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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两个小时的碰头会，王巍几乎将土豆网所有的客观数据，全部摆在了林楠五人面前。
小到员工构成占比，大到市场份额稳中有进……每季度烧钱的速度越来越快，烧掉的资金越来越多，“亏损率”不断上升……
当然了，这会儿有“亏损”才是好事情。
能精准的“亏”到该“亏”的地方去，且越“亏”越多，让公司乐此不疲，这就更加说明了土豆还有巨大的成长潜力和发展空间！
午后时间1点多，餐厅包厢内。
桌上还能看到推杯换盏之后的痕迹，而企鹅和微博的人已经提前退场了，他们得赶着回去交差。
这一趟土豆之行，没有任何一方是不满意的；包括林楠在内，所有人都很亢奋。
“只等明年3月了，之后一家千亿市值的互联网上市公司，就会出现在行业内。”王常田端着酒杯，神采奕奕地期望道。
“王董你又提前放卫星，千亿哪儿有那么容易？
二轮之后才480亿的市值，就算这会儿涨到了500+，但想通过上市直接翻一倍，那简直是白日做梦。又不是小公司，说翻倍就翻倍！”
“林导说的在理，上市公司的体量越大，市值增长就越难以‘倍数’论。”王巍笑着附和道，千亿几乎不可能。
“你们俩真是扫兴，我这不也是个美好的祝愿嘛。”王常田颇为嫌弃地干掉了杯中的红酒，没再继续多说。
不过就在这时，刘晓斌倒是冷不防地开口了：
“趁着今天林导和王董都在的机会，有些事情我跟二位先通个气，咱们三家毕竟是盟友嘛。”
听到这幅异常郑重且严肃的口吻，林楠和王常田立刻就意识到了应该是影视圈的事情。同时，王巍也跟着正襟危坐了起来，看向刘晓斌。
“下个月，李鞍导演那部《比利·林恩的中场战事》会率先开画，之后是冯晓刚的《我不是潘金莲》。
对于后面这部电影，早在几个月前集团就已经有意采取一些措施了，前几天刚刚确定下来，由院线执行；
下个月，院线旗下所有影城影院都会将华亿这部《我不是潘金莲》的排片率砍到最低，对比起其他院线给出的排片率，可以直接腰斩。
另外，从这部电影开始，以后凡是华亿独家出品和主控出品的所有电影，我们都只会给出国内最低的排片，不，没有最低，只有更低！”
话音落地，餐桌前，林楠三人无不沉默。
林楠端起了自己的果汁，王常田自顾自的添起了红酒，而王巍则有些不知所措。
这就是针对年初那件事情，万达酝酿了大半年的报复手段了，而且是真真正正的要把华亿往死里搞的手段。
垄断？垄断是不可能垄断的，怎么可能不让你华亿的电影进万达院线呢？
但市场部门和电影市场都不看好你的电影，那就只能怪你的电影不好，只配拥有这么一丁点儿的排片，你不能怨天尤人。
“万达院线可以不要华亿的电影，但华亿的电影可离不开万达的院线……这就是市场份额占比第一的大院线的底气呀！”
王常田第一个开口，说笑着感慨了起来。随即，他就又甩出了一句让林楠和王巍都目瞪口呆的话：
“既然都干了，那为什么不做的更彻底一点儿呢？
也别说什么只给出其他院线一半排片率的那种话了，都不死不休了，索性直接把排片率给到10个点以下，嗯，5、6个点么。
排片时间上再安排‘好’一点儿，像什么晚上10点以后，早上8点以前，还有中午12点到下午两点这段时间，这不都是黄金时间段吗？”
好家伙，林楠都没想到，王常田会“落井下石”得这么狠！不过也能想得通，毕竟光线和华亿也是实打实的仇人么。
再看刘晓斌，眼睛都眯起来了，脸上更是一副认真思索、跃跃欲试的表情。至于王巍，他算是吃到大瓜了，完全是看热闹的劲儿头。
“好主意，我今天回去就跟上面提。王董，我得谢谢你啊，在我看来通过的几率几乎是100%！”
说着话，刘晓斌就举起了酒杯，“这件事情，三位知道就行了，就别再外传了。”
“这还用你说？来，走一个。”
“刘总放心，我只等着看热闹呢，哈哈……”
林楠也笑着点了点头，端起了自己的果汁。他同样期待得很，期待看到华亿那边跳脚破防的样子。
不多时，四人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随即就起身散场准备各自离开。
王巍和刘晓斌最忙，坐上车后马不停蹄地就走了。而林楠和王常田不然，谁让他俩都不是“打工仔”呢。
“林楠，看到了吧，这就是大院线的底气和霸气！华亿虽然也有院线，但也只是小型院线，威胁不了谁……
就今天刘晓斌说的万达要‘搞’华亿的这件事情，给我的感触可不小。说实话，要不是做院线太费钱，我都想让光线成立院线业务呢！
对了，我记得你之前好像有过这个意思吧？悠着点儿啊，不过我也确实很期待你的院线……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真有那一天，记得让我参一股……咱们一起做大做强！”
