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七百四十五章：审判“天尊”

    霍伯特拖住了阿蒙大半分钟，成功给克莱恩制造了容纳唯一性的机会。

    现在距离克莱恩成为“愚者”还有最后一步：“盗取”安提哥努斯身上序列1到序列9的特性各一份。

    霍伯特深吸了口气，还得再拖住阿蒙一段时间！

    克莱恩争分多秒，眉心处呈现出的虚幻烙印散发出淡薄的灰白雾气，从祂背后延伸出来的一根根滑腻触手，再次开始“盗取”安提哥努斯的非凡特性。

    阿蒙察觉到了克莱恩的计划，祂和祂的分身们也开始进行“盗取”。

    因为他们的“人数”太多，所以肯定会比克莱恩先成功。

    于是霍伯特立即“篡改”了阿蒙分身的数量，从一千多个分身“篡改”成了“-1”。

    没错，成为“黑皇帝”之后，霍伯特可以把某样东西“篡改”为负数。

    那一大片阿蒙顿时消失，甚至连阿蒙本体也跟着消失，因为是“-1”，所以阿蒙还“欠了”一个分身，于是祂的本体去“填”这个数了。

    但很快，阿蒙本体在数学世界和现实世界开出了一道门，祂摆脱了数学方面的抽象攻击。

    霍伯特再次避其锋芒，让自己、克莱恩和安提哥努斯返回星空，将阿蒙自己留在了“阴影”当中。

    在这里，霍伯特的本体将尽量拖住阿蒙，而跟霍伯特有着同一个层次的替身在不完整的“失序国度”中，继续保护晋升的克莱恩。

    远处的阿蒙本体感慨道：“不得不说，你对‘黑皇帝’能力的利用，令人大开眼界。

    “我并不记得当年所罗门有你这么强，嗯……就算是考虑到‘失序之国’的因素，你也要更难对付一些。”

    霍伯特笑道：“多谢夸奖，要不然咱们找個地方坐下喝两杯？”

    “抱歉，今天没时间。”说着话，阿蒙身边开出了无数道门，这些具有抽象意义的门，都能帮助祂离开“阴影”。

    但几乎与此同时，霍伯特将门后面的空间“扭曲”成为另外的“阴影”，毕竟祂的能力也是有抽象权柄的。

    阿蒙微笑道：“我有一项优势你没有，那就是：两种唯一性的叠加！”

    在祂面前又开出了一扇虚幻的门，那是“阴影”中的一处错误：“黑皇帝”可以漫步于宇宙的“阴影”里，而阿蒙不是“黑皇帝”，所以祂不能在“阴影”当中。

    阿蒙的身影变得虚幻，并迅速从虚幻的门中消失。

    霍伯特眼神一凝，此时克莱恩在同层次替身的帮助下，终于“偷到”了“占卜家”途径从序列1到序列9的非凡特性。

    在“愚者”唯一性的作用下，这些特性顿时融为一团，变成了一份“愚者”魔药。

    阿蒙从“阴影”中出来后，微一抬手，古朴的第一块“亵渎石板”顿时发出了彩色的光芒，仿佛有一个虚幻的大海正在涌来。

    汹涌的“虚幻海浪”冲击着仿佛包含着无数“扭曲”和“混乱”的国度，霍伯特不完整的“失序国度”顿时动荡起来，出现了更大的漏洞。

    于此同时，一根又一根蟒蛇般的黑色触手从星界某处延伸过来。

    这些触手的顶端都长着一只眼睛，或闭或睁，凡是被它们看到的事物，瞬间就会变成灰白的石头。它们触碰到的一切，则会扭曲起来，伸展出四肢和头部，变成或大或小的女性，长相相当不错的女性。

    “原初魔女”奇克利用阿蒙创造的机会，趁机潜入到了“失序国度”当中。

    对于奇克而言，这是“缔造者”盟友的晋升，而“缔造者”最近似乎在帮助梅迪奇成神，所以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来破坏一下。

