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二百四十四章 北方情报（2）

    随着「精灵化」审美的渐渐盛行，在作为新生代巨魔的玛尔维娜看来，眼前的俘虏还算是挺漂亮的。

    她看上去还要比自己这个「同族」，还要更像艾萨拉、芙蕾雅等几位精灵女士.....

    玛尔维娜的感觉并非无缘由的产生，比起巨魔来说，雌性来茵种的确会更像精灵一些。

    作为在演化中褪去了大部体毛的直立生物，该种族肤色整体呈现为白底偏黄。

    来茵种的雄性，虽不至于返祖为「披毛生物」，但也能称上一句「体毛旺盛」；

    他们普遍强壮而彪悍，一个个身形硕大无比，行走坐卧间无处不体现着「稳」与「沉」，是典型的力量侧战士；

    但由于其首部浓密的鬃毛环头盖颈的连成了一片，在外族看上去就会相当缺乏个体辨识度，一只只都长的差不多。

    雌性则相对眉目清秀、且更有辨识度一些.....

    她们除了一些私密处的毛发外，普遍就只保留着一头或金或棕的头发；

    发型大多为利索的中短发，更为极端的平头或及臀的长发也有，但相对要稀少一些。

    于首部，有一对稍圆的兽耳自发丝中探出，间或还会随着音源前后灵活的摆动；

    额头光洁、眉睫与发色相同却偏澹，其下是双自带黑色眼线的眸，眸间夹着一只高挺而狭长的鼻；

    在鼻子下方，紧抿的双唇朱红而近黑，有种别样的妖异感。

    她们身形矫健、长腿而趾行，行走间有种擂台拳步般的颠簸感；

    身资曲线丰而不硕、腰肢细而不羸，一道道清晰可见的肌肉线条遍布身遭，屁股后面还甩着一根有着黑顶的毛绒长尾。

    在上上下下打量着的过程中，玛尔维娜发现自己对她外形中的某些方面产生了嫉妒，但良好的教育让她明白，自己现在究竟应该做什么.....

    「小家伙，告诉我你的名字....」

    ~~~~

    在玛尔维娜所藏身掩体以西数十公里之外，是统治这片区域的「罗森伯格·比比亚娜氏」主城所在。

    主城内所有的建筑均为石质，并由内向外被划分成了三层，分别由核心公民-高等公民-公民三级来茵种居住；

    理所当然的，外圈是其中最低端的区域，但相比较而言却也只能撑得上一句「朴素」....

    一间间石墙所围拢起来的院落鳞次栉比，虽然凋饰少见、色彩单调，但辅以周边宽敞而坚实的街道，衣着整齐、身材强壮的路人，依旧能展现出一种大气而质朴的美感。

    第二层则要更华丽一些，院落更大、墙体廊柱间常常能见着凋饰，甚至临街一面的墙体都被鲜艳的绸布所包裹着。

    第三圈...也即是整个城市的最中心处，矗立着一座雄壮的城堡，其规模、内部装饰都远胜于前两圈居住地，显然是城中最高贵者的居所。

    但这么一圈圈看下来，可以说这个口数才不到7千的小氏族，绝对是一个富裕到没边的势力；

    其口虽被分成了三等，但即便是当中最低端的、住在最外围的居民，也有着足以称得上「享受」的生活条件。

    造成了这一切的，自然是氏族领地中那数以万记的附庸·奴隶种族，它们所生产的物资远远不断的供应着城中来茵种，让罗·比氏在几乎完全不用生产的情况下，就拥有了如此丰厚的物质生活条件。

    罗·比氏来茵种所唯一需要做的便是战争，他们对内会保持着威慑、对外掠夺着更多的附庸种族，以继续增强自身的底蕴。

    「「「「

    这一天，主母召开了紧急会议、让内圈高等公民全部前来城堡等待；

    而原因么，大家多少也都猜到了些.....

    几天前，一个不远不近的奴隶部落传来消息，说是在周边发现了可怕的勐兽，已经让该部落损失了数百劳力。

    此部落，直接率属于氏族中年龄最小的核心公民——候补主母托尹菲丝；

    因此，她便带着自己的坐骑、并十余位护卫前往查看，哪曾想后续就传来了噩耗，说是护卫队全灭、候补主母坐骑丧命、自己失踪。

    主母们大发雷霆，当即屠光了那个奴隶部落，并便派遣空、地力量数百骑前往失踪区域搜索，但结果却是一无所获，仅仅只把同胞的尸骸带了回来。

    非但如此....

