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英雄出少年⇔傅(林)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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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黄琪在傅千山离开白云山不久，由于临走时傅千山和他拜把子结义做了兄弟，傅千山对他说，希望有时间来大理国找他，大理国的勐泐有很多奇葩异草入药非常好，到时两人再开怀畅饮大醉一场。但由于开始放心不下黄氏族人的疾苦就动身不得，直到多年后收了两个徒弟都学有小成，都能单独解决族里的诸多病痛问题，他才想起去大理看义兄。

    这么多年他想起义兄教自己的五行八卦相术与教族里人的那些琴棋书画，甚至农田水利等起了很大的改善作用，使黄氏族人摆脱了饥饿和单以打渔为生的日子。想着想着眼眶不禁湿润起来，想起现在自己单身一人，去看看义兄也好，就把药铺交给两个徒弟打理，嘱咐他们应该注意的事项后就打算翌日起程。

    第二天一早简单打点些盘缠、衣物和几瓶九花玉露丸放在身上，以备用时所需。然后一人一马奔往大理国去了，走走停停，日行夜宿，偶尔看看湖边景色、落日余晖，晨光暮色、雨后芭蕉。而且每到一处地方遇到有病痛的人就施于妙手仁心医治，被医好的病人又送于一些银两铜板给他，开始就推脱不要，但人家说你出门在外住宿吃饭要用到的，想了想又拗不过人家，只好收下。每到一个地方都感受各地风土人情的不同，但每个地方都是热情好客的村民。

    半个月后行至山青水秀的广南西路桂州地界(今广西桂林)，在山道上遇一个打猎的小伙子，问小伙子可有借宿的地方。小伙子听他说从两浙路而来，就把黄琪带回寨子里，黄琪又受到了壮、瑶村民的热情好客招待，黄琪问道:“你们所穿的衣服怎么有这么大的区别？”

    寨里一个年轻村民说道:“我们这边的民族以壮族居多，还有瑶、苗等民族。所以穿衣打扮是有所区别的，我们住的房屋叫干栏和吊脚楼，壮族居住大多为干栏，也叫高栏、阁栏、麻栏。”

    黄琪说:“哦！难怪和我一路过来所见有所不同！”

    年轻村民又说:“我们这干栏一般都分为两层，上下结构，一般用木、竹料作桩柱、楼板和上层的墙壁，下层无遮拦，墙壁有用石、泥等从地面砌起来的。屋顶为人字形，覆盖以树皮、茅草或陶瓦。上层住人，下层用作圈养家畜或置放农具。”

    黄琪回道:“哦！我一路来，见识了各地不同的风土人情。”

    年轻村民继续介绍道:“我们这种建筑可防蛇、虫、洪水、湿气等的侵害，主要是我们岭南这边气候潮湿，所以干栏冬暖夏凉。吊脚楼和干栏类似，只是壮、瑶叫法的区别。”

    黄琪问向身旁的带路小伙子:“我在山道上遇见你，然后一起进寨时看见各个房屋也有所不同呢。”

    带路小伙说道:“我们穷人都是住的茅草竹木结构的，只有土司和比较有钱财主，才住石瓦结构的房子。「干栏」的「干」是上面、稻梗的意思，栏即为房、屋的意思。”

    黄琪道:“我遇见你时，问你叫什么名字，你说叫「勒貌」就行了，这又有什么说法吗？”

    带路小伙说:“我们族中老者跟别人说称呼时小伙子都称为「勒貌」，称呼小姑娘都是叫「勒俏」。族中老一辈也听不懂你说的话，只有我们年轻一辈上山打猎和外出关囗做交易才听懂外乡人说的话。”

    黄琪道:“哦！就是入乡随俗嘛！”

    带路小伙说:“对！我的名字叫阿力古。”

    黄琪回道:“嗯！这名字好。一听就孔武有力，你长得又身强力壮，不愧是猎户出身。”