    阿蒙意识到，在“失序之国”加持下的霍伯特，虽然没有“半个旧日”的层次，但也比一般的神灵更难以对付。

    所以祂干脆把局面搅乱，让等在外面的神灵们也参与进来。

    在“原初魔女”从星界赶来的瞬间，祂看到了一道模糊的身影。

    这身影穿着层叠却不繁复的黑色长裙，上面点缀着数不清的星光。祂的脸上仿佛蒙着一层薄薄的黑纱，看不清祂的模样，只能看到祂的眼眸仿佛浓缩了繁星的夜空，让人心声安宁的同时，又不可抑制地感觉恐惧。

    这也是早就等在外面的黑夜女神。

    祂举起一把深黑色的巨镰，这把巨镰飞快虚化，仿佛变成了一具浓黑雾气构成的棺椁。

    那些被“原初魔女”的头发触碰到的，变化出来的女性们，顿时苍老、死去、消亡，即便是“原初魔女”触手一般的头发，也在被“凋零”的气息影响，变得没精打采，不再像周围张扬、“摸索”。

    “原初魔女”没有去理会死去的那些“魔女们”，祂凝视着霍伯特和克莱恩所在的位置，带来了万物坍缩般的毁灭，让整个霍纳奇斯山脉主峰往巨大石球的方向发展。

    这时候，山峰上瞬间长出了一丛丛小麦，一朵朵鲜花，一株株树木，它们彼此纠缠，一层又一层叠加，形成了一道自然屏障，将属于安提哥努斯的宫殿封存于内，不再受到“原初魔女”的侵蚀。

    下一秒，一道“光芒”从高处直直落下，撞到了以植物为根基的自然屏障上。

    这光芒没有实体，仿佛由一股又一股庞杂的信息组成，它以虚幻的姿态，洪流般穿透了植物间的缝隙，直奔大殿当中。

    是“隐匿贤者”！

    不管是“缔造者”还是“愚者”都支持罗塞尔，这让“隐匿贤者”的压力很大，所以祂跟“原初魔女”一样，更支持阿蒙成为新的“诡秘之主”。

    就在是个时候，一团濛濛的光芒从虚无中蹿出，在自然屏障外展现出了一副又一副投影般的画卷。

    它们有的记录了人类在荒野中求生的画面，有的描述着“黑皇帝”颁布的相关法令，形成的千奇百怪的民俗，有的是对当前世界的临摹，由喷薄蒸汽的巨大机械和越来越高的各种建筑构成。

    这些内容看似很薄，却给人一种极为厚重的感觉，因为他们承载的是文明。

    在“隐匿贤者”选择与克莱恩为敌后，蒸汽与机械之神终于选择了支持克莱恩成神。

    庞杂到恐怖的信息洪流装入了那一幅幅虚幻的画作中，祂迅速膨胀开来，试图撑裂“牢笼”。

    可是几千上万年的文明是如此厚重和广博，用来承载“隐匿贤者”的信息洪流完全够用。

    那边，黑夜女神和大地母神正在围攻“原初魔女”，让这位体型巨大的魔女陷入了十分被动的局面。

    正在这个时候，大地母神所构建的那道自然屏障中，每一个叶子、每一各花朵、每一个果实上，都出现了一个个黑色的斑点。

    这些黑色斑点迅速扩大，小麦由金黄色变成了黑色，花朵也由斑斓的彩色变成了全黑色，一棵棵大树也同样如此。

    全黑色丛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粘稠的身影，祂仿佛象征着所有的堕落与污染，任何生物都能立即受到祂的影响，变成一个自然界的异类。

    这是“宇宙暗面”！

    “缔造者”是支持法布提的，所以祂一定站在“缔造者”的敌对势力当中。

    黑色的污染开始反向影响大地母神，但母神一挥手，所有的黑色植物瞬间枯萎，重归大地，同时“宇宙暗面”的生命和灵性也跟着飞速流逝，仿佛正在回归大地的怀抱。

    这个时候，主峰的大地上突然裂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巨大裂缝，裂缝里面是一团团粘稠液体，这些液体里仿佛包裹着无尽的邪恶和堕落。

