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章 用科学解释龙

    大卫搓了搓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这条暂且可以称之为龙的生物，甚至一滴水都没沾上，全身上下发出比缩小前还要耀眼多倍的金色光芒，有点像中国古代神话故事里的金色真龙，只是其头部有所不同，背部多了一对同样覆盖着鳞片，整个外形类似蝙蝠的金色翅膀。且其长长的尾巴末端有点像地球的龙虾尾。

    大卫瞪大眼看着龙，说道：“木玛，你再问问它，它是怎么做到忽大忽小的，木玛，木玛？”

    回身一看，木玛跪伏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全身瑟瑟发抖。

    龙晃了一下脑袋，摇着从其下两瓣嘴下方长出的一对一尺来长的金色触须对木玛“叽里咕噜”说着什么。

    等木玛平复心情，小心翼翼抬起头，用英语对大卫说道：“神兽，问，你和，那些，天外来的，侵略者，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们，一样的，神力。还问，我为什么，会说，你们的话。”

    大卫问：“神兽？”

    木玛说：“我，想起来了，我妈妈的，妈妈，跟我，说，它，在我们，的话里，翻译成，英语，大概，叫神兽。我们念，呜恩基。我们，溶洞，壁，也画有，长条形，有翅膀，会飞，可以变大，变小，还有很多，神力。它们，是我们祖先，守护神，但我，以为，只是传说，没想到，真的有，呜恩基。也就是神兽。”

    大卫说道：“呜恩基，好绕口，以后我们叫这个物种叫龙好了。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它吧。不过记得问我刚才问的问题。”

    经过十多分钟的交流，龙大致明白了大卫的来历及其跟木玛的渊源，还有人类基地的一些情况。

    同时，它也毫不掩饰自己的特性，让木玛告诉大卫，它名字叫卓乌。

    至于自己为什么能变大变小，它也不太明白具体的原理，只知道天生就会，在水中的时候，靠吸水让自己变大，在陆地上，则可以吸收大气内的水份做到这些，只不过比在水中要慢很多。

    而且，它能隐身，还能喷出黄色的火焰，并现场演示了几下，让木玛更加崇拜得五体投地。

    大卫通过木玛的翻译，得到卓乌许可后，从背包拿出一个小手电，在卓乌身上东摸摸，西摸摸，又请卓乌再演示几次变大变小以及隐身显身，还有飞起来。

    经过初步分析，大卫认为，卓乌体内的大部分细胞，可以随时吸收水分增大千万倍，就像火柴盒大小的压缩黑木耳泡水后能泡出一大盆一样。

    且卓乌可以随意控制自己变得具体有多大，最大的样子就是它登场时的状态。

    能隐身，是它的所有细胞及骨骼、鳞片等组织变透明了，而不是真的隐身，当它进入隐身状态，用电筒照射它所处的位置，可以看出光的折射。还能看到一些令人十分尴尬的胃内食物及“待”排泄物。

    大卫继续用电筒仔细查看隐身状态的卓乌，发现其实它的骨骼只有两米多长，呈现的透明状态与血肉等细胞的透明状态略有区别，细细分辨下，勉强能区分开来。

    而不管它变得多大，骨骼、真正的尖牙、鳞片和爪子、犄角、内脏、大脑的大小是不变的。

    为什么说是“真正的尖牙、鳞片和爪子、犄角”呢，因为膨胀状态的卓乌，看起来巨大的尖牙和爪子及犄角，其实是相对柔软的，全部由可增大细胞构成，而不是原来的爪牙、鳞片和犄角。

    而且其细胞内的水和空气比例它应该能够控制自如，大卫甚至认为卓乌可能有能力分解出空气内的氢气并取代腹腔和细胞内的气体，所以才会使得自己庞大的身躯承受着比邻星b星球14.00N/kg左右的重力还能活动。同时还能点燃氢气喷火。