    阿力古说道:“我们的衣裳都是阿姆们自己手工纺织晕染的，再绣有不同的花鸟虫鱼等图案，头饰也一样。纺织锦绣技术就一直在阿姐勒俏们中相互传承，所绣之物叫「壮锦」。”

    “嗯，不错！很有特色，勒俏们的手都很巧嘛。”黄琪看了看阿力古的衣服赞叹道。

    阿力古又说道:“我们这还有迎宾山歌等不同的意境山歌。”

    黄琪问:″哦！迎宾山歌？我想听听可以吗？”

    阿力古说道:“当然可以，你是远方的客人咧。”阿力古大声一呼:“各位呗哝上酒，为远方来的客人开唱啰”。

    众多壮族男女老少齐开喉，山歌顿起：远方的呗侬咧，朦到蛮楼咧，咘咘嘟係呗侬咧，呗侬今到栏六啊，吆啃三斛酒咧，仰起脖啃咙呗，啃啊啃咙呗，咘啃蹴对咘挂叽喽哇，吆罚六斛酒咧，第一斛啃咙呗，祝朦天天心起飛，第二斛啃咙呗，朦就嗳这地方嘞；第三斛啃咙呗啃啊啃咙呗，遥远呗哝远道来，叽喽心开扉咧。一二三啃咙呗，蹴莫推来推去啰......”。

    黄琪听着悦耳嘹亮的山歌声，加上旁边敬酒的村民，一品此酒，嗯！甘醇悠香，阿力古说:“这是我们壮乡人自酿的红苕酒。”黄琪听着歌喝着酒，思绪又飞回了那个与傅千山对酒当歌的时空。

    小住三五日，黄琪教了村民草药的识别与运用，又医救了上山砍柴受伤的一位村民，还留下一瓶九花玉露丸给阿力古，教了他一些医护知识。

    众村民又送了干粮、麻煎等物品给黄琪让他在路上吃，阿力古还赠了一把瑶刀给他，说:“此去山林密布、山路草木丛生时可开路，遇上豺狼猛兽等又可防身，此刀用得着。还说了山上哪些水能喝，哪些水不能喝，喝山泉水之前要用茅草打个结放在水坑里再喝。”阿力古说完，又送了一些避瘴气的药粉交与他备用。黄琪想想自己不过是个江湖郎中，尽自己所能救死扶伤罢了。可又拗不过村民的热情只好又得全部都收下。

    从舟山这一路来将近一个月的行程，终于到达大理国的边界，只见这里人们所穿的衣服又有很大的区别。

    一路打听魔域所在，但好多人不知道。想了想，先找个客栈住下来休养生息几天再说吧，可天无绝人之路，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碰巧住的客栈东家以前是魔域里的人。

    原来黄琪与客栈东家掌柜聊天时才知道魔域被血洗时他也受伤了，逃了出来落下老毛病，黄琪又与他看了看，写了一付药方给掌柜的按照药方抓药，多一钱不得，少一钱亦不可，照方煎汁喝与浸泡，过月余就会好了。掌柜感谢万分又赠与他银两，他推辞着，但掌柜硬是塞着，黄琪只能少要，其它给了掌柜，掌柜见如此，只能作罢！掌柜就跟他说了情况和所在。

    他想了想，既然来都来了去看看又何妨！入夜睡了一宿，第二天一早谢过掌柜一路快马加鞭赶往魔域。

    当赶到魔域后，看到变成废墟的魔域时不禁悲泣起来，神情恍惚的走进废墟里，到了一座房屋走了进去看见一面斑驳的墙上挂着一支紫竹箫，就拿下来瞧了瞧，却瞅见里面有一张油纸，就展开来看着:黄琪贤弟，见字如晤，展笺舒颜。自从舟山一别后，甚是想念，但一直未见贤弟前来。见到此信往后山方向禁地走，记住我教你的五行八卦步走法，就到不老长春谷，然后遇一石洞，在旁边大石处后面有一凹洞，伸手于内有个机关一按石门即开。此致！兄:千山留字。