    “宇宙暗面”召唤了“深渊”的一部分！

    即便是大地母神，也能感受到“深渊”中有一股“腐蚀”的力量正在侵蚀自身。

    但在下一个瞬间，“深渊”中的黑暗液体突然沸腾起来，有一只巨大的恶魔从里面“游出”，这只恶魔趋于虚幻与现实之间，面容虚幻，双眼闪动着邪恶的光芒，周身是一层由一个个神秘符号组成的虚幻外衣。

    这是“恶魔君王”法布提！

    祂的出现，等于是向“欲望母树”正式宣告，“宇宙暗面”当中那部分属于法布提的意识，就是诓骗外神的工具。

    那团黑色液体一样的“宇宙暗面”当中，突然浮现出了一根怪异的树枝，它仅仅有着树枝的外形，但却长有一个个流脓一样的瘤体，叶面上则是一个个不同的，带着诡异色彩的花纹。

    这些花纹有的可以令人性欲大发，有的会令人被虚荣心裹挟，有的会令人的内心被表现欲占满，有的会令人十分贪婪，等等等等，总之会因为各种欲望，让人做出错误的选择。

    此时“宇宙暗面”亮出这根树枝后，让“欲望母树”可以在这里降临少许的力量。

    法布提双眼一凝，巨大的虚幻恶魔顿时化为泡影。

    但祂离开的同时，也把“深渊”带走了，以至于“宇宙暗面”的力量再次有所衰减。

    其实法布提目前的状态也不是太好，特别是在遇到关于“欲望母树”的力量后，已经基本上没有太多抵抗的力量。

    但祂依旧选择参战，到更像是一种表态，因为祂此时急需要霍伯特的帮助！

    作为“恶魔君王”，祂奸诈狡猾，可能正是因为这一点，祂比“原初魔女”更清醒的一点是，既然请人帮忙就要先有个态度。

    没有正神的状态和力量，就不要端正神的架子。

    随着“法布提”的离开，宫殿外面暂时出现了三对三的局面。

    而在宫殿内部，阿蒙打算搅乱局面的计划失败，祂没有想到，外面的战斗甚至都没有波及到宫殿内部。

    克莱恩趁着霍伯特继续拖住阿蒙的机会，成功利用非凡特性聚合的定律，将魔药一口吞入口中。

    在“神弃之地”，远古太阳神化成的巨大光影下，有一个以最古老语言书写的语言急速成型：安提哥努斯晋升“愚者”的努力，因种种缘由最终失败了。

    祂之所以不用克莱恩·莫雷蒂这个名字，是因为对方“窃取”了安提哥努斯的身份和命运。

    如果以克莱恩·莫雷蒂之名的话，他晋升失败跟安提哥努斯成为“愚者”有什么关系？

    若克莱恩不放弃安提哥努斯的身份和命运，那祂将被这句话所限定。

    若他放弃了安提哥努斯的身份和命运，那么刚刚好不容易容纳的唯一性中，平复下来的安提哥努斯和“天尊”混杂的精神烙印，一定又会“清醒”过来，跟克莱恩的意识展开新的拉锯战。

    现在正是服用魔药的关键时候，这样的拉锯战十分可怕，“秩序之钟”都不一定能发挥太大的效果。

    那样的话克莱恩要么失控，要么晋升后状态非常差。

    克莱恩跟霍伯特的情况不太一样，霍伯特服用的“黑皇帝”魔药中精神烙印并不是很深，只要防备住了“天尊”复活的势头，祂在晋升之后就不会有太多精神上的压力。

    但克莱恩刚刚容纳的唯一性，有着十分强烈的精神烙印，就算状态再好，容纳后也应该花一定的时间，像霍伯特那样，一点一点接纳“唯一性”，然后再尝试晋升。

    可是克莱恩没有那么多时间，阿蒙现在显然已经成为了“双途径真神”，除非霍伯特住在“源堡”，否则克莱恩就得立即晋升。

    阿蒙虽然被霍伯特的替身跟霍伯特本人缠住，但祂的背后突然出现了一个斑驳的时钟，巨大的时钟指针微微一颤，在接下来的两秒钟，阿蒙本体成为了时间的“错误”，获得了双倍时间。