    可是卓乌喷出的火焰是黄色的，而大部分化学教材在谈到氢气的可燃性时都指出:“纯净的氢气在空气里燃烧,产生淡蓝色火焰。”那么大卫凭什么猜是氢气呢？

    其实在学校实验的时候，也很容易出现氢气火焰呈黄色的情况。有人认为那是因为实验用的玻璃导管,玻璃里含有钠盐,燃烧时出现钠的焰色,才显黄色。

    而卓乌的牙齿和口腔明显不是玻璃，其实那是因为比邻星b大气中含氧量十分高，而含氧量越高，与氢气混合后燃烧的火焰就越黄。

    原理是：氢气燃烧首先形成的是气态水分子，它在放热反应体系中可能受到激发，从光谱分析中得知H₂O在近红外区有很宽强的振动-转动带，在氢氧焰中这些较弱的两翼会延伸到可见光谱的红色区。根据统计热力学，水分子的振动-转动的配分函数与受激发的温度有关，当温度越高，处于激发态的水分子越多，由辐射产生的光谱就越强。所以随着火焰温度的升高，H₂O的振动-转动红色带越明显。氢气燃烧过程中氧气相对量越多，燃烧越激烈，火焰的温度越高，火焰的红色成分越多，在纯氧中的H₂O的红色振-转带谱与氢焰中H·+·OH→H₂O+Hv的蓝色带谱互补成橙黄色。

    至于卓乌如何将氢气点燃，大卫想了一下，拿出打火机，打火后让木玛问卓乌能不能再次喷出“这种东西”。

    卓乌对大卫也能打出火苗这招貌似十分欣赏，点点头，又喷出一股火焰，点火方式大卫仔细观察了一下，是用上下左右任意两组牙齿撞击摩擦产生火花。

    看来那牙齿比某些金属还要坚硬。

    同时大卫认为，卓乌变得很大的时候，战斗力其实比真正状态要小，因为转身和移动不能靠骨骼支撑了，都是靠控制身体各处细胞气体含量的变化以及肌肉的伸缩行事。相对迟缓，而且不能飞。

    卓乌告诉木玛和大卫，呜恩基这个种族最厉害的地方，一是缩到最小的时候，力量奇大，爪牙锋利，甚至能咬碎石块，撕开大树，钻入地下打洞快速前进。二是它的智慧，自认为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生物。

    只是因为自己种族的繁殖能力十分弱，活着很久很久很久，在自己寿命快要终止时，才会无性繁殖出一个后代，而且它们种族互相之间会为了争抢地盘而打斗，因此数量极其稀少，它自己见过的同类，不到十只，有五只还被它杀死了。

    上面指的很久很久很久，卓乌原话是指木玛这个种族生命周期的上百倍。

    大卫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木玛的寿命大概也就是20年，上百倍...

    接着大卫又让木玛问卓乌，为什么不早点出现...害得自己打光了子弹。

    卓乌说，它腹内有一个蛋，那表示它的生命周期进入尾声，正打算去到木玛的族群，将蛋交给“卡卡”的某一个勇士照顾，然后就遇到了木玛和大卫。

    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它也是由“卡卡”的一个勇士领养，学会了“卡卡”的语言，后来那名勇士去世后，卓乌睹物思人，不愿在“卡卡”族群生活的地域附近久留，才出来“闯荡天涯”。

    碰巧看到人类直升飞机在追杀俩猴，隐身在一旁看热闹的卓乌接着发现大卫居然能在木玛的配合下用“魔棒”反击直升飞机甚至杀死“西瓦”后，卓乌认为木玛和大卫的关系那么好，俩猴应该能一起保护并教导自己的后代。

    至于刚才等大卫打光子弹才现身，是因为想进一步考察俩猴的胆量与战斗力。

    而且在卓乌的认知里面，哪里知道大卫手中那个威力巨大的“魔棒”，要消耗的“燃料”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是有限的，所以当看到“魔棒”不再喷出火光杀死“西瓦”，俩猴面临真正的危险，才立即出马赶走“西瓦”群。

    而俩猴被“西瓦”军团围困，是因为他们携带了大量“西瓦”肉干及皮革，由此散发出的味道让“西瓦”们认为俩猴是它们的敌人。

    木玛此时一边翻译卓乌的话，眼中一边渐渐露出兴奋的光芒。

    传说中，能拥有照顾神兽后代的资格，那表示自己在族群中的地位能够迅速上升，甚至能像卓乌口中那位多年前的勇士一样，成为族长。

    “卡卡”族群的族长选任并不讲究性别和出身，谁的能力强，谁能够保护和发展自己的族群，就可以胜任族长职位。

    而大卫此时心中也无比兴奋，因为他首先想到的是，能否请求卓乌帮助自己重新夺回人类先遣军的指挥权。

    想到这，大卫对木玛说：“木玛，我们能不能先不回家，让卓乌帮助我们去把约瑟夫抓起来，然后我再亲自开直升飞机送你回去？”

    木玛侧头想了一下，说：“好！”

    大卫说道：“那你跟卓乌说一下我的请求，同时你可以讲一下，约瑟夫是一个打算统治这个星球的大坏蛋，如果不把他打倒，未来这个星球所有的原住民都会遭殃。”