

    你于胖子这是要干嘛?

    这一刻,很多同行们,心里都警惕了。

    在心里,把于胖子的危险性又提高了好几个层次。

    说实话,别看以前博纳也搞的红红火火的。

    可圈里的人,普遍不怎么瞧的起于胖子。

    吃老婆的软饭起家。

    捡港圈的剩饭发家。

    卖博纳的股份成家。

    ……

    就这一桩桩的,给人的感觉就是,于胖子本人真没啥能力,能成为行业里的一方大佬,都属于祖坟冒青烟了。

    现如今,这个印象,被推翻了。

    大伙儿以前都看走眼了。

    合着于胖子在扮猪吃虎啊。

    不过想想也是,龙不与蛇同居。

    林一诚能找于胖子做盟友,肯定是有原因的。

    只是大家之前一直没有考虑这个问题罢了。

    这些人只是在马后炮。

    别管老谋子最后花落谁家,也别管于胖子是猪是虎。

    跟他们关系都不大。

    以后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唯有两个人,心里极不痛快。

    一个是光线的王常田。

    一个是乐视的贾老板。

    巧的是,这两位,都盯上了老谋子。

    要么提前做好了谋划,要么已经有所行动了。

    结果功亏一篑,被于胖子给截胡了。

    于是,可怜的于胖子,就这么被两人同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

    ——

    魔都,星河视频总部。

    被一干公司中高层陪伴着的林一诚站在电脑跟前,认真的看着一个程序猿在操作。

    只是,或许是林一诚的老板身份,又或许是他的气场太大。

    这个程序猿有些紧张。

    拿着鼠标的手都在发抖。

    操作了几次,错误连连。

    把林一诚看的直皱眉。

    大老板不高兴了,那些中高层立马急了。

    “丢人现眼,起开,我来给林总演示。”

    这时,一个二十出头,戴着眼镜的年轻人对那个程序猿说道。

    程序猿听了这话,立马起身,把电脑让给了这个年轻人。

    “他是?”林一诚问道。

    “苏诚,麻省理工毕业的,之前在硅谷干过,目前是我们的技术副总监。”颜司明赶紧解释。

    “哦,他啊。”林一诚恍然。

    星河视频,能只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从原本的二线后下游,变成如今的一线上游。

    其中固然有林一诚大肆收购影视版权,填充片库的原因。

    但这只是一方面。

    视频网站,主打的就是内容+技术。

    比如,同一根网线,同一台电脑,同样是480P标清。

    用户使用别的视频软件会偶尔出现卡顿,可使用星河视频却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就技术这方面,星河视频可以自豪的说一句,在国内,目前仅次于开了挂的快播!

    为了提高技术,林一诚除了让赵飞宇大都督介绍清北高校的人才外。

    还让颜司明去老美的互联网公司挖了几个人。

    这个苏诚,就是其中之一,也是技术最好的。

    ——

    “林总,您看,这是……它的作用是……这是……,它能……”

    这苏诚不愧是在硅谷见过世面的,不但不怯场,反而说的滔滔不绝,言语条理很是清晰。

    只是,他说的这些专业术语,对林一诚这个门外汉来说,无异于对牛弹琴。

    林一诚有点儿小尴尬。

    他听不懂。

    林一诚的尴尬,颜司明发现了,他正想着该怎么说,才能既让老板听的懂,又不落面子。

    “他的意思是,他给戴了三层套子,绝对没有露出去,更没有怀孕的可能。”

    人群里,比较靠后的位置,忽然传来了这么一个声音。

    一干中高层都惊了。

    这是谁踏马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跟大老板开黄腔?

    众人回头一看。

    说话的正是赵飞宇大都督。

    是他啊。

    那就没事儿了。

    公司谁不知道,这位可是正宗的“皇亲国戚”?

    论技术,赵飞宇大都督在人才济济的星河视频,确实很一般,并不怎么起眼。

    但没人会小看他。

    不是因为他的这个身份。

    而是他的骚操作,骚点子,太多了。

    有时候,他那些天马行空的想法,能让星河视频里的程序猿们惊为天人!

    毕竟,这可是林一诚一手培养出来的。

    现在更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了。

    “呵呵。”

    林一诚笑了笑。

    拍了拍苏诚的肩膀,说道:“干的不错。”

    “谢谢林总夸奖,这都是我们该做的。”

    刚才,他向林一诚演示的,正是星河视频最新的防盗技术。

    等这个技术正式上线后,别的视频网站想要再从星河视频里这里抓取盗版,就不再可能了。

    林一诚之所以大老远的过来一趟,就是这个原因。

    这直接关系到他后面的重要计划——互联网版权大战!

    “这个项目组的成员,有一个算一个,全部多发半年工资。”

    心情愉悦的林一诚,直接开出了重赏。

    “谢谢林总!”

    “林总万岁!”

    以苏诚为首的技术人员,立马激动的高呼了起来。

    “对了,刚才的那个员工,也别为难他。性格内向,不善言辞,我能理解。”林一诚又对颜司明吩咐道。

    他的话,恰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到。

    “您放心,不会的。”颜司明立马保证道。

    众人听了这话,心里都是暖洋洋的。

    能跟着这种既出手大方,又为人宽厚的老板,太幸运了!

