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3.忧郁的新年

    【是你弥补了我曾经所有的伤痛】

    朱子豪送薛晓茜回学校寝室的时候，两个人在路上，薛晓茜一直不说话，本来朱子豪就是沉默寡言的人，开始没怎么在意。可是后来朱子豪和薛晓茜说话的时候，薛晓茜还是不怎么理朱子豪。（大家都一直以为朱子豪情商不高，虽然智商方面还算可以，相比东方叶萧和常思雨还是差了一大截。谁都不知道这样一个人，后来怎么就成为了东南亚第一黑社会大哥？可能是胸襟和气魄远比什么都重要吧。）

    因为朱子豪还一直以为刚刚为了救东方叶萧的时候，把薛晓茜的包扔了过去摔坏了。

    “没事的，下次我妈妈回来，我让她从韩国带回来一个包，刚才我也是一时情急，我看到那小子要砍大哥，我想都没想，就扔了过去，你别生气了。”朱子豪哄着薛晓茜。

    “呵呵......”薛晓茜冷笑了一下。

    “怎么了，别不高兴了，我不能眼看着大哥被人砍啊？”朱子豪继续在哄。

    “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跟叶萧认识这么多年了，我能为了自己的包，让叶萧受伤吗？你去救叶萧，我再生气，那我就太不懂事了。”薛晓茜说。

    “那你到底因为什么啊？”朱子豪到现在都不知道薛晓茜到底因为什么跟自己生气？

    薛晓茜不说话，在这期间，朱子豪问了她无数遍。

    “其实......我感觉......明倩......更适合你......”过了很久，薛晓茜才缓缓地说。

    “你怎么会突然会说这件事呢？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一个是五弟的事情，另一个就是小妹的事情，我们不都说好了吗？我们不都是不在意吗？”朱子豪很是不解。

    “我不是在意，而是刚刚我看到你死死地拽住明倩的时候，我发现，我根本和你们不是一路人，我感觉你跟明倩在一起才更合适。我看到明倩看你的眼神，我看得出来，明倩真的很喜欢你。那一次，你连命都不要去救明倩，你们两个人一起打跑了五十多人，如果那天换作是我，我不仅帮不了你，还一定会成为了你的累赘。”薛晓茜说。

    薛晓茜这个幼稚的小女孩，她居然想成全朱子豪和冯明倩，自己退出。薛晓茜没有想想，如果朱子豪和冯明倩真的合适，两个人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交情，在一起十几年，还怎么可能有她的出现？（薛晓茜说朱子豪和冯明倩两个人打跑了五十多人的事情，下文中作者会详细讲述。）

    薛晓茜说完，朱子豪足足看了她十多分钟，才说：“我和大哥、小妹这些人都十几年了，虽然我们经常打架，几乎没有一次是因为我的事情而打架的，我从来都不喜欢打架。那天是你，我就是死在那里，我也尽量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不过我当然不希望类似的事情再发生在任何人的身上。小妹的确从小就喜欢我，我对小妹只是兄妹的感情，多余的情感真的没有，她就像我的亲妹妹一样。就好像三妹和大哥，三妹再喜欢大哥，大哥对蓝落永远不会变；大哥对三妹也永远不会变，只是好兄妹的感情。那一次在‘成华一中’，如果不是小妹，换做是你、是大哥，或者是其他的兄弟姐妹，我会做出同样的选择。都说我朱子豪从小就不会说话、不会讨女孩子欢心，其实我不是不会说，而是不想说，我只想用行动来证实。这次我一定要对你说，因为我一直没有勇气对你说出口......我要告诉你，自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深深地喜欢上你了，那时候你和五弟在一起的时候，我好心痛、好后悔，为什么不敢像五弟一样，把自己内心的情感表达出来？如果大哥、四弟他们把我们撮合到一起那该是我多幸福的事情啊？你和五弟在一起的时候，我每天都想着你，因为我和五弟的关系，我告诉自己不能这么想，我还以为这辈子真的没有机会了。后来你和五弟分手了，因为我们兄弟十几年的感情，我还是不敢跟你表白。直到最后，所有人都确信你们真的再也不可能了，我才敢靠近你。你知道我承受了多少吗？我担心五弟会和我决裂，我担心其他的兄弟姐妹说我朱子豪不讲道义，甚至担心全世界的人都指责我，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最后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知道如果这一次我再错过了，那我就是一辈子都错过了，我终于鼓起勇气，向你表白了......所以我义无反顾，因为我真的爱你......”朱子豪流着泪，把这些压在自己心里快两年、不敢说的话都对薛晓茜说了出来。（估计这是朱子豪这辈子说的最深情的话了，从前没说过，以后也不会说了；朱子豪专一，说一次，此生足矣。）