    原来，当年赤蟾子、慕容白率众徒用调虎离山之计引走傅青云后攻打魔域，而傅千山正是闭关练功之际一运功抵挡就容易走火入魔。但逼不得已，为保护妻子和孙子、孙女，只能出来奋力拼搏，不料受到赤蟾子和慕容白的前后围攻被一佛尘和一毒掌击中，导致前胸后背皆受重伤，瞬间感觉天旋地转，只好大叫儿媳林灵素快带傅峯和林朝英走。

    慕容白一看，又回身一毒掌打到林灵素后背上，林灵素双手拉着一儿一女逃走，慕容白想去追，但被几个魔域族人死死抱住大腿动弹不得，他又手起掌落，几个族人头顶全被掌风击毙。族人们一拥而上抱住赤蟾子，大叫首领快走，傅千山只得抱起受伤的妻子往后山撤，然后进入禁地。按五行八卦步走法到了不老长春谷暂避疗伤！

    黄琪看完信后转身前往后山禁地，但见地上雾气腾腾。为了安全起见，拿起身上的九花玉露丸倒出两颗，服了一颗下肚，一颗含在嘴里，身上抹着壮族村民阿力古给的避瘴药粉，拿着瑶刀按五行八卦之步法走进了禁地。到了石门摸索起旁边的大石，果然发现大石后背凹处有一个小洞，伸手往里一按。石门嘎嘎嘎嘎慢慢旋转起来，此石门二尺来宽，刚一踏进去石头又嘎嘎嘎嘎旋转关闭起来。原来进此门后一脚就踏在了开关上，石门就会关闭。

    进入石洞后借着顶部石头缝隙的光亮和钟乳石泛起的点点荧光倒也不是很暗，又按着步骤走起五行八卦步走到乾位又遇一石门，边上有一块圆石刻着坤六断的标识，按着太极阴阳，天乾地坤之诀握住石块用力向右旋转了六下，此时这一个石门也嘎嘎的旋动起来，但里面却点有长明灯。洞里明亮明亮的，黄琪住里走了走，发现石壁刻着各式各样的人物，或蹲着或站着或立着，有盘膝而坐的，有金鸡独立的，有府卧的有仰卧的，还有斜卧着各式各样，看得人眼花缭乱。

    黄琪又往里走了走，这时他发现两具骷髅靠在一起，他就走近一瞧，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熟悉的玉葫芦，这个不是我送给义兄的吗！想不到多年不见，义兄却已作古，义兄，嫂嫂！小弟来晚了。接着呜咽起来，他一边呜咽一边细看骨架，发现骨头发黑还断裂了，这明显就是中了毒掌啊！黄琪拿起了玉葫芦却又见葫芦中间的绳子系着一个锦袋，打开锦袋里面又有书笺一封，打开后熟悉的字映入眼帘，黄琪贤弟:也许我俩无缘开怀畅饮了，为兄先走一步了，我儿傅青云育有一子一女，孙儿名唤作:傅峯，孙女名唤作:林朝英。尔拿着玉葫芦带在身上Ta们若还活着自会相问，还有尔按乾三连西北开天，坤六断西南八地，震仰盂东方四雷，巽下断东南无风，离中虚南方真火，坎中满北方玄水，艮覆碗东北齐山，兑上缺西方双泽之位处藏有天文地理，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琴棋书画，农田水利、经济兵略等奇门之术和武功秘籍。其中琴棋书画中之棋可解玲珑棋局，还有破解迷棋局万万千，千变幻化。

    黄琪按方位走后拿到所藏的东西，他仔细一看有【不老长春功】【北冥神功】【天山折梅手】【传音搜魂】【天山六阳掌】【寒袖拂穴】【龟息功】【小无相功】【凌波微步】【落英神剑掌】、【玉箫剑法】、【碧海潮生曲】、【弹指神通】、【奇门遁甲】、【五毒神掌】等等，看着还有一幅画，展开一看是一位朱颜鹤发及腰、白眉齐肩、白胡齐胸，精神矍铄的老人，看了看下面的一行字:先师逍遥子之画像，创逍遥门派。