    也就是说，对整个宇宙而言，接下来的两秒钟是两秒钟，但对阿蒙而言，却是四秒钟。

    霍伯特立即意识到了这一点，冒着跟自己同层次的替身被“偷走”的风险，加紧了攻势。

    但阿蒙依旧获得了1秒钟时间，只见祂水晶磨成的单片眼镜上，映照出了克莱恩的身影。

    下一秒，单片眼镜绽放出了纯净的光芒。

    这不是在“窃取”，而是在“归还”。

    阿蒙选择归将曾经从克莱恩那里“盗取”的事物还给对方！那是克莱恩想要自杀的意念！

    当初克莱恩被阿蒙抓到“神弃之地”时，多次想要自杀都未能成功，那时候被对方“偷走”了相应的念头。

    虽然克莱恩体内的神性不可能让祂自杀，但是这个想法一定会让祂产生放弃的念头。

    霍伯特只好立即将这些“自杀”的念头，“赠送”给大殿了的一根巨大的石柱，那根石柱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顿时左右扭了扭，竟然自己把自己折断了。

    此时此刻，服下魔药的克莱恩思绪已经变得混乱，放弃的念头刚刚出现便消失。

    祂的晋升过程来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思绪在混乱的同时也发散开来，仿佛包容了整个星球。

    这一刻，克莱恩觉得自己在不同信徒体内，分散在历史迷雾中，分散在流失的时间内。

    神性层面的体验，让克莱恩的思绪被进一步消磨，似乎只剩下了那种俯视万物的冷漠。

    就连这种冷漠，也在一点点崩溃。

    亚当的“圣言”正在发挥作用，用不了多久，克莱恩将完全失去自我，被“愚者”魔药里面的各种精神烙印主导，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怪物。

    这与安提哥努斯失控疯狂的命运重合了，让失控和疯狂的命运获得了加速。

    咚~

    霍伯特见克莱恩有崩溃的风险，本体立即出现在“失序之国”敲响了“秩序之钟”！

    钟声回荡在整个霍纳奇斯山脉的主峰，“原初魔女”听到钟声后，顿时变得粉碎，但在下一个瞬间，祂从一面粉碎的镜子当中跃出，重新出现在其他神灵们的面前。

    黑夜女神身边的晦暗也产生动荡，仿佛在下一秒就无法继续隐藏，将会彻底暴露自身的具体位置。

    其他神灵也都受到了“秩序之钟”的影响，神战甚至因此暂停了一两秒钟。

    宫殿内的克莱恩顿时清明了许多，就在这个时候，祂感觉到了一点不协调不正常的地方。

    在历史迷雾里，有少量的投影扭曲着无法组合，彼此间似乎存在本质的矛盾。

    那是之前克莱恩“愚弄”罗塞尔的命运、历史和现实时，所产生的烙印！

    克莱恩立即抓住这点不协调和不正常，找回了一点自我认识，以这点自我认识为核心，祂飞快聚拢着发散的精神。

    于此同时，阿蒙在钟声结束的瞬间，抓住机会盗走了霍伯特那个跟“黑皇帝”同层次的替身，“规律黄铜书”因此掉落在地上。

    本来是霍伯特二打一对付阿蒙，现在形势一变，替身被阿蒙瞬间寄生，变成了阿蒙二打一对付霍伯特！

    偏偏“阴影”的能力又发生了不小的“错误”，霍伯特根本不能结束对替身的召唤。

    咚~

    霍伯特只能再次敲响“秩序之钟”，大殿里的“错误”基本上被消除，霍伯特的同层次的替身顿时消失。

    但作为“错误”象征的阿蒙，祂到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或者说，以目前霍伯特的层次，还没办法让阿蒙受到太大的影响。