    朱子豪说完，薛晓茜冲上前去，抱住朱子豪，深深地吻住了他......

    相信薛晓茜这辈子不会再提类似的话题了，因为薛晓茜相信，朱子豪真的爱她，会爱她一辈子，一生不变、永不分离。

    东方叶萧送慕容蓝落回家，两个人一直在路上散步，在路上东方叶萧问慕容蓝落：“小猪，我的学习成绩没有你那么优秀，三年后如果我们高考填报志愿，你会不会因为我而把成绩报低一点，因为我希望我们还在同一所大学。”

    “当然会了，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慕容蓝落温柔地说。

    “即使你愿意，你的家人会同意吗？”

    “我从小就只和妈妈在一起，妈妈还是很疼我的。”慕容蓝落天真的以为，她的母亲那么爱她，会同意自己和东方叶萧交往。（慕容蓝落怎么都不会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正因为她的母亲太爱她了，极强的占有欲和对东方叶萧的鄙夷，使东方叶萧和慕容蓝落两个人的感情之路坎坷不断；致使在未来，她和东方叶萧一直都深爱对方的两个人，整整十二年没有见面。）

    “我其实在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一半的爱......”东方叶萧说。

    “我没有多幸运，因为我只比你幸福两年......”慕容蓝落说。（东方叶萧和慕容蓝落都是父母离异。）

    “你想听一听我的‘童年’吗？”过了很久，东方叶萧突然问慕容蓝落。

    “当然想了，我是真的不在意你的过去，不在意并不代表我不想了解。”慕容蓝落说。

    “那好......我就把我所有的‘童年’都告诉你......”东方叶萧苦笑着说。

    “嗯......我会用心去听的......”慕容蓝落说。

    【“在我三岁的时候，我的父母就离婚了，至于究竟是谁的原因，爸爸和妈妈一定是各有说辞，都说是对方的原因。具体的原因迄今为止，我还是不清楚，当然是谁的原因都已经无所谓了。

    在法律意义上，我判给了爸爸，妈妈属于净身出户，可能妈妈是想把一切都留给我吧。

    差不多一年的时间，爸爸就又成家了，有了新的女朋友，在我的一再坚持下，我选择了跟爷爷、奶奶一起生活。当时我认为，这就是我爸爸和这个女人最想要的结果。

    我爷爷家和爸爸家在一个单元，爷爷家在二楼、爸爸家在五楼，正因为这样，我没有完全脱离爸爸和这个女人。

    开始的时候我的确不是很喜欢爸爸的这个女人，时间长了，这个女人不仅对我很好，而且对我们全家都非常好。

    我印象很深的一件事，就是我婶子生我弟弟的时候，婶子整个坐月子期间，都是这个女人照顾我弟弟，可以说是一个多月之内白天黑夜不间断。我爷爷的身体不好，这个女人对我爷爷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

    慢慢地我有一点接受她了，她不仅照顾我的生活，还有学习。今天想来，我有现在的学习成绩，真的跟她的启蒙教育密不可分。

    时间就这样一过就是八年，这八年期间她对我一直都没有改变，真的是‘数年如一日’。在这八年期间，我有好几次都要跟她改口叫‘妈’了，这一声‘妈’却始终没有喊出口，可能是不管她对我有多好，也始终代替不了我自己的妈妈。如今想来，的确有那么一点后悔，我欠她一声‘妈妈’......