“王董，你还是赶紧回去睡午觉吧。这大太阳底下的，居然开始说梦话了？”林楠笑着打趣道，随即就坐进了王常田送的这辆法拉利中。
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眨眼之间就只留下了站在原地吃尾气的老王，后者是一脸的无语，“我这想法不好吗？多好呀！”
……
5号，上午。
随着金马奖提名名单的正式公布，每年好似例行公事一般的邀请函也一并送到了林楠影业和红星坞。
当然了，内地电影圈有名有姓的大咖无一例外，都在受邀之列。
不过林楠和刘艺菲是肯定不可能去的，毕竟哪有儿时间啊，另外也实在是没什么兴趣。
圈内喊的最大声的，无疑就是华亿了。
因为《我不是潘金莲》又是多项重要奖项提名，且其声势不可谓不浩大，是十足的夺奖大热门！
“黄博那边会在8号正式送审《一出好戏》，你记得叮嘱红星坞去对接资金的事情；9号，《湄公河行动》第一场线下宣传……10号，《红海行动》的核心主创们会跟着海军出发，我们去送送……”
林楠一边刷着新闻，一边跟刘艺菲说着后面的工作安排。
闲适的日子马上就要结束了，两个人都得连轴转起来；毕竟刘艺菲是《湄公河行动》的制片人么，得跟着林大导演一起跑宣传。
“我知道，我在想另一件事情呢。咱们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答应他们了，可你都没跟土豆那边提？”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上市前那部分拿来认购的股票，本来就是给公司的骨干成员以及大股东们的关系户准备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么，你说是吧？”林楠抬头看着刘艺菲，调笑道。
朱娅文两口子以及罗晋那一对儿、还有韩佳女，可不就是抱着林楠和刘艺菲两个人的大腿，一起鸡犬升天么？
至于舒倡，刘茜茜很早前就在王巍面前提过了。
其实说起来，林楠和刘艺菲很早前就有这个想法了，要不然那天刘姑娘也不会给林楠递眼神，只不过韩佳女这个咋咋呼呼的直接先喊了“穷”，抢了话！
“嗯嗯，等下次大家聚到一块儿了，我可得跟他们好好聊聊‘鸡犬’的事儿，嘿嘿……”闻言，刘姑娘抱着肚子直接笑了起来，前仰后翻的。
外界，《邪不压正》和《芳华》已然试镜了三四天了，而媒体狗仔们也蹲守了三四天。
不过这帮人是一点儿有用的情报都没蹲出来，反而是两个剧组自己对外通报了定角情况！
这不，正午时分，相关新闻就在影视娱乐资讯的头版刷屏了；微博热搜的前十条里面，更是有八条都是这两部电影的事儿。
黄宣和彭于宴，一个被定下了《芳华》的男主角，一个被定下了《邪不压正》的男二号；
至于《邪不压正》的男主角？圈内圈外都知道，绝对是姜闻无疑，那都是不用猜事情！
不过有一个问题也暴露了出来，那就是短短三四天时间就定下了这么重要的角色——他们真是试镜出来的吗？傻子都看得出来，是提前就内定的！
董坪带着徐争和宁皓正在招待顾常卫，此刻，前者三人心里无不在“鄙视”华亿的操作。
圈里谁不知道那点儿“绯闻”的事情？顾大导演跟华亿的合同虽然是这个月底到期，也明确了不合作，但这不还有二十几天才算是彻底分道扬镳么？
可这会儿《芳华》才试镜了四天，就对外面官宣黄宣……这摆明了就是怼脸吐痰嘛。是一点儿脸面都不给顾常卫留，纯粹的恶心后者呢。
“顾导放心，你来了欢喜之后，跟王嘉卫导演、陈可辛导演的待遇是一模一样的。至于股份的事情，这就要看顾导能吃下多少了。
王嘉卫、陈可欣两位导演目前直接和间接持股欢喜的股份比例分别是4.15%跟5.89%，顾导这边可以参考……”
一个多小时后，宾主尽欢；顾常卫提出了要先走的请求，董坪三人自然没有阻拦。
“要说顾导心里没怒气，打死我也不信。华亿那边可真够恶心的，手段也是真他妈下作！”宁皓砸吧着嘴，骂骂咧咧道。
“是有点儿那个啥了，华亿做事完全不留后路呀。以后，顾导跟那边就算是彻底闹掰了，不过对欢喜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
董坪充分站在欢喜的角度分析着，虽然这话可能有点儿不近人情。
“好了，晚上还有跟张壹白导演的应酬呢？宁皓，你要去吗？”徐峥转头，看向宁皓。
“我就不去了，没心情，先走了哈。”说着话，宁皓就转身走向了自己的车。
“那就咱俩去吧。算上张壹白，欢喜也就有4位知名导演了，后续继续扩充！”董坪心情颇为不错地对徐争说道，后者当即笑着颔首。
……