    更倒霉的是，本该在这段时间率领战士巡视领地的酋长，居然在这种时刻擅离职守；

    且大家还都知道他去了哪里，无非就两种可能.....

    一，去他控制的另一个氏族；

    二，前往比邻的、被他的三个兄弟控制的氏族吹牛喝酒。

    无疑的，以前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主母们，这一回真的生气了.....

    来茵种各氏族的名由前后部共同组成，就拿「罗·比」氏为例....「罗森伯格」指代现任酋长之名、「比比亚纳」为城邦居民的氏，此两者共同构成了一个时期内完整的「氏族」对外称谓。

    而该氏族从约26年前开始，被已经被叫做「罗·比」了，这就等于此任酋长已经在位26年之久。

    26年...按照来茵种的传统，该酋长已经顺利渡过了两次挑战期，却还依旧安稳的坐在位置上，这意味着他是个强大的战士、且拥有一个同样强大且稳固的联盟。

    罗森伯格正是如此，他不但自己是一位强大的战士，还有着最稳固的「亲兄弟型」盟友共同支撑。

    而对于氏族来说，

    在一方面，像这样的酋长通常能够在诸多战争事务、联盟政治事务中，为氏族争取到更多的好处；

    而另一方面，像这样的战士、一般都会同时掌握着一个以上的氏族；

    因此两点，各氏族的主母们会为了让酋长更向着己方，就会在很多方面做出妥协....比如领地巡视、比如待遇供奉等等。

    但这一次....甚至这第三个任期以来，酋长似乎就做得有些过分了。

    主母们本就已经开始不满的心，被这次牺牲一下子点燃，觉得是时候给这个家伙一点教训了。

    ~~~~

    城堡主厅分为三层，第一层摆放着一主三副四张由纯金所打造、由宝石装饰着的宝座；

    其中，主位位于正中处，附位则一字排开、被布置在主位后方。

    第二层，左右放置着13把同样镶嵌着各色宝石、由贵金属打造的交椅；

    第三层则最为广阔，有近百座椅分左右排布，且在最中间留出了大道。

    这时，一层、二层空空如也，但主厅三层已经是坐的满满当当。

    雌雄高等公民已经坐在了各自的位置上，其侧旁则是他们或是在休憩、或是在和骑手玩耍、亦或者在吼叫着彼此挑衅的坐骑。

    骑手们自身则在彼此交谈着，且所说的几乎都是「失踪桉」。

    「听说候补主母失踪了....」

    「听说候补主母死了.....」

    「现场发现了她的兽化伴侣尸体，即便回来了也会失去核心资格吧？」

    「托尹菲洛阁下也死了？这....」

    「候补主母自己也才刚刚成年，托尹菲洛阁下自然也还强大不到哪里去，死了也很有可能吧....」

    「啧

    啧..真是可惜了.....」

    在一阵阵交谈中，主厅斜后方的侧门被打开，十二位面色沉重的雌性来茵种、以及她们各自侧旁或大或小、或带翅或无翅的坐骑，一同进入到了主厅之内；

    三层的高等公民在瞬间沉静了下来，先前正互相挑衅着的坐骑们，也在这时完全趴伏了下去；

    有几头甚至把硕大的头颅塞到了翅膀下面，而没翅膀的则躲入了骑手的腿后。

    十二位主母、候补中，领头者是一位矫健的金发雌性战士，名唤作卡雅·比比亚娜。

    她是氏族当期中，壮年核心公民里辈分最大、战力最强的一位，于近十年前接替已经老去的母亲成为了大主母，其余主母、候补主母大多是她的妹妹、女儿、或者侄女之类。

    她的坐骑，则是一只有着浓密的黑色鬃毛、壮硕的躯体、眼神中有着智慧的地狮。

    卡雅一言不发的走至二层左侧首位，一脚踢翻了华美座椅后沉着脸席地而坐；

    地狮在她身后趴伏下来，并扭兽蹭了蹭卡雅示意她靠上来，似乎是打算将自己庞大的躯体当做靠椅。

    卡雅扭头吻了吻地狮的唇、低声说了句「谢谢」，然后便向后靠了过去、将自己的身体埋入了后面的鬃毛当中。

    这时，其余核心雌性也陆续来到了自己的坐位之前；

    她们虽未用踢的，但也纷纷自己动手、或坐骑动手将椅子推到了后面，全都学着大主母的样子席地而坐。

    核心雌性们年龄看上去大小不一，最长的看上去和卡雅差不多岁数，同样是一只身姿矫健的金发雌性；

    她是卡雅的亲妹妹，这时颇有些泪眼婆娑之感，看似十分的伤心。

    此前行走时，在她两边还有一大两小三只雌性在安慰，其中一个是她和卡雅的亲妹妹、另两个则是她们的女儿辈。