    又看了看后面还有字，黄琪一看原来傅兄是逍遥子晚年收的关门弟子，字中述写着逍遥子一生收了四个徒弟，童飘云(天山童姥)、无崖子、李秋水、傅千山。

    傅千山7岁拜师，后来从15岁起奉师命前往昆仑假装入昆仑派门下，其实是去卧底潜伏等待时机拿回被偷走的秘籍和紫薇软剑，但都苦无机会。白鹿子嫉贤妒能，觉得自己技艺不如傅千山，总觉得师父偏心。就顺师父闭关练功之际杀了师父嫁祸傅千山，在大师兄白鹿子、师弟赤蟾子诬陷追杀下，傅千山被迫离开昆仑派，紫薇软剑被白鹿子刺在身上拿了回来，但没见到秘籍。

    黄琪安葬好傅千山夫妇后，看起秘籍来，【不老长春功】不老长春谷的神奇武学，主练手少阳三焦经，但此功修炼时需要饮血，每隔三十年便返老还童一次，但每次返老还童，功力全失，修炼一天回复一年功力，午时需饮血。黄琪一想，我悬壶济世，这种秘籍不要也罢，就暂放在右手边。

    接着又往下看【北冥神功】以吸人内力为主，自身内力愈强，吸力越大，北冥神功可以从自身所有筋脉运功吸取他人内力。黄琪一看摇了摇头，说道这种损人利己的事不要也罢！也把它放在了右手边。

    接着又翻开【天山折梅手】此功共包括三路掌法，三路擒拿法，一共六路武功，掌法和擒拿手之中，含蕴有剑法、刀法、鞭法、枪法、抓法、斧法种种，诸般兵刃的绝招，变化繁多，天下任何招数武功，都能自行化在这六路折梅手之中可说是天下武功之最。黄琪想了想觉得这个可以，就放在左手边。

    接着看到【传音搜魂】此功以高深内力送出话语扰乱对手心神，控制对手行动。黄琪道:这个也行，也放在了左手边。

    【天山六阳掌】此掌法刚猛凌厉，共分六式，可用此掌法化解生死符。每一式的名称均有“阳”字，六阳掌将阴阳二气相结合，刚柔并济。嗯！这个也可以，又把它叠放在了左手边。

    接着翻开【白虹掌法】此掌法为白虹掌是一门控制掌力方向的功夫。最大的特点是力道曲直如意。尤其是以劈空掌形式发出时，看似正面对敌，实则掌力方向却游走不定，对手很难察觉。左掌拍出，右掌一带，曲直如意，左掌之力绕过东西身畔，向对手攻去。这个偷袭人也不好，又把它叠放到右手边。

    然后又拿起【寒袖拂穴】一看，见扉页述写着:练此功衣袖轻拂，以内力使对方气血逆行，翻倒于地。这个也行，防身不错！就又放到左手边。

    翻至【龟息功】时有写:此功属道家修炼内功的功法，学习吐纳方法，可停止呼吸。黄琪又语:嗯！这也可以。

    又拿起【小无相功】一看，述写此功讲究清静无为，神游太虚，较之佛家武功中的“无色无相”之学，名虽略同，实质大异。小无相功博大精深，以“无相”两字为要旨，不着形相，无迹可寻。黄琪放下，拿起【凌波微步】看到:此功以周易六十四卦的方位演变武功步法，可使人无难以预料行动，再配之点穴法可制敌而不伤人。

    黄琪放下【凌波微步】，拿起【弹指神通】一翻，此功为暗器防身退敌之功，配之以「寒袖拂穴」可退敌无数。功成之后，一草一木一石砂皆成利器。右手中指曲起，扣在拇指之下弹出，也可将暗器扣在拇指之下弹出。手法精微奥妙，用于弹射暗器时，射程甚远，速度之尽急，力道之强劲，与强弓劲弩一般无二，可用于弹落敌兵器，及弹敌穴道。