要不是闫飞打电话提醒，林楠都差点忘记《驴得水》这部电影了。月底28号公映，25号首映礼。
只能说全“素人”的主创面孔，确实很难吸引较多观众和网友的视线。单凭媒体的宣传报道，也同样收效甚微。
关键时候，还得林楠这位有口皆碑的大导演亲自去站台，可真是……就当是大材小用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会把档期留出来的。对了，《羞羞的铁拳》所有演员都定好了吗？准备哪天开机？”
“林导，选角还没结束呢。但您放心，也代我们跟刘制片转达汇报一下，《羞羞的铁拳》最晚会在12月初开机，不会出现延后问题的。”
“行，我跟她说一声。”
简单聊了几句有的没的之后，林楠就挂了电话。又多了一件事情，搞得这俩月明明不是在赶工拍戏，却胜似要即将进组加班加点一样！
星光灿烂。
陆征已经开始在做“收尾”工作了，而景恬这会儿则在一旁听着他最后的叮嘱。
“恬恬，年底这段时间，处理好财务、税务问题后，我就会注销掉星光灿烂，你也需要自己注册好完全属于自己的工作室。
至于工作室的团队成员，不用太复杂，助理、经纪人和财务这三点落实好就行……
到今年为止，你也出道12年了，应该可以走好后面的路。如果实在有问题，就去找林导帮忙，他绝对不会拒绝的！”
看着景恬，陆征觉得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了。因为这些年景恬的发展基础已经打得很牢靠了，尤其是在人脉方面，胜过圈内99%的女演员！
“我知道的，陆叔。这些年，谢谢您。”
景恬眼圈有些泛红。虽然陆征这些年帮她也是因为涉及到一些长辈之间的“人情生意”，但这么久了，她这会儿怎么可能没有点儿感情波动呢。
“不用跟我说谢谢。恬恬，祝你以后的路，一帆风顺。”
陆征笑着点了点头，他全当是一只脚跨进影视行业“观光”了十来年吧；今年结束后就算是彻底退出这个行业了，回归本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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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到员工构成占比，大到市场份额稳中有进……每季度烧钱的速度越来越快，烧掉的资金越来越多，“亏损率”不断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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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等明年3月了，之后一家千亿市值的互联网上市公司，就会出现在行业内。”王常田端着酒杯，神采奕奕地期望道。
“王董你又提前放卫星，千亿哪儿有那么容易？
二轮之后才480亿的市值，就算这会儿涨到了500+，但想通过上市直接翻一倍，那简直是白日做梦。又不是小公司，说翻倍就翻倍！”
“林导说的在理，上市公司的体量越大，市值增长就越难以‘倍数’论。”王巍笑着附和道，千亿几乎不可能。
“你们俩真是扫兴，我这不也是个美好的祝愿嘛。”王常田颇为嫌弃地干掉了杯中的红酒，没再继续多说。
不过就在这时，刘晓斌倒是冷不防地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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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月，李鞍导演那部《比利·林恩的中场战事》会率先开画，之后是冯晓刚的《我不是潘金莲》。
对于后面这部电影，早在几个月前集团就已经有意采取一些措施了，前几天刚刚确定下来，由院线执行；
下个月，院线旗下所有影城影院都会将华亿这部《我不是潘金莲》的排片率砍到最低，对比起其他院线给出的排片率，可以直接腰斩。
另外，从这部电影开始，以后凡是华亿独家出品和主控出品的所有电影，我们都只会给出国内最低的排片，不，没有最低，只有更低！”
话音落地，餐桌前，林楠三人无不沉默。
林楠端起了自己的果汁，王常田自顾自的添起了红酒，而王巍则有些不知所措。
这就是针对年初那件事情，万达酝酿了大半年的报复手段了，而且是真真正正的要把华亿往死里搞的手段。
垄断？垄断是不可能垄断的，怎么可能不让你华亿的电影进万达院线呢？