    十二只雌性全都坐下后，大主母看了下上首空置的几张宝座，然后对着下方开口问道，

    「酋长还有多久回来？」

    「大主母，估计快了。」

    「好，那就继续等。」

    会议的召集时间似乎是掐着时间算好的，所以没过多久就有战士报告说，酋长已经带着「罗森伯格·雷蒂丽」氏族的战士返回了，此时正向着城堡方向赶来。

    大主母点点头，目光扫过下方、理所当然的看见了神色间带着期待的高等公民们，就连旁侧的几位年龄尚轻的候补主母，都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在很久之前的曾经，氏族所有的交配权都在酋长手里，那时候的来茵种人口少、文明落后，甚至还保留了氏族新酋长屠杀非血裔雄性的陋习；

    但随着时代的发展、文明的进步，来茵种内也发生了很多渐进式的改变....

    ~~~~

    「哈哈哈哈！高等公民们！瞧瞧你们的酋长带回来了什么？」

    身未至而声先行，罗森伯格雄浑的声音响彻在大厅之内，并随着「咣当」一声的踹门声，他健壮至极的彪悍身影也出现在了厅门口。

    在他身后是二十多位战士，其中内雄性居多、而雌性稍少，和酋长厅三层的雌雄比例正好相反。

    战士们开始下意识的去物色、打量着，但后续的动作却有些不对了....

    换做以往他们早就欢闹起来了，但今天却压制着气氛、谨慎的将视线扫向二层阶梯处的雌性们。

    罗森伯格不开心的皱起眉头，觉得丢了面子，它带来的可是罗森伯格·雷蒂亚氏的强壮战士，这群给脸不要脸的高等公民怎么敢不开心呢？

    正想要发火、教训教训这些不知好歹的战士，却听见了来自上方的声音。

    「酋长，你的女儿、儿子被杀了，还有在场的四名高等公民护卫、十一名公民战士、以及全部的坐骑。」

    「什么？是谁做的！」

    嗓音中所充斥着的愤怒，形成了向外扩散的压迫，让近处的战士们下意识的底下了头。

    但在场诸位中，显然还有比他更愤怒的....

    「居然在问我？」大主母面无表情的看着酋长说道，

    「你呢？为什么不去巡视领地，为什么不声不响的在不正确的时间离开？」

    大主母紧盯着酋长的眼睛，一句一顿的质问道。

    「酋长...罗森伯格你告诉我，这是在轻视我们比比亚纳氏吗？」

    此时，其余十一名核心雌性纷纷站起了身，锋利的指甲自她们爪前缓缓伸出、两对尖锐的犬齿从呲起的嘴间露出。有一个算一个的全都弯腰、抬臂、屈膝进入战斗状态，直勾勾的逼视着她们的临时伴侣、父亲。

    而随着二层雌性的表态，高等公民中的雌性也都缓缓站起，并将面目朝向了酋长的方向；

    从表现出的立场来看，雌性显然是站到了主母们那一边，而雄性战士们则不表态，还摆起了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但在另一边，「罗·雷」氏战士则又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种表现....

    雄性战士没有什么差别，都笑呵呵的举手后退、示意这和他们无关；

    但雌性战士则上前主动护在了酋长面前，开始和大厅中的「罗·比」氏雌性战士对峙。

    「雷蒂丽的臭虫敢在比比亚娜放肆？上！教训她们！」

    大主母一声令下，本氏族的雌性战士渐渐包围住了那四位外氏族雌性，并顺道扭着屁股挤开了酋长。

    大主母则继续对罗森伯格说道，

    「你40天中有27天都待在雷蒂丽，如此懈怠比比亚纳领地事务，又导致女儿失踪、儿子死亡...罗森伯格，比比亚纳要你这个酋长到底还有什么用！？」

    说话间，大主母已经站起了身、迈步向酋长站立的位置走去，她身后则跟着其余十一位氏族核心雌性。

    视线转换至酋长这一侧

    罗森伯格心中有些懊恼，女儿、儿子死不死无所谓，对于他这样立志要做联盟大酋长的雄性来说，比比亚纳所能供给的某些资源才是最重要的；

    因此，在面临氏族主母们的怒火时，他多少为自己这个任期内的任性而感到后悔，并已经做出了呼唤坐骑、彻底杀出去的心理准备。

    但就在这时，他却注意到一个细节.....大主母起身时，制止了她坐骑想要起身的动作，而其余核心雌性的坐骑见此也安稳的再次俯下了身子。

    罗森伯格总算松了口气，明白自己对这些家伙有用，所以她们这次并不是真的要彻底翻脸，只是气急了想教训自己而已。

    既如此....