    黄琪见太多秘藉，也看不完。只能挑些薄本看，拿起【玉萧剑法】：此功剑招精微奥妙，敌人唯觉周身要害皆被剑尖笼罩。剑式潇洒俊雅，是一路自玉箫中化出的剑法。剑招俊雅花俏，仿佛只求美观，毫无威力的剑舞，实际妙用非凡，仿佛有黏力可以牢牢粘住他人兵器。黄琪看了又放在了左边！

    黄琪挑出了放在右手边的秘藉和其它比较厚的秘藉把它们放回原处。接着对着义兄义嫂又拜了拜，拿着褡裢装好放在左手边的武功秘籍和其它一些关于奇门相术、天文地理琴棋诗画的书，然后把玉葫芦放进怀里按原路返回，退出了禁地界面。

    回到废墟断垣前看了看紫竹箫，觉得紫竹箫联系着千丝万缕就把它别在腰间，带着秘籍牵着马离开了魔域。

    之后来到了集市上，住进之前住的『过桥客栈』。掌柜上前一揖，道:″哟！客官，您回来了，里面请。”随即吆喝:″小二，把马牵到后院去。

    接着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年走了出来，黄琪一瞧，只见这个少年面如冠玉，剑眉星目，头上缠着一条藏青色长巾，上身穿着天青色短褂，腰系灰墨绦带。下身穿一条束缚脚踝的深蓝色裤子，脚穿黑色布短靴，鞋帮上绣着双狮戏球的图案。店小二上前从黄琪手里接过牵马的缰绳，朗声道:“客官，里面请。您先坐着，等会给您上茶。”

    掌柜带着黄琪往里走坐了下来，接着寒暄一番，又侃谈起来。一会儿店小二就上了茶来，黄琪问掌柜:“掌柜十天前跟我说过之前也是魔域中人，不知掌柜的是否知道首领傅千山的儿子和其妻儿呢”。掌柜回:“哟！客官，看您这话说的，自然知道，但魔域被毁后就没了他们的消息，这都十年了都。”

    又一会儿店小二又上了菜和米线，说:“客官慢用”，黄琪却叫住了他。说道:“看小兄弟应是习武之人，怎么做起跑堂来了？”

    店小二道:“客官，生活所迫，逼不得已。”

    黄琪又问:“我向您打听几个人，”店小二又道:“客官尽管吩咐就是，在下知无不言。”

    黄琪问道:“您可知一个叫傅青云的人，还有他的妻子叫林灵素，有一对儿女，名唤傅峯、林朝英。”店小二犹豫了一下:“呃！这......客官打听Ta们做什么，与Ta们是何关系呢，我看客官好像不是本地人。”

    掌柜一听，忙对店小二说道:“哦，半个月前您回空谷时这位爷在这住过，从两浙路(今浙江)而来到勐泐寻金石之交，他的义兄就是魔域首领傅千山。”黄琪从怀里掏出了玉葫芦抚摸着。店小二一看，大惊一声:“啊！这玉葫芦怎么在你身上，这是我祖翁(爷爷)的随身之物。”

    黄琪就把从什么时候与傅千山认识，然后结拜为兄弟。再什么进不老长春谷的事和傅千山所留的遗愿说了出来，店小二听后，赶忙带着黄琪两人骑着马前往空谷拜见木婉清。

    到了空谷，两人落座。店小二命侍女孙二丫上茶来，接着对黄琪说:“我叫林峯，原名叫傅峯，前辈什么称呼，敢问尊姓大名？”

    黄琪回:“噢！免贵姓黄，叫我黄老伯好了，”林峯说:“前辈客气，”接着两人寒暄了一番。孙二丫上了茶来退至一边。

    林峯问道:“大小姐干什么去啦？”孙二丫说:“回大少爷，大小姐上山采药去了，前天她还跟我说在山上养了几窝蜜蜂，还采了蜂蜜带回来了，说给老太太补补呢。”