但市场部门和电影市场都不看好你的电影，那就只能怪你的电影不好，只配拥有这么一丁点儿的排片，你不能怨天尤人。
“万达院线可以不要华亿的电影，但华亿的电影可离不开万达的院线……这就是市场份额占比第一的大院线的底气呀！”
王常田第一个开口，说笑着感慨了起来。随即，他就又甩出了一句让林楠和王巍都目瞪口呆的话：
“既然都干了，那为什么不做的更彻底一点儿呢？
也别说什么只给出其他院线一半排片率的那种话了，都不死不休了，索性直接把排片率给到10个点以下，嗯，5、6个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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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林楠都没想到，王常田会“落井下石”得这么狠！不过也能想得通，毕竟光线和华亿也是实打实的仇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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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巍和刘晓斌最忙，坐上车后马不停蹄地就走了。而林楠和王常田不然，谁让他俩都不是“打工仔”呢。
“林楠，看到了吧，这就是大院线的底气和霸气！华亿虽然也有院线，但也只是小型院线，威胁不了谁……
就今天刘晓斌说的万达要‘搞’华亿的这件事情，给我的感触可不小。说实话，要不是做院线太费钱，我都想让光线成立院线业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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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董，你还是赶紧回去睡午觉吧。这大太阳底下的，居然开始说梦话了？”林楠笑着打趣道，随即就坐进了王常田送的这辆法拉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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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林楠和刘艺菲是肯定不可能去的，毕竟哪有儿时间啊，另外也实在是没什么兴趣。
圈内喊的最大声的，无疑就是华亿了。
因为《我不是潘金莲》又是多项重要奖项提名，且其声势不可谓不浩大，是十足的夺奖大热门！
“黄博那边会在8号正式送审《一出好戏》，你记得叮嘱红星坞去对接资金的事情；9号，《湄公河行动》第一场线下宣传……10号，《红海行动》的核心主创们会跟着海军出发，我们去送送……”
林楠一边刷着新闻，一边跟刘艺菲说着后面的工作安排。
闲适的日子马上就要结束了，两个人都得连轴转起来；毕竟刘艺菲是《湄公河行动》的制片人么，得跟着林大导演一起跑宣传。
“我知道，我在想另一件事情呢。咱们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答应他们了，可你都没跟土豆那边提？”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上市前那部分拿来认购的股票，本来就是给公司的骨干成员以及大股东们的关系户准备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么，你说是吧？”林楠抬头看着刘艺菲，调笑道。
朱娅文两口子以及罗晋那一对儿、还有韩佳女，可不就是抱着林楠和刘艺菲两个人的大腿，一起鸡犬升天么？
至于舒倡，刘茜茜很早前就在王巍面前提过了。
其实说起来，林楠和刘艺菲很早前就有这个想法了，要不然那天刘姑娘也不会给林楠递眼神，只不过韩佳女这个咋咋呼呼的直接先喊了“穷”，抢了话！
“嗯嗯，等下次大家聚到一块儿了，我可得跟他们好好聊聊‘鸡犬’的事儿，嘿嘿……”闻言，刘姑娘抱着肚子直接笑了起来，前仰后翻的。
外界，《邪不压正》和《芳华》已然试镜了三四天了，而媒体狗仔们也蹲守了三四天。