    他先转头对着窗外，对那双有头颅大小的眼睛摇摇头，示意它不用参与进来；

    视线又转向已经打起来的那边，看到没有谁露出了爪子后再次松了口气；

    因为这意味着不想要命、也不至于发生让他左右为难的氏族战争。

    在观察完这些细节后，罗森伯格踏前几步、主动钻入了核心雌性们的包围当中。

    「哼哼！我罗森伯格可不是会轻易认输的来茵，来吧！」

    随着他的表态，12对1的雌雄大战就此展开.....

    雌性的爪被收回了大半、只剩下尖头那不到半厘米的一小截，即便挥舞着不断在酋长身上制造出大小伤口，但对皮糙肉厚、且自身本就相当强大的罗森博格而言，也都只是些皮外伤

    而已。

    倒是那夹杂着的几次要害攻击，让罗森伯格倒吸了好几口凉气，并恶狠狠的瞪向了攻击来源...

    那是他的两个女儿，因为战斗经验不够，所以不像妈妈、姨母那样会把握轻重。

    酋长大部分时候都不会还手太重，除了三个没经验的女儿攻击他蛋蛋时之外.....

    但也不能说是听之任之，推搡、大吼大叫着恐吓、偶尔的拳脚，算是他此时最主要的应对手段，主要是想让这些雌性出个气；

    假如挨几顿打就能安抚下她们的情绪，那自己当然是无所谓的.....

    围攻持续了大约十数黑森林灯分，酋长从站着、到蹲着、再到趴着，配合着核心雌性们好好挨了一顿打；

    此时身上的衣物已经零落的散在了地上，胸口、臂膀、甚至长满鬃毛的面部，都是一道道清晰的血痕。

    而议会厅的地砖、各种摆件也随了一地，甚至有一根廊柱完全断裂、好几根出现了缝隙，几乎都是被酋长的身体砸坏的。

    到了此时，不想真翻脸的主母们也算是多少发泄了点怒火，并借此机会表达了积蓄的不满；

    她们便也见好就收，在大主母停手后依次的停了下来。

    「你们也太放肆了！我以后好好巡视领地还不行吗！那边也给我停！别打了！」

    于是，另一边的围攻也顺势停手，露出了被围在中间的雷蒂丽雌性；

    这四位战士同样是伤痕累累、衣不蔽体，但依旧颇不服气的瞪视着对手们，还故意对罗森伯格说道，

    「酋长！你和我们回去吧，比比亚纳分明是不把你放在眼里。」

    「你就少说两句....」

    罗森伯格趁着主母们回身返回座位的空隙，上前走到四位雌性的身前低声道，

    「只要你们回去不告诉雷蒂亚氏主母，我就找机会强行和你们四个交配，怎么样？」

    「一言为定？」

    闻言，为首的雷蒂亚雌性兴奋的舔着嘴唇确认道。

    「一言为定，另外，告诉那些家伙....」

    他扫了一眼「雨我无瓜」的雷蒂亚雄性后再次低声说道，

    「告诉他们，只要回去后闭上嘴，那下次我和我的三个兄弟进行氏族换血时，还是会优先带上他们。」

    「好，但您得带来几个最强壮的让我们四个先挑。」

    「没问题，那就交给你了？」

    「哈~放心吧酋长，我米兰达言出必行。」

    「那行....咳咳~闹也闹完了，卡雅、玫兰妮，我们该谈谈正事儿了吧？」

    「正事儿？你这个不称职的家伙，如果多用些心思在巡视领地上，托尹菲丝和托尹菲洛又怎么会惨遭不幸？」

    「好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罗森伯格撕扯去身上仅剩下的碎布条，踏前迈向了自己的宝座，并顺口对雷蒂亚氏的诸位战士呵斥道，