    在她身上，让我看到了小说和电视情节中，后妈对待别人的孩子视如己出；原来在现实生活中是有的，并且很幸运被我感受到了。

    然而我不是幸运的，我是不幸的......

    八年后，在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的爷爷彻底被查出了‘间皮瘤’晚期，这种病历在珠海所有的大医院都没有过一次病例。最后全家人带着爷爷去上海‘复旦大学附属医学’去看病，结果像爷爷这种病，在全中国，十万个病例只有一个病例。

    那时候我在上学，没有跟家人一起去上海。一个月后全家人回到了珠海，家人把爷爷安排在了‘三医院’。只是在爷爷住院期间，爸爸的一个举动让全家人谁都没有想到！

    爸爸和她分手了，在爷爷住院期间又带了一个新女朋友来看爷爷。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爷爷当时伤心欲绝的样子，本来已经不能说话的爷爷，躺在病床上泪流不止，没有声音，只是浑身颤抖......

    爸爸的这一举动，全家人无一不是反对，甚至伯父、叔叔和姑姑因为这件事和爸爸大吵了起来。

    更伤心的是我，因为再没有这个熟悉的身影接我上学、下学了。这八年内，我和她的感情其实和亲生母子无异，毕竟妈妈离开我的时候我才三岁，多少孩子在三岁的时候都没有记事。在我成长的过程中，都是她陪着我，她早已经成为了我生活中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这一刻，是我第一次对爸爸有了怨恨，包括之前爸爸、妈妈离婚，我都没有过关于‘恨’的想法。

    只是生活总还要继续......

    爸爸又找的那个女人把她的女儿带来了，说实话，完全是爸爸和那个女人出轨，那个女人原来的家庭气不过，就把她的女儿扔给了她。

    没过几个月，爷爷过世了，那是从我有记事以来最伤心的一次，我没有哭......因为我始终认为爷爷是爸爸和那个女人气死的，我对爸爸的‘恨’，又加深了一层。

    由于爷爷的过世，家里的经济支撑倒塌了，爷爷在世时，是珠海市XX区的二把手；而爷爷走后，奶奶负担不起我生活和学习上的支出，我们家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没有办法，我只能和爸爸、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一起生活。即使他们不想要我，我在他们的‘家庭’中是多余的，我更不想和他们在一起。

    我打心底讨厌那个女人，‘恨屋及乌’、对她的孩子也没有一次好的脸色。并且周末休息的时候，在奶奶家经常和伯父家的妹妹、姑姑家的妹妹一起欺负她！

    记得有一次，伯母给我们买了很多好吃的，伯母自然是让我们一起平分，包括那个女人家的孩子。我的家人都很善良，即使全家人都因为爸爸和那个女人的第三次成家对他们有了很大的成见；毕竟伯母将近四十岁的人，再讨厌爸爸和那个女人，也不会对一个小孩子有失公允。

    年仅十二岁的我，是绝对不会有如此胸襟和气量。即使换作今天的我，对我认可的人、喜欢的人，怎样都行；不认可的人，我可以用尽所有的办法去对付他，一直都是如此。（东方叶萧有一句话——‘我喜欢的人，我可以为他倾其所有；不喜欢的人，我真的祈祷上帝让他也讨厌我，千万不要喜欢我，那样我就可以没有任何顾忌了。’东方叶萧的圈子里，东方叶萧、宋天霸和常思雨社交最广，东方叶萧与二人有所不同，东方叶萧的确有很多朋友，但是他除了朋友都是敌人，没有第三种关系，除非不认识。正因为这一观点和性格，七年后东方叶萧为朱子豪报仇，他无所不用其极，心狠手辣，没有一丝的道德底线；十二年后东方叶萧混入江湖，更是肆无忌惮、横行霸道，让珠海黑白两道闻风丧胆！）