不过这帮人是一点儿有用的情报都没蹲出来，反而是两个剧组自己对外通报了定角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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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宣和彭于宴，一个被定下了《芳华》的男主角，一个被定下了《邪不压正》的男二号；
至于《邪不压正》的男主角？圈内圈外都知道，绝对是姜闻无疑，那都是不用猜事情！
不过有一个问题也暴露了出来，那就是短短三四天时间就定下了这么重要的角色——他们真是试镜出来的吗？傻子都看得出来，是提前就内定的！
董坪带着徐争和宁皓正在招待顾常卫，此刻，前者三人心里无不在“鄙视”华亿的操作。
圈里谁不知道那点儿“绯闻”的事情？顾大导演跟华亿的合同虽然是这个月底到期，也明确了不合作，但这不还有二十几天才算是彻底分道扬镳么？
可这会儿《芳华》才试镜了四天，就对外面官宣黄宣……这摆明了就是怼脸吐痰嘛。是一点儿脸面都不给顾常卫留，纯粹的恶心后者呢。
“顾导放心，你来了欢喜之后，跟王嘉卫导演、陈可辛导演的待遇是一模一样的。至于股份的事情，这就要看顾导能吃下多少了。
王嘉卫、陈可欣两位导演目前直接和间接持股欢喜的股份比例分别是4.15%跟5.89%，顾导这边可以参考……”
一个多小时后，宾主尽欢；顾常卫提出了要先走的请求，董坪三人自然没有阻拦。
“要说顾导心里没怒气，打死我也不信。华亿那边可真够恶心的，手段也是真他妈下作！”宁皓砸吧着嘴，骂骂咧咧道。
“是有点儿那个啥了，华亿做事完全不留后路呀。以后，顾导跟那边就算是彻底闹掰了，不过对欢喜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
董坪充分站在欢喜的角度分析着，虽然这话可能有点儿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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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去了，没心情，先走了哈。”说着话，宁皓就转身走向了自己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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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全“素人”的主创面孔，确实很难吸引较多观众和网友的视线。单凭媒体的宣传报道，也同样收效甚微。
关键时候，还得林楠这位有口皆碑的大导演亲自去站台，可真是……就当是大材小用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会把档期留出来的。对了，《羞羞的铁拳》所有演员都定好了吗？准备哪天开机？”
“林导，选角还没结束呢。但您放心，也代我们跟刘制片转达汇报一下，《羞羞的铁拳》最晚会在12月初开机，不会出现延后问题的。”
“行，我跟她说一声。”
简单聊了几句有的没的之后，林楠就挂了电话。又多了一件事情，搞得这俩月明明不是在赶工拍戏，却胜似要即将进组加班加点一样！
星光灿烂。
陆征已经开始在做“收尾”工作了，而景恬这会儿则在一旁听着他最后的叮嘱。
“恬恬，年底这段时间，处理好财务、税务问题后，我就会注销掉星光灿烂，你也需要自己注册好完全属于自己的工作室。
至于工作室的团队成员，不用太复杂，助理、经纪人和财务这三点落实好就行……
到今年为止，你也出道12年了，应该可以走好后面的路。如果实在有问题，就去找林导帮忙，他绝对不会拒绝的！”
看着景恬，陆征觉得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了。因为这些年景恬的发展基础已经打得很牢靠了，尤其是在人脉方面，胜过圈内99%的女演员！
“我知道的，陆叔。这些年，谢谢您。”
景恬眼圈有些泛红。虽然陆征这些年帮她也是因为涉及到一些长辈之间的“人情生意”，但这么久了，她这会儿怎么可能没有点儿感情波动呢。
“不用跟我说谢谢。恬恬，祝你以后的路，一帆风顺。”
陆征笑着点了点头，他全当是一只脚跨进影视行业“观光”了十来年吧；今年结束后就算是彻底退出这个行业了，回归本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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