    星河视频的技术问题圆满解决,林一诚也就不再多留。

    单独交代了赵飞宇大都督几句后,林一诚直接去了机场,往京城赶。

    ——

    今天不光是元旦。

    还是他头次见丈母娘的大日子,可不能耽误了。

    上飞机,下飞机,京城又有些堵车。

    紧赶慢赶的,林一诚终于在傍晚的时候,来到了范小胖的那栋别墅。

    来到门口,刚要拿钥匙直接开门,林一诚忽然想起了什么。

    然后,按响了门铃。

    只响了一声。

    门就立马被打开了。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范小胖有些幽怨的说道。

    林一诚还在路上的时候,就给她发了短信。

    范小胖就迫不及待的在玄关附近等着,就这么等了快一个小时。

    任范妈怎么说,都不肯离开。

    好像生怕林一诚临阵退缩了似的。

    “路上太堵了。”

    林一诚歉意的笑了笑。

    范小胖能这么快开门,林一诚当然知道她肯定就是一直等在门口附近。

    “快进来。”

    范小胖像个小媳妇儿似的,殷勤的伺候着林一诚换了拖鞋。

    林一诚一走进客厅,就看沙发上正坐着一个中年妇女。

    她虽然是坐着,可屁股却只是半沾在沙发上,正在有些紧张的看向玄关的方向。

    这位中年妇女,眉眼间,跟范小胖有些相似,正是范妈。

    ——

    “阿姨您好,我是林一诚。”

    林一诚很是客气,身子还微微躬了躬。

    “别,别客气。”

    听了林一诚这话,范妈立马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连忙摆手。

    “你……呃……”

    范妈想要称呼林一诚,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虽说,她今天已经从女儿那里得知,要过来的人就是林一诚没错,也做好了一定的思想准备。

    可真见到林一诚后,范妈还是有点儿小慌,有点儿忐忑。

    这可是大名鼎鼎的林一诚啊!

    这可是全国闻名的百亿富豪啊!

    这竟然是她的女婿?

    她女儿上辈子到底修了多少福分?

    这一刻,范妈感觉有些不真实,好像在做梦一般。

    “阿姨,您叫我小林或者一诚,都行。”

    林一诚善解人意的开口说道。

    再次听到林一诚喊她“阿姨”。

    范妈的心里,就像吃了人参果似的,别提多舒坦了。

    “小林,不,一诚。”

    范妈笑的眉眼都看不清了。

    “你渴了不?我给你倒水?你饿了不?我给你拿水果。”

    范妈先是往茶几上走了几步,又顿住了,掉头往厨房走,走了两步,可能又觉得不妥,再次走向茶几。

    一时间,好像竟不知道到底该做什么了。

    林一诚也被范妈弄的有点儿懵。

    来的路上,他可是做了不少的心理准备,脑海里还演绎了种种可能。

    什么对方先给他来个下马威,然后又旁敲侧击询问他有多资产……

    然后拐弯抹角打听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要孩子……

    最后,还要敲打一下,叮嘱他千万不能欺负辜负了范小胖……

    电视上,现实中,那些丈母娘们,不都是这样的吗?

    怎么到了范妈这里,就变了?

    那他之前的准备和腹稿,不都成了无用功?

    瞧她这有些慌乱的样子,哪里是女婿见丈母娘?

    倒像是媳妇儿见老公公似的。

    ——

    林一诚有些疑惑的看向范小胖,想让她赶紧给解个围。

    却只见,范小胖有些丢人的双手捂住了脸。

    话说,范妈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她当年还做舞蹈演员的时候,经常出去演出,也见过一些大人物。

    没想到,面对那些大人物都能从容有度的范妈,见了林一诚后,竟然变的手足无措了。

    范小胖只恨地上没有地缝,不能让她钻进去。

    看范小胖这架势,那是甭指望他了。

    林一诚有些头大,不知该如何开口。

    一时间,客厅里的气氛,变得无比的尴尬起来。

    三个人,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在这时。

    噔噔噔的。

    楼梯的木板上,传来了健实有力的急促脚步声。

    林一诚抬头一看。

    只见一个小胖子,以跟身形完全不符合的灵活,从楼梯上蹿了下来。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蹿到了他的跟前。

    “姐夫!我可想死你了!我终于见到你了!”

    小胖子一把拉住了林一诚的胳膊,大喊了一声。

    语气里,有高兴,有激动,似乎,还有不少的心酸。

    那双不大的眼睛里,竟然还浮现出隐隐的泪珠。

    看着小胖子这架势。

    林一诚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了柳七变的那句诗——“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想到这里,林一诚立马感到一阵恶寒。

    他想挣开胳膊。

    没成想,小胖子力气很大,死死的拉着他,不让他动弹。

    林一诚无语了。

    先是范妈,又是范小胖,接着是小胖子。

    这一家子,怎么都不太正常的样子?

    今天有些卡,先这些了。

    这两天好好捋捋,后面多更补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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