    我就是讨厌她的女儿，我便和两个妹妹私底下分了，没有给她留一点。那个女人知道后，从五楼到奶奶家把我一番辱骂！言语中更是辱及了我的亲生母亲。奶奶自然向着我，用奶奶的话说‘我孙子从小就没有妈妈，凭什么让你骂？’

    那时候爸爸正好去东北出差。

    第二天，那个女人来到奶奶家，居然对奶奶说：‘每天晚上我不睡觉，坐在床边一坐就是一夜。’

    奶奶不明白她的意思，问她：‘你怎么不睡觉呢？’

    那个女人说：‘两个孩子睡觉时候不规矩，横七竖八，没我的地方！’

    奶奶这是明白了，摆明着是在赶我孙子走啊？

    我心里更加清楚，可是我心里有了一个天真的想法：等我爸爸回来，爸爸就能给我撑腰！

    从那之后，我好几天没回五楼的家。

    我心里想：你不喜欢我是我最庆幸的事情。

    我就一直在奶奶家，直到爸爸从东北回到珠海。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爸爸回来后了了解前因后果，竟然把我一顿暴打！打到什么程度呢？这么说吧，我爷爷的二楼是三室一厅，爸爸一脚把我从客厅踢到了小屋的床头柜上，脑袋正好磕到了床头柜的棱角上！到最后叔叔都看不下去了，要拿菜刀砍了他亲哥哥！可见我爸爸打我打得有多狠！

    正是因为这一次，你才看到我每一次激动、紧张或者生气，都会上气不接下气、心脏跳动频率急剧加快；都是那一次，爸爸打我之后我坐下的病根！

    还有更离谱的事情——爸爸让我写保证书。

    保证书的内容是：

    1.保证把口吃地毛病改掉。

    （对于这件事，东方叶萧一直认为他的父亲的出发点是好的，不管是东方叶萧在学校、还是步入社会和甚至最后混入江湖，改掉口吃都对东方叶萧有着莫大的帮助，如果珠海的‘东方大哥’走到哪里都是一个口吃，身份都会下降好几个档次。能让东方叶萧真正改掉口吃，有三个人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第一个是东方叶萧的父亲，第二个是上文说到东方叶萧第一次初中时用口吃读东方叶萧写的情书的孙妤媛，第三个是慕容蓝落。因为在高一时，东方叶萧和汪晴被语文老师要求一人讲一节课，汪晴讲的是李商隐的《锦瑟》，东方叶萧讲的是李商隐的《马嵬》。东方叶萧从接到消息、到准备阶段，甚至到走上讲台的那一刻，东方叶萧内心都无比地紧张，根本都无法开口。当东方叶萧看到慕容蓝落在讲台下看着自己坚定的眼神，东方叶萧瞬间豁然开朗，并且有了自信，顿时滔滔不绝、语惊四座。正是从这一刻，东方叶萧未来再也没有口吃过一次。汪晴——九班的同学，与韩锐文恋爱，后分手。）

    2.凭自己的努力考上珠海市第一重点高中‘珠海十八中’。

    （对于这件事，东方叶萧不仅认为他的父亲出发点是好的，并且十分感谢他的父亲。如果没有东方叶萧的父亲地‘逼迫’，他的成绩不会有大幅度地提升。东方叶萧小学、初中成绩一直都不错，相对考入‘珠海十八中’绝对差了一大截。东方叶萧通过一年地努力，考上了‘珠海十八中’的初中部；后来当兵回来，在第二次的初三，仅凭半年的努力，又以‘珠海十八中’全校文科22名的成绩考入其高中部，再加上初中时全国‘华罗庚数学竞赛’铜牌和‘希望杯数学竞赛’银牌，被‘珠海十八中’学费全免。这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正因为东方叶萧凭考上了‘珠海十八中’的高中，东方叶萧才遇到了他一生的挚爱——慕容蓝落。）

    3.以后永远不去五楼！

    （如果说前两点，东方叶萧的父亲真的是为东方叶萧好，那最后一点绝对是他父亲的自私表现；因为东方叶萧的父亲还要去享受他的二人世界，不对！是‘三口之家！’天呢！谁会相信一个父亲让自己的儿子不去他的家？而且还不放心，因为了解自己儿子的性格、利用儿子的弱点，要他白纸黑字地保证？东方叶萧在未来的日子中，都没有听说过类似这样的事情。东方叶萧确实做到了没有再去五楼他父亲的家，整整十三年！包括现在东方叶萧已经十八岁了，都没有再去他父亲家。直到六年后，东方叶萧赴墨尔本工作之前，东方叶萧的父亲其实这些年早就后悔了，告诉东方叶萧他特意支开了那个女人，让东方叶萧去他家吃一顿饭。东方叶萧知道父亲后悔了，心想：他毕竟是我的父亲。东方叶萧没有再坚持，算是与父亲和解了。）

    我到现在都没有去过我爸爸家一次！”】

    “还有就是我初中的时候......”东方叶萧讲完自己小时候的事情之后，又坦诚地和慕容蓝落说了初中时他喜欢孙妤媛和史明、张晓峰和尹柏霖等同学欺负他的事情。（东方叶萧还有一段更痛苦的初恋经历没有告诉慕容蓝落，在后来的日子中，慕容蓝落才了解到。）

    东方叶萧的事还没有讲完的时候，慕容蓝落早已经泪流不止......

    慕容蓝落抚摸着东方叶萧的脸颊说：“我命苦的叶萧，这些年你受委屈了，以后我会用我的一切去爱你。高考那一天，我愿意把我的分数控制到我们同一大学的录取分数......未来的日子，我会永远在你身边，谁都不能再欺负你了，你更不会再受到一点点委屈，我会用我的生命去保护你、爱你......”

    “现在的我足以保护自己，我更多的是应该去保护你。”东方叶萧深情地说。

    “我们要彼此保护......”慕容蓝落看着眼前的东方叶萧，发自内心地同情眼前这个她最爱的人；慕容蓝落感觉如今她能看见现在的东方叶萧，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东方叶萧眼中还有泪水，对慕容蓝落说：“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想，我不应该要求你为了我而降低自己的标准，我应该要求自己达到你的标准。那样的我们不仅会幸福地在一起，而且还很完美。”东方叶萧愿意为慕容蓝落改变一切。

    “你能这么想我就更高兴了，我知道你对我好。”慕容蓝落挎着东方叶萧，把头紧紧地贴在东方叶萧的肩膀上；慕容蓝落是那样的幸福，她认为自己选对了人。

    当然，东方叶萧同样幸福，一个慕容蓝落，足以弥补东方叶萧十四年来所有的伤痛。

    东方叶萧和慕容蓝落、朱子豪和薛晓茜，包括宋天霸和陈月、王奇少和张明娜、盛彬和齐乐乐、常思雨和周疏弱，他们每一对都是幸福的，现在的他们，只要在一起就是幸福。他们的生活和思想里，没有其余的杂质，就是简简单单地爱着彼此。可是未来还有几十年等着他们共同去闯荡，他们每一对恋人都能经得住世俗的摧残和打击吗？这，任何人都不知道......

    东方叶萧到家后，给慕容蓝落发了一条信息：老婆，到家了吗？（自这条短信起，东方叶萧和慕容蓝落在未来的十一个月里再没有曾经平静的幸福；直接导致了十一个月后，在未来的十二年里，东方叶萧和慕容蓝落天各一方。）

    东方叶萧和慕容蓝落的幸福，仅仅持续了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