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认 第90章 往事

    公孙绿萼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面前的这个疯子竟会自称是自己的母亲。

    然而，杨过却没空听她们母女是如何许久相认。

    “你们两个滚远点，否则，杀无赦”。

    看着杨过那冰冷的眼神，公孙绿萼十分清楚，他不是在开玩笑。

    无奈之下，公孙绿萼只能搀扶着裘千尺去到了稍远一点的地方。

    见她二人走远，杨过方才勉强静下心来。

    “四妹，没事的，没事的”。

    这一刻程英似乎是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大哥，我本以为自己死定了”。

    “能在见到你真好”。

    “只是，我要是废掉了，若是对你没什么用了，那你还会不会让我留在你身边?”。

    杨过道：“首先，即便是你伤的再重，我也绝不会让你废掉”。

    “其次，就算是你废掉又能如何？”。

    “我有的是力气背着你看遍这大好河山”。

    程英的眼里留下了两行清泪，她要的并不多，这些话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四妹，我现在要查看一下你的伤势，这个时候，就顾不得那些什么狗屁的男女授受不亲了”。

    程英点了点头：“与命相比，其他的事情，一点都不重要”。

    杨过深吸一口气，他小心翼翼的解开程英身上的衣裙。

    程英闭上了双眼，她嘴上说一点都不重要，但实际上，还是忍不住的心跳加快。

    她本就是一个保守的女人，但却万万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竟会以这样的方式展露在他的面前。

    不论如何，还是有些难以掩盖的羞涩。

    终于，程英还是感觉到了身上传来的丝丝凉意。

    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杨过小心翼翼的褪去。

    随之而来的，便是她的双腿也传来了些许异样的感觉。

    杨过的手，在程英的腿上摸索了片刻后，说道：“四妹，你的两条腿，一条骨折了，另一条应该也是骨裂了”。

    对此，程英早有预料。

    只是在听到骨折两个字的时候，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

    “大哥，难道我下半辈子，只能是个瘸子了吗？”。

    杨过连忙说道：“怎么会，有我在呢”。

    “待会我找几根树枝，好好给你固定一下，用不了两三个月，你就能恢复如初”。

    接下来，杨过又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下程英上半身的伤势。

    他的动作很慢，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邪念。

    “肋骨也断掉了一根，这个有点麻烦，不过，也不是处理不了”。

    杨过的手，继续向上摸索着，只是奈何，当他看见那触手可及的两座山峰之时，即便是心中再如何的没有邪念，却也还是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

    杨过慢慢的摸索了几下：“这两个地方疼么？”

    程英忽然间觉得自己有点委屈：“大哥，我，我哪里没事，你别摸了”。

    杨过眉头一皱，强行辩解道：“四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是说我在占你的便宜么？”。

    程英也是无奈，看着杨过那强行为自己辩解的样子，她反而觉得有些好笑。

    “大哥无需解释，我知大哥是在关心我，只是，就算我摔的再狠，也不至于把那个地方摔伤”。

    杨过有些尴尬：“四妹，你明明就是冤枉了我，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程英也是无语：“大哥，我什么都没说，你干嘛非要解释的那么清楚?”。

    ……

    最终，在杨过的细心检查之下，程英的伤势断定为，双腿暂时废掉了，左臂也断定为骨折，肋骨也断掉了一根，内伤也不轻。

    不过这诸多伤势，有一处不是摔的，那便是她断掉那根肋骨。

    那根肋骨是裘千尺用枣核钉打的。

    杨过先是用九阴真经，帮程英稳定了一下内伤。

    随后又对其说道：“四妹，你暂时忍着点，我先找点树枝，把你断掉的腿与手臂固定住”。

    程英点了点头，不论如何，都算是劫后余生，杨过的话她也不敢不听，万一落下了残疾，她就未必有脸赖在杨过身边了。

    ……

    不远处，就在杨过去找一些细小的树枝，打算为程英固定一下手脚的时候，裘千尺也对程英讲述了自己为何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对于裘千尺的话，公孙绿萼是信的。

    有些事情，可能就是母子连心吧，初见裘千尺第一眼的时候，公孙绿萼自然是吓的够呛，但说上几句话后，她便认定了这是自己的母亲。

    原来，二十年前，裘千尺误入绝情谷，她觉得这个地方很美，又见公孙止仪表堂堂，便有了嫁给他的心思。

    那样的话，她一个江湖游侠便也算是有了自己的容身之地。

    而当年的公孙止也是对裘千尺有些敬畏爱慕之心，相处了一段时间后，也就在一起了。

    然而，他二人大婚两年后，裘千尺怀孕之时，公孙止便与谷内的丫鬟偷情，结果被裘千尺撞见。

    裘千尺是何等心气，这种事情她自然是不能容忍，然后，裘千尺便当着公孙止的面，将那个已经怀有身孕的漂亮丫鬟，扔进了满是荆棘的情花之中。

    那个丫鬟也是真心爱慕公孙止的，竟是在情花丛中活活疼死，一尸两命。

    公孙止目眦欲裂，奈何即便是怀有身孕的裘千尺他也打不过，故而就选择了讨好忍耐。

    而后在裘千尺生产后没多久，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

    他将砍断了裘千尺的手筋脚筋，而后又将其扔进的这处悬崖之下。

    但事后，公孙止又怕裘千尺阴魂不散，在从悬崖下爬上来，故而便在崖边种满了情花。

    公孙止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裘千尺了，这么多年来，每次看见公孙绿萼他都会想起裘千尺，所以，公孙止才会对公孙绿萼的态度极其冷淡。

    本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女儿，给别人家传宗接代的物件，公孙止对这个女儿唯一的人性，就是不至于亲手杀了她。

    这也就是公孙绿萼这么多年以来，一直觉得他这个父亲讨厌自己的原因了。

    “娘，你受苦了”。

    公孙绿萼这辈子就没感受到过父爱，但母爱在却还是在裘千尺的身上感受到了。

    母女相拥而泣：“绿萼，你也受苦了，可你又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是不是那边的那个男人劫持了你，他是不是对你心怀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