    「挨打没挨够吗！还不快滚！」

    「是，罗森伯格·雷蒂丽氏的战士自然会听从您命令的，米兰达这就退下了~」

    话罢，挑衅的看了一眼三层的雌性高等公民，然后才施施然退下。

    罗·雷与罗·比两氏族领地相接，哪怕此26年间同享一个雄性酋长，彼此间结怨也还是不少的；

    但米兰达明白，双方不可能真正撕破脸，只要她不直接挑衅核心雌性，那就不存在死亡的可能、最多就挨一顿打而已。

    另外，她们此行会在这里住上四十多天，期间双方这样的挑衅虽不会少、但也不是主要目的；

    此行的目的在于交换两氏的血脉，这是来茵诸氏族酋长的义务，尤其是下辖有多个氏族的酋长们，更需要带着麾下氏族定期进行这样的血缘交换。

    交换不但发生在他们的直辖氏族之间，还发生在盟友之间；

    就比如罗森伯格酋长，他有三个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此时便一同控制着周遭5个氏族领地。

    作为兄弟们的大哥，罗森伯格自己麾下有两个直控氏族，而其余三兄弟，则各自管理着一个氏族。

    这共计五个氏族间的血脉交流，就要以他们四兄弟为桥梁展开，不然这些三十年前还成天互相掠夺附庸种族的近邻之间根本就无法产生信任。

    刚才他向米兰达的许诺中，就包含了由此产生的一些利益，血脉交换后的后代普遍会更强壮一些，对于雌性来说这是提升自己地位的好机会；

    而对雄性来说，虽孩子不可能跟着自己回氏族，但....那个过程很享受啊~

    此外，对四位雌性许诺的「强行交配」，则是另一种更显着的好处了。

    随着诸氏族人口的日益增多，古早时代的传统——「酋长全享交配权」，已经变得不合时宜；

    再加上一些其它因素的影响，氏族内的交配制度慢慢发生了改变。

    一方面，酋长的交配权被主母反向垄断，其余雌性不被允许主动向酋长求欢，除非得到主母们的特许。

    但另一方面，曾今传统的余晖犹在，酋长是有权力让主母外的任何一名雌性、甚至是雄性前来「服侍」自己；

    当然，事后必然需要去承受来自主母群体的愤怒，甚至每次的定期供奉都会因此而被减少一部分。

    【鉴于大环境如此，

    对于高等公民雌性来说，与酋长交合可并非能享受欢愉那么简单；

    之所以对米兰达有吸引力，是因为可能性虽低、但他们之间的后代，却有可能表现出一种核心公民最重要的资格。

    ~~~~~~~~

    在共和国中央校有一门特殊的课程，其被唤作「拷打与反拷打」；

    这门课的选修许可范围，被教育部与校方有意识的进行了压缩，很多学生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这门课。

    但是，此课程对于高年级选择情报专业的学生来说却是必修项目.....

    能够被派到来茵种的势力范围，便证明了玛尔维娜的优秀，所以她理所当然的也在「拷打与反拷打」课程中取得了优异的成绩。

    因此，此刻在地下掩体内部所回荡的阵阵惨呼，便有了可以被解释的余地.....

    「呼呼...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我...我会保守你的...秘密...啊！！！！不要！！」

    「拷打课」中老师曾经反复强调：

    「拷打」时绝不能放开身心、去享受施暴后那放肆的快乐，而是要在自省中坚守内心的底线、区分「手段」与「目的」之间的分野。

    玛尔维娜此时满脸的澹然，曾今的训练、以及工作后一次次的经验，已经让她学会了去控制内心的暴虐......

    「告诉我，什么是核心公民、什么是高等公民，之间又有什么区别。」

    「我...不知道....」

    「呵呵，候补主母....」

    「求求你...我只是普通的来茵...我不是....啊啊啊！！」

    玛尔维娜可不会相信这样糟糕的欺骗，捕捉时那头地狮的神异，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明明是坐骑中看上去最稚嫩的，却给她造成了最大的障

    碍。

    于是，玛尔维娜手上再次开始了动作.....

    时间一点点过去，囚室内的地面上已经有些污渍，由血液、水、排泄物组成的湿土中，有着暗红中透着点金色的丝线、一节节厘米大小的红白块状物....

    它们所留下的痕迹彼此混杂着，就连玛尔维娜都分不清楚之间的区别。

    而在这些痕迹的最中心，美丽而年轻的来茵种候补主母已经不成「人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