    这时在里间屋走出一个拄着拐仗的老太太，问:“屋里来人啦？”

    林峯赶忙站起来和侍女一起过去挽扶着，林峯道:“阿姥，您身体好点了吗？”

    老太太回:“嗯嗯！好多了，就是感觉闷得慌，出来走走。”老太大坐下后又问:“朝英呢？”

    孙二丫回道:“大小姐给您上山采药去了。”

    老太太说:“胡闹了，你怎么不跟着去，万一出事了，那可啥好。”

    侍女回道:“本来我想跟着去的，但大小姐说大少爷不在，没人照顾您老人家，所以我就没去。”

    老太太说:“哦，家里来客，快去叫钟叔备饭吧。”侍女听后退下，黄琪打量起老太太来，只见这老太太自带着一股威严之气，虽然头发银白，但气质不凡，容颜还绝美无比，而且还耳聪目明，实在难得！

    黄琪起身双手一揖，说道:“想必这位就是林老太太吧，晚辈冒昧打搅，多有不便，还望见谅。”

    老太太道:“不必客气，来者都是客，只是空谷悠悠，没啥好招待的，粗茶淡饭，就请贵客将就一下吧。”

    黄琪道:“哪里哪里，老太太客气。”接着问老太太的病情，两人一言一语聊了起来，老太太就从她如何在皇宫带着女儿到这里，再和魔域的渊源从头到尾说了个遍。

    黄琪说:“难怪，刚才我从您身上看到一种贵气。”

    到了傍晚，门外蹦跶进来一个姑娘，黄琪一看，只见此少女容貌极美,秀眉入鬓,长发及腰，头发前面罩着一块绣着蝶恋花的方帕，一双忽闪忽闪灵动的大眼睛，未施粉黛一脸骄俏率真的模样。

    林峯道：“阿妹，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阿姥担心你吗？还整天瞎跑。”然后介绍朝英与黄琪认识！

    “黄老伯，这是舍妹，我们是龙凤双胞胎。”林峯一脸欢喜的说道！

    林朝英向黄琪问了好后，向林峯问道：“阿哥，这是谁啊？”林峯就把来龙去脉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黄琪在旁听后笑着摇了摇头！

    孙二丫叫众人吃饭，老太太问：“你李叔呢？”林峯和林朝英异口同声的说：“去打猎了，出门时吩咐我们说不用等他。”说完俩人相视一笑！

    孙二丫看了大少爷和大小姐的神同步不禁乐了，林朝英道：“二丫，你笑个幺蛾子哦！然后过去想拿捏她，孙二丫见状立即跑开，就这样两人说着笑着追追打打。

    木婉清说道：“那就不等他了，那给他留饭了吗？”林峯说：“我问过钟叔了，已经给李叔留好饭菜。”木婉清对林朝英说道：“你们俩个别闹了，在客在此，成何体统，快过来吃饭。”

    众人入座，吃完饭后林朝英和孙二丫又叽叽喳喳一边疯着玩去了。孙二丫是林朝英贴身丫鬟，两人在魔域时就是主仆关系，两人年纪只相差三、四岁，但虽是主仆却像亲姐妹一样。孙二丫还有一个亲妹妹叫孙宫娥年方五岁(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吃过晚饭，林峯冲了澡换了一身衣服，黄琪一看，果然英雄出少年，真的是风度翩翩少年郎，玉树临风啊。

    接着黄琪也沐浴更衣完毕，入夜后，把褡裢中的武功秘籍【天山六阳掌】【小无相功】【凌波微步】三本秘籍交给了林峯。把【天山折梅手】【寒袖拂穴】【五毒神掌】三本书交给了林朝英。又把【白虹掌法】交给了林老太太让她转交给李承佑。

    小住几日后决定返回舟山，林峯几个极力挽留多住些时日再走，黄琪只能又住了下来，这一住又就是半个月。谁知正是这半个月让他遇到了之前的真爱！(欲知后续如何，且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