    阿蒙再次等待钟声结束后，才伸手“偷取”安提哥努斯的理智，并一次性成功。

    此时只要安提哥努斯没有了理智，就形同与克莱恩没了理智。

    霍伯特连忙用出了“扭曲”的能力，被盗走的安提哥努斯的理智，变成了安提哥努斯脸上的毛发。

    克莱恩顿时变成了个秃子，连根眉毛都没有剩下一根。

    掉在地上的“规律黄铜书”开始自行书写：此地禁止盗窃！

    此时的克莱恩，理论上已经度过了晋升时最凶险的时段，可是这时候，远古太阳神的“预言”再次发挥了作用，安提哥努斯彻底失控疯狂了，克莱恩的身体又一次崩溃。

    没有犹豫，已经恢复了大部分理智的克莱恩当即解除了部分“窃取”效果，将安提哥努斯的身份、命运和自我认知还给了原本的主人。

    大殿深处的巨大石椅上，安提哥努斯缓缓睁开眼睛，一脸茫然地望着周围的一切。

    祂没有立即失控，因为祂失控疯狂的主要原因在于“诡秘之主”的意志较大程度上复苏了，而现在，承载那份意志的“愚者”唯一性和大部分非凡特性都已经不在祂的体内。

    安提哥努斯在短暂的茫然后，立即抓住这个机会，以自身的意志去对抗那种疯狂的趋向，努力挽回失控的命运。

    只不过，有着长长的头发，并在脸颊上有狼毫一样短毛的安提哥努斯，突然变成了秃子。

    远古太阳神的“预言”因此实现了：安提哥努斯确实没能晋升序列0“愚者”。

    而克莱恩没了安提哥努斯的身份后，“天尊”的烙印顿时开始侵蚀克莱恩的意识，并有了复苏的迹象。

    克莱恩的耳边竟然响起了一个声音：“放弃吧……

    “将所有都交给我吧……

    “这一次，我不会再容纳别的源质……

    “我不会帮助你想要保护的生灵，但也不会去伤害他们……

    “这里将是外神的禁地……”

    一声声的呓语，让克莱恩再次陷入了一定的混乱！

    “放你娘的狗臭屁！”“失序之国”里的霍伯特破口大骂：“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伱就是最初造物主的一个念头，还真把自己当成是个人了！”

    原来因为“天尊”在“黑皇帝”和“审判者”途径的布置，让霍伯特也能听到“天尊”的声音。

    祂在就对“天尊”的所作所为十分恼火，此时终于有发泄的机会，所以骂得很难听。

    但同时，霍伯特感觉自己意识里的某个想法仿佛在苏醒，那正是之前利用“灯神”抑制住的“天尊”精神烙印。

    所以此时霍伯特只敢躲在“失序之国”里骂人，同时还要努力抵抗“天尊”精神烙印的侵蚀。

    好在作为“占卜家”相邻途径的阿蒙也没有好到，同样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霍伯特一招手，“规律黄铜书”重新回到祂的手中，那样子像是在宣读什么文件：“第一纪时期的‘诡秘之主’，严重背离了最初造物主的期许。

    “只有张扬生命的风采和多样性，才有机会‘驯服’冰冷的非凡特性。

    “而原先的‘诡秘之主’却一直在努力复活，让对抗疯狂和扭曲的人们有着沉重的精神压力！不得不优先去对抗祂！

    “祂强大而没有人性，根本不能代表生灵们的意愿，不能实现最初造物主的理想！

    “有这样的神灵存在，才是真正的世界末日！

    “在此，我宣读对第一纪‘诡秘之主’的审判结果：永远都不能真正的复活！”

    一时间“失序之国”的力量变得空前澎湃，霍伯特立即意识到，这不仅仅是在审判支柱，还是容纳“失序之国”的契机！

    这一刻，霍伯特正在挑战一位曾经的旧日，在挑战看上去冰冷又一成不变的非凡规律！

    同时有一股虚幻的力量正围绕在“规律黄铜书”周围，大大提高了它跟霍伯特